|之后换了电话号码,想告诉他又觉得没面子,到最后都忘了这件事情了。“啊,对。”想起当时小女生时候的事情,阮清都有点羞赧。她掏出手机,说道:“你号码是多少,我存一下。”秦思程应声说了,又低低添了一句:“我的号码一直没换。”阮清怔住了,一时失言。这语气里还藏着些低落和委屈。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她联络自己一样。“对不起,是我忘了……”“秦队,早啊!”这男声相当张扬开朗,下一秒就出现在秦思程旁边,搭住了他的肩
之后换了电话号码,想告诉他又觉得没面子,到最后都忘了这件事情了。
“啊,对。”想起当时小女生时候的事情,阮清都有点羞赧。
她掏出手机,说道:“你号码是多少,我存一下。”
秦思程应声说了,又低低添了一句:“我的号码一直没换。”
阮清怔住了,一时失言。
这语气里还藏着些低落和委屈。
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她联络自己一样。
“对不起,是我忘了……”
“秦队,早啊!”这男声相当张扬开朗,下一秒就出现在秦思程旁边,搭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目光毫无恶意地打量了阮清一圈,又带了些了然的笑容:“这位是?”
她和秦思程两个人站在门口相当惹眼。
之前阮清就感觉两个人说话的这几分钟,已经有好几个秦思程的熟人走过去了。
现在还来了个直接搭话的,阮清有些尴尬。
秦思程面无表情地踹了旁边的男人一脚。
“她是我发小,阮清。”
秦思程又带了些歉意地看向阮清:“他这人就是自来熟,你别见怪。”
男人假装吃痛地往旁边歪了下身子:“我这不是想和未来嫂子快点拉近距离吗?”
秦思程又一个眼刀射了过去。
这话他说得太小声,阮清没听清楚,嘴角挂着丝礼貌的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个人。
男人站直了,朝阮清伸出手:“你好,我是秦队的搭档,黄子文。”
“你好。”阮清伸出手和他虚握了一下。
黄子文在即将被瞪的时候收回了手。
阮清的闹铃恰好响了起来。
老友重逢的喜悦被时时刻刻悬在头顶上的刀给弄散了。
阮清的表情瞬间就淡了下去。
她低头把铃声按掉,冲两人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该走了。”
秦思程眼尖地看到了阮清手机屏幕上“帮妈办出院”几个字。
“阮阿姨她……”
阮清眼神黯然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癌症,晚期了。”
“抱歉。”他低声说道,“我有时间去看阮阿姨。”
“没事,电话联系,回见,秦思程。”
阮清说完,开车走了。
她叫他的名字和叫进了他心里似的。
秦队长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黄子文可还是头一次见,觉得新鲜得很。
膀“嘿,人家车都开出好几百米远了,秦队你还愣着呢?”
他拍了下秦思程的肩:“难怪把人当壁纸那么久,用来睹物思人啊……”
秦思程回神,意味不明地看了搭档一眼:“少多嘴。”
黄子文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然后下午,秦支队长手机壁纸上的小青梅照进现实的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市局。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阮清一到医院,就告诉了阮母今天自己帮她办出院。
五十多岁的人了,听了这消息,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
阮清当然知道阮母是觉得自己反正是绝症,救了也是浪费钱。
阮家一朝破产,资金全被没收,阮母总觉得日子过得拮据。
曾经的贵妇人如今却要考虑这种事情。
阮清看着自己母亲脸上的笑容,心酸得不行。
也越觉得要尽快查清楚父亲的事情,还阮家一个清白。
只不过阮母没想到,自己女儿不是单纯接自己回家的。
当阮清的车停在中医院的车库时,阮母的笑容就消失了。
她大声抗议道:“你要我喝那苦啦吧唧的中药,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阮清对这类型的话都有些应激,一向温和的脸瞬间严肃了下来。
这么久,这是她头一次和自己的母亲黑脸。
“你不准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