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司剑南抽的哪门子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明偷钥匙,暗闯藏宝楼,卷空宝贝,打压司老头的人……会不会抓狂。赵清浔注意到了落寞的司悦,收回了笑脸,“为什么拒绝?”“我觉得太草率了,应该再等一等。”司悦并没有告诉赵清浔,自己是因为想留在她身边而拒绝,不然这个贱人该有多得意。赵清浔啃了口桌上拿的大苹果,安慰道:“反正他也配不上你。”司悦微微一怔,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与哀伤,看着赵清浔。
“整个凤阴城都在看我笑话呢!我被一条狗拒了婚!”
赵成宇原本压根不想向那个平平无奇的司悦提亲。
他觉得司悦配不上他。
因为赵凌薇说要斩断赵清浔的左膀右臂,所以才极其为难的让下人去提亲。
可万万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在意,还拒婚了!
他承认,自己破大防了!
赵凌薇在一旁添油加醋:“哥哥,眼下除掉赵清浔才是我们的首要任务,只要她一死,所有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闻此,赵成宇眼底的阴霾愈来愈深。
赵清浔从屏风后出来时已经乐的不成样子了。
也不知道这司剑南抽的哪门子筋。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明偷钥匙,暗闯藏宝楼,卷空宝贝,打压司老头的人……会不会抓狂。
赵清浔注意到了落寞的司悦,收回了笑脸,“为什么拒绝?”
“我觉得太草率了,应该再等一等。”
司悦并没有告诉赵清浔,自己是因为想留在她身边而拒绝,不然这个贱人该有多得意。
赵清浔啃了口桌上拿的大苹果,安慰道:“反正他也配不上你。”
司悦微微一怔,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与哀伤,看着赵清浔。
赵清浔继续道:“他骨子里坏,你呢,是为了他而坏。”
是啊,司悦想到从前为了讨好赵成宇,没日没夜地欺负赵清浔,心里懊悔不已。
她可真是后悔极了,恨不得让这些曾经施加的苦痛翻上一番,全部报应在自己身上。
司悦苦笑一声,“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他了,收不回来了。”
赵清浔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找时间我把他给抓来,关在地牢里,给你当男宠玩儿。”
“哈?”司悦不可思议的看着赵清浔,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礼义廉耻呢?
道德底线呢?
什么时候抓回来呢?
看赵清浔脸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司悦终于笑了一笑。
“哎,那个摄政王选侍女是什么意思?”赵清浔冷不丁问一句。
司悦解释:“城北建了座摄政王府,摄政王要在凤阴城做督导。”
“督导?干嘛的?”赵清浔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就是皇都的人来咱这督察一些事务呗,主要就是在青云山学院,可能偶尔会教授功法。”
“青云山学院?”
赵清浔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这原主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记忆里竟然没有任何字眼!
能成才才见鬼了呢!
“你不知道正常tຊ。”司悦垂下眼眸,满是愧疚,“以前把你关在猪圈,你怎么会知道外界信息。”
她又继续道:“修仙者都要去的,上到百岁,下到满月。”
“在里面学文学常识,还有教授修灵?”赵清浔忽然明白了,在天启,自己也是要上课的。
只不过仗着自己天赋好,对那些所谓的夫子嗤之以鼻。
所以现在换了个躯壳啥也不会。
“我可以去吗?”赵清浔激动不已,要是能去学习,岂不是对修炼大有裨益?
“你现在有了灵力,不是废材了,当然可以。”
“好!我要去青云山学院!”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来到了一月后。
青云山学院一年一度的招生大会。
这天,司悦收拾了大包小包的必备书籍,统统装进了赵清浔空间里。
“有一种青春重新开始的宿命感。”赵清浔和司悦一起,御剑来到了青云山。
“你也就这几天新鲜。”司悦笑了笑,“大家都不学习的,都是来混日子,交朋友的。”
在天启时不好好学就算了,如果在这不认真,那回去的希望可遥遥无期了。
“你就这么看不起你主人我呢?”赵清浔没好气的往司悦脑袋上弹了清脆的脑瓜。
司悦吃痛,捂着脑袋,“那咱们打赌。”
“赌什么?”
“若你能顺利从青云山学院通过考核学成出师,那我就跟你一辈子!”
赵清浔挑了挑眉:“那我要是没通过,你就要离开我?”
司悦咽了咽口水,艰难回答:“对,你解除契约,还我自由。”
因为羁绊,她现在还不想离开赵清浔,但保不准以后。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成交!”赵清浔也不会一直把司悦拴在身边的,她以后还有好长的路要走,谁都不能陪她到最后。
来到这片云雾萦绕的山脉,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学院的大门高耸入云,门楣上刻着“青云山学院”五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透露出一股威严之气。
大门两侧两座是巨大的石雕,分别是一龙一凤,栩栩如生。
两人来到学院外的凉亭边,学生们正在排着队有条不紊的登入信息。
司悦让赵清浔找个凉快的地方等着,自己去帮她排队登入了。
赵清浔看着差点排的半山腰的队伍,心中一阵烦躁。
这他妈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要是有上面的关系,给她直接办入学该多好。
可惜这些都只是空想。
“喂,你给我站好了,排好队,要是队形有一点点乱,小心本姑娘打断你们的狗腿!”
在队伍的旁边,有一位娇艳灵动的红裙少女,正挥舞着手中的灵鞭。
赵清浔双手环胸,冷眼看着红裙少女,凭什么大家都受她欺负,都畏畏缩缩不敢反抗?
“你给我出来!”
红裙少女拎出一个大约十岁不到的男孩,厉声道:“人家都排的好好的,就你歪着脖子看,给我滚出来,下山重新排!”
赵清浔扶额,看这个少女那么嚣张,估摸着有点小权利。
虽然她看不下去,但她又不是要救济江湖的大侠,才没有闲心去管。
路见不平,按刀不动。
“姐姐,我从小就有病,就是个歪脖子,摆不正……”男孩委屈的哭了。
因为所有的人目光都向他赤裸裸的射来,本是残疾,没有多少自尊,这下更是无地自容。
红裙少女愣了愣,可她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不实施,那以后还有什么威严可谈?
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骑到她脖子上?
“不行!”少女厉声道:“别人都不病,就你病是吧?滚下去!”
男孩被少女推搡在地,哭的更凶了。
赵清浔:“……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