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是有失落的,但不多。她点头应了。那位冯大人将她领进了自己的卧房,又打量她两下:脸蛋生的倒不错,就是瘦了些,气色也不好看,不过胜在年轻,也不像是个病痨子。冯大人说,“你父亲把你给了我,以后就在身边伺候着,学着机灵些,我自不会亏待你。”冯大人的嗓子太细了,像是被掐着喉咙说的。是要把蒋瑛带进宫里,还是留在他宫外的宅子,他一时间还没想好。他明日还要赶路,算算要回宫复命的日子,回去肯定是要赶一些的。所以他打算今晚早些睡。
隔天晚上,蒋瑛就被蒋渊带着出了府。静悄悄的离开的,似乎是不愿惊动府里的人。到了一处宅院,她又见到了那位长相阴柔之人。听到蒋渊称呼他为冯大人。
冯大人撩了眼皮看了一眼蒋瑛,又接了蒋渊塞过去的金锭,道了声,“交给我,蒋大人且宽心吧。”
蒋渊笑的谄媚,连连作揖,“那是那是。那下官就告辞了。”
临走时,看了一眼蒋瑛,有些话要交代。
“不求混出个名堂来,切莫惹事。若不然为父的盘算就都落了空了,以后你得帮你姐姐帮衬。记着,你姐姐得了盛宠,你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蒋瑛期待了半天,不过是叮嘱她别惹事。
心头是有失落的,但不多。
她点头应了。
那位冯大人将她领进了自己的卧房,又打量她两下:脸蛋生的倒不错,就是瘦了些,气色也不好看,不过胜在年轻,也不像是个病痨子。
冯大人说,“你父亲把你给了我,以后就在身边伺候着,学着机灵些,我自不会亏待你。”
冯大人的嗓子太细了,像是被掐着喉咙说的。
是要把蒋瑛带进宫里,还是留在他宫外的宅子,他一时间还没想好。
他明日还要赶路,算算要回宫复命的日子,回去肯定是要赶一些的。所以他打算今晚早些睡。
“先给我打盆热水伺候我洗脚。”
机敏不机敏,还得看看,才好给她定位。若是太木讷,或者太鸡贼,都是留不得的。
蒋瑛忙应下了。
可她一出院子,就两眼一抹黑。
这地方她没来过,去哪里打热水也不知道。好在嘴巴甜,敢问人,听说是给冯大人弄热水的,就赶紧指了位置。
等她打了热水回来,又蒙了。小道两边,左右两个庭院。那位冯大人是住在右边,还是左边来着?一时竟记不清楚了。
“大人,奴婢这就告退。”左边庭院,一个侍女低头唯唯诺诺的说着,匆匆带上了房门离开。
大人?那不就是那位冯大人么?
好像就是这边呢。
蒋瑛端着一盆热水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问,“大人,我热水打好了。”
外面没人应。
蒋瑛端着这盆水太久了,两条胳膊酸得很,于是放到了一边,又扣了扣门,“大人?”
莫不是已经睡着了?
那是不是不用伺候了?
正打算走,门却开了。
没有全部打开,紧接着里面伸出一只手。指骨如玉,在月光下看着,有莹莹的光。
蒋瑛听到动静看过去,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那只手奔着她的肩膀过来。一股蛮力,直接将她拽了进去。
不过一瞬,她整个人被推出去,抵在了案几,腹部硌得生疼。
不及转身,屋内的烛火突然灭了。男人的气息压近。
蒋瑛本能的要呼救,嘴巴却被人提前给捂住了。用了力,压着她的嘴巴,不叫她呼喊,也差点断了她的呼吸。
那掌心是凉的,让她发颤。
那人贴着耳朵,说出的话更让她心悸,“敢叫出声,就拧断你的脖子。”
奇怪,手那么凉,呼出的气却发烫。
蒋瑛向来惜命,摇摇头,傻呵呵的忘了这是在黑暗中,他看不到。
可那人似乎知道了,还挺满意,于是松开了他的手。
蒋瑛得以呼吸。结果下一瞬,又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没一会儿,人就被精准的扔在了床上。虽然是扔,但不疼。因为那被褥实在是太软了。又厚又软,还滑,触感真好。
身体被压住。
衣服被粗鲁的扒了去。
一只枕头砸过来,盖了她的脸,“疼就咬着,不许出声。”
蒋瑛甚至不知道要面临什么,直到身体有些异样,各种各样的感受袭来。
她感受到男人的胸膛,落下的汗,她的还是他的。
男人力气不小,她快要散架。
枕头根本没用,她差点咬碎了牙齿,手指也差点把被单给扯烂。
奇怪,明明耳边只有他的喘息声,蒋瑛却觉得波涛又汹涌,似乎要掀翻了这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