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试了试,还是没拿起来。他不信邪,左右双手又各试了一遍。最后,他满脸通红的看向颜爻,眼神充满了敬畏。“师傅,您平时真的拿它打铁吗?”颜爻淡淡一笑,突然起身,走过去轻松就把那把铁锤给拿起来了,还自如的挥了挥。阮煊:……阮煊看颜爻的目光,如看神人。“师傅,您可真是高人!”他竖起了大拇指。颜爻被逗笑。然后看向阮俏,道:“二姐,你是怎么找到颜师傅这样的高手的?”阮俏:……
颜爻挑眉,“一把十万,你要几把?”
阮俏:……
订制完铜炉后,她就没剩多少钱了。
阮家的情况,现在不同以往,阮俏的零花钱一个月有十万,已经是多的了。
她又存钱买了心爱的小跑车,还订制了一只铜炉,攒的零花钱都差不多花完了。
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道:“要不,先要一把吧。”
先打一把,送给阮煊防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下次再遇到程思耀这种情况,也能反击。
总不至于被动挨打。
阮煊一听,积极道:“二姐,我有钱,我零花钱一直存着没花呢。”
阮家对三个孩子一视同仁,从来都是不偏不倚。
阮俏摆摆手,“用不着你的。”
颜爻也不多说,拿出图纸,开始绘制样品。
他这里的器具没有成品,都是现绘现订。
颜爻绘制了一把匕首的线图。
阮俏一看,就眼睛一亮,很是喜欢。
她招手:“阮煊,你过来,看看喜欢吗?”
“我?”阮煊惊讶,二姐竟是要送给他!
“就是给你的,防身。”阮俏道。
阮煊三两下就蹦跶过来,看完图纸,他兴奋的连连点头。
颜爻睨他一眼:“你倒是不挑。”
阮煊笑了笑,这图上的他就很喜欢,他不挑。
颜爻继续绘图,阮俏和阮煊看向周围的器具。
颜爻这里的器具都是很古老,一点儿现代科技的元素都没有,就连烧铁的风箱都有,妥妥的古色古香。
阮煊好似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他看向一只打铁的锤子,问:“师傅,这个锤子是用来打铁的吗?”
颜爻瞥了一眼,“嗯。”
阮煊好奇道:“我能拿起来试试吗?”
颜爻抬起头,饶有兴致道:“哟,你想试试?那你拿起来我看看。”
然后,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阮煊得到允许,去拿那大铁锤。
一上手,脸色就变了。
没拿动。
他又试了试,还是没拿起来。
他不信邪,左右双手又各试了一遍。
最后,他满脸通红的看向颜爻,眼神充满了敬畏。
“师傅,您平时真的拿它打铁吗?”
颜爻淡淡一笑,突然起身,走过去轻松就把那把铁锤给拿起来了,还自如的挥了挥。
阮煊:……
阮煊看颜爻的目光,如看神人。
“师傅,您可真是高人!”他竖起了大拇指。
颜爻被逗笑。
然后看向阮俏,道:“二姐,你是怎么找到颜师傅这样的高手的?”
阮俏:……
她也不知道。
她看向颜爻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打量,看来,这位颜师傅是真人不露相啊。
阮煊又在颜爻的家里留连了一会儿,姐弟俩才离开。
“爸妈都很担心你,我们先回家。”阮俏道。
阮煊忧心忡忡,“姐,要是江家和程家去找咱们麻烦怎么办?程思耀好像伤的挺严重。”
手掌都被扎穿了。
阮俏眼神冷了冷,“你在学校不知道,这两天咱家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的。”
她没把阮煊当小孩子,而是将和唐家合作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回家,正好给你吃雪骨丹。”
……
阮家人离开后,唐正贤就把阮俏药方的事情跟少尊交待了。
白蝎道:“那女孩倒是挺聪明,把全部药方都交出来,的确很识相。”
男人突然看了他一眼,白蝎被看的莫名其妙。
唐正贤道:“是,等她把药方都默写下来后,就会送过来。”
“不必这么麻烦。”男人淡淡出声。
唐正贤一愣。
男人道:“唐家想贪图她的药方?”
唐正贤连忙摇头:“不,不,少尊误会了,药方是要交给少尊的。”
“tຊ我是土匪吗?要抢一个女孩子的东西?”男人淡淡皱眉,面露不悦。
唐正贤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这……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少尊不要误会。”
男人道:“药方是人家的,我们要来做什么?若有需要,我们可以买她的丹药。”
唐正贤愣了愣。
他着实没想到少尊会是这个反应。
但是想到之前少尊对待女孩的态度,唐正贤又仿佛是明白了什么。
“是,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唐正贤道。
看着唐正贤的身影离开,白蝎也道:“少尊当真不要那些药方?如果不出意外,那些药方都是失传的古丹方。”
男人凉凉的看了白蝎一眼。
白蝎:……
……
阮家,父接到电话,十分惊讶道:“拍卖会?”
唐正贤很客气,道:“是的,拍卖。我们重新考虑了,药方毕竟是阮小姐的,我们全部要来未免有些不厚道。
所以我们商量过后决定,阮小姐只需每个月交给唐家一定数量的丹药进行拍卖就行。
阮小姐若是需要钱,也可把丹药放到唐氏拍卖行进行寄卖,唐家会按行价抽取一定费用。”
“唐老,您真是太厚道了,我们全家都感激不尽。”阮父道。
唐正贤连忙道:“阮先生,别谢我,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另有其人。”
他也没说是谁。
挂了电话,阮父脸色复杂。
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阮俏。
“对了,唐老说,他打算一周后举办一次拍卖会,问你能不能再多炼制一些丹药 ?”
阮俏道:“没问题。”
她却是在想,那个另有其人是谁?
脑海中,不由闪过一双黑金色的眼眸。
阮煊回家后就吃了雪骨丹,第二天早上,他神采奕奕,整个人状态好的不行。
阮俏也经过了一晚上在学习空间的学习,精神同样饱满。
她开始炼制一周后拍卖会需要的丹药了。
就在她刚准备忙碌时,阮父公司的人打来了电话。
他脸色微微一变,换了衣服就前往公司。
阮氏现在只剩下一间小公司。
曾经的大集团,分崩离析,产业被夺,人都散了。
办公室里,杨炳荣大咧咧地坐在阮父的位置上 ,也不管对面阮父的特助一脸欲言又止。
杨柄荣似笑非笑的看了特助一眼:“谭助,还记得以前吗?
我每次来跟阮氏谈生意,你们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挑三捡四的模样。
真是世事多变啊,如今,也轮到你们阮氏要求着我杨炳荣的时候了!”
谭德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可是一想到阮氏的这次合作,主动权全在杨炳荣的手里,他就不得不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