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你外公的意思,已经定下来了。”徐言其无奈,俊冷的额头上多出一个“川”字,对于这个怕自己的侄子,直接搬出老爷子让陈含章认清事实。“你们就知道欺负人!”叮叮咚咚的声音传开,是二世祖吵不过又没办法改变既定的事情发脾气摔东西的声音。裴知予躺在床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最后穿戴好,等外面的声音静了才出去。她在楼梯拐角处看了一眼,徐言其还在楼下,陈含章已经回卧室了。刚才这么大的动静,她装不知道也有点说不过去。
她心里本就藏着小孩子心性,只是生活的重担将她压住,以至于平时不怎么说话,总是一个人闷着。
她在床上站起来,比徐言其高出一点,捧住他的脑袋,亲下去。
“没什么可以送市长的,我就以身相许吧。”
徐言其被她的话逗笑,勾着话音说:“怎么个许法?”
裴知予一跳,双手抱住徐言其,双腿勾住他的腰,像极了考拉抱树。
徐言其本就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还是透气的薄款,她跳上去后,刚好就蹭到他的敏感处,拿东西迅速膨胀。
徐言其在她胖次上又落下一巴掌,巴掌的声音清脆,回荡在我是里头充满了成人之间的暧昧。
“又勾引我。”
可是,他也身体力行的甘愿被她勾引。
两人都累了,床上也被汗水打湿,根本没法儿睡。
还好床足够大,徐言其抱着她滚了一圈,到床的另一边去睡了。
他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畔,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尖上,她的耳尖变烫,经过血液循环,她的全身都变得烫了起来。
他的怀抱很舒服。
两人紧贴在一起,就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她能感觉到徐言其对她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出差还记得给她买东西,这些互动发生在两个发生在两个成年异性之间,她不傻,知道这些变化意味着什么。
心里甜滋滋的,奋力坚固的防线好像正在一点点崩塌。
脑中突然响起王姐的话,“你要多多施展魅力,拿下徐言其,反正徐言其未婚,说不定你还能坐到徐太太的位置,下半生也就有依靠了。”
徐家家风严谨,徐太太这个位置恐怕难做,她不敢想,但能被老男人喜欢一场,好像也赚了。
她往他的怀里靠了靠,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七点半,徐言其就起床穿戴。
裴知予有赖床的习惯,如果不是听到楼下的动静,她可能还会睡。
“我不回去!我在这个学校待得挺好的,你凭什么要自作主张给我换学校!”
“谁让你三天两头的打架!你们老师甚至规定必须每天看到有人接你才肯放你走。”
从这话里都能听到徐言其的无力感。
面对自己养大的侄子,在他心里和儿子一样。
“我都给你解释过了,那又不是我想打架的!那都是有原因的!”
“这事是你外公的意思,已经定下来了。”
徐言其无奈,俊冷的额头上多出一个“川”字,对于这个怕自己的侄子,直接搬出老爷子让陈含章认清事实。
“你们就知道欺负人!”
叮叮咚咚的声音传开,是二世祖吵不过又没办法改变既定的事情发脾气摔东西的声音。
裴知予躺在床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最后穿戴好,等外面的声音静了才出去。
她在楼梯拐角处看了一眼,徐言其还在楼下,陈含章已经回卧室了。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她装不知道也有点说不过去。
她转身去了陈含章的房间。
房间门没关,二世祖坐在落地窗前,平日恨不得挺上天去的背脊此时微微弯曲,背着阳光,陷在阴暗里。
书包躺在地上,他的周围散落了一地的书本纸笔还有一些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