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贱人!竟敢对我出言不逊,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司悦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她的右手快速地伸向腰间,掏出了一枚毒镖。她手臂猛然一挥,那毒镖便如一道黑色闪电般急速飞射而出。快到影子都几乎看不到。在一旁的赵成宇,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默许这一切发生。司悦好歹也是三阶灵士,以她的实力甩出的这一镖,赵清浔必然是在劫难逃,肯定必死无疑了。这样的话,也能还妹妹一个安心了。
“喂,赵清浔,还没被我欺负够啊,就算没死,你依旧是个没有灵力的废材!”
“逆子,敢跟你六表姐这么讲话。”赵清浔嗤笑一声。
司悦哪里知道,此时的赵清浔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杀的羔羊了。
“贱人贱人贱人!竟敢对我出言不逊,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司悦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她的右手快速地伸向腰间,掏出了一枚毒镖。
她手臂猛然一挥,那毒镖便如一道黑色闪电般急速飞射而出。
快到影子都几乎看不到。
在一旁的赵成宇,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默许这一切发生。
司悦好歹也是三阶灵士,以她的实力甩出的这一镖,赵清浔必然是在劫难逃,肯定必死无疑了。
这样的话,也能还妹妹一个安心了。
可下一秒他就失算了。
原本理应再一次成为一具尸体的赵清浔,依旧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甚至还悠然自得地伸了个懒腰。
而头顶上方的那枚毒镖,就那般奇怪地停留在了半空中,既不上行也不下落,仿佛处于静止状态一般。
“用力呀,你没吃饭吗?要不要六表姐给你炒盘花生米,喝两口小酒,咱们吃饱再战,恩?”
赵清浔漫不经心地慵懒一笑。
她深知这具身体是极为脆弱的,恐怕连司悦随意的一巴掌都难以承受。
不过还好,她向来行事谨慎,事先就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
此时的小屋内,魔种熊掌般胖乎乎的小黑手,双手合十,用灵力抵挡住了司悦对赵清浔致命的一击。
它的旁边有一个写满了‘弑’字样的黄符咒。
赵清浔告诉它,只要自己受了什么伤,那符咒就会原封不动地施加到它的身上。
“怂包蛋,你看明白了,兄弟我是为了你媳妇的安危着想,兄弟可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人!”
未曾料到,这柔和的声音和话语却越发地激怒了司悦,这赵清浔竟然敢在成宇哥哥的面前如此这般地羞辱她!
“半!月!斩——”
司悦歇斯底里地声嘶力竭怒吼着,一道如巨蟒般的闪电,再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恶狠狠地朝着赵清浔猛冲过去!
“我去,急眼了!”
赵清浔暗暗后悔,怪自己嘴贱,激怒了司悦,此刻她也不确定那魔种到底能不能扛下这一击。
天空中一阵巨大的声响,一道tຊ耀眼的白光猛然乍现,众人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
而当他们都以为赵清浔已经连点儿残渣都不会剩下的时候,却再一次看到了一个完好无损的赵清浔站在那里。
“见鬼了!”
“是啊!一个废材竟然抵挡住了三阶灵士的必杀技!”
“你信吗?反正正反我都不信!”
“……”
司悦在施展出那大招之后,由于过度消耗体力,整个人好似虚脱了一般,软绵绵地猛地朝后狠狠地倒了下去……
“六妹,你太过分了。” 赵成宇拎起司悦,面露不悦。
赵清浔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她打我,晕倒了,你还凶我?”
真是个好哥哥。
赵成宇理亏,皱了皱眉把司悦推开:“丢人现眼,还不快走!”
赵清浔回到小屋,见到一团黑黑的小东西颤颤巍巍缩成了一团,一种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快步走上前去,轻轻触碰那团黑黑的小东西,陷入深深的自责与担忧。
把魔种翻了个面,鲜红的鼻血顺着它那绒绒的毛发缓缓地流淌下来,一点一点地,渐渐地将它小小的胸口完全给浸透了。
一个小小的低阶魔种,怎能抵挡住三阶灵士的攻击?
尽管双方的实力相差极为悬殊,可它依旧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就那样硬生生地咬牙给扛了下来。
“只是魔族的魔种都比那些人有情有义。”赵清浔不禁面露苦笑。
——
夜深人静之际,明月高悬于树梢之上。
“靠,狗东西掉色。”
此刻的赵清浔满头都是细密的汗珠,她已然撸起了衣袖。
手里拿着个硬毛刷,好像变成了她战斗的武器,大力地刷洗着那浸泡在浴盆里的魔种。
她的动作更是要多粗鲁便有多粗鲁。
盆内原本清澈无比的水,瞬间漆黑如墨,污秽不堪。
这已经是她换的第十盆水了。
“天道不公啊!老娘还从来没有给别人洗过澡呢!”
她一边抱怨,一边去重新打清水,准备洗第十一遍。
橘黄色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显得那般单薄,并且被烛光拉的很长很长。
那舒适宜人的水温,就如同温暖的怀抱一般,轻柔地刺激着魔种的感官。
它缓缓地睁开了那原本紧闭的双眼,视线逐渐清晰起来。
它看到有个女人在帮自己洗澡!
从来没有女人帮它洗过澡!
连它的妈妈都没有!
它就这么痴痴的看着赵清浔,感觉……自己好像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