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瑜望着沈棣离开的背影,抿嘴笑了。她心想:沈棣,两年了,本打算你我之间再无纠葛,岂料今日,你主动送上门,既来了狼窝,就别想跑了,这可是我桑家地盘!两年了,两年前离开的那天夜里,她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她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这份心意会慢慢淡下去直至消失。可是并没有,两年后重新遇到他后,这份心意彻底被打开了。桑瑜喊来翠儿,让她到院内挑几个顶尖的高手,去把梁征绑来。翠儿听到梁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旋即猛猛点头。
桑瑜望着沈棣离开的背影,抿嘴笑了。
她心想:沈棣,两年了,本打算你我之间再无纠葛,岂料今日,你主动送上门,既来了狼窝,就别想跑了,这可是我桑家地盘!
两年了,两年前离开的那天夜里,她确认了自己的心意。
她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这份心意会慢慢淡下去直至消失。
可是并没有,两年后重新遇到他后,这份心意彻底被打开了。
桑瑜喊来翠儿,让她到院内挑几个顶尖的高手,去把梁征绑来。
翠儿听到梁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旋即猛猛点头。
桑瑜觉得翠儿有点高兴、激动,她皱着眉头,有点tຊ不解,难道让她去绑人这么高兴?
“小姐,人给绑来了。”
熟睡中的梁征,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敢绑他,奈何在睡梦中毫无防备,硬生生被擒住了。
翠儿拔出塞在梁征嘴里的绢布,梁征大口大口呼吸,当他看清眼前的人是桑瑜时,激动道:“夫...人,这一定是个黑心官舍,夫人,你要小心啊。”
梁征叫习惯了,一时很难改口。
桑瑜笑着道:“别叫我夫人,叫夫人也没用。”又递给翠儿一个眼神,接着道:“翠儿,按照我平时教你审犯人的方法,给我审梁征。”
梁征轻哼一声,一个小丫头,连武功都不会,还审人?估计被她打一巴掌都是软绵绵的,毫无痛感。
桑瑜坐在旁边,倒了一碗茶水,瞧着翠儿,示意快开始吧。
翠儿心领神会,撸起袖子,双手叉腰,奶凶道:“说,是不是皇上派你们出使西域的?有何目的?”
“平王有没有娶妻?府上可有美女姬妾?”
接着奶凶的怒瞪着他:“快说,不说我就要放大招了,你可别后悔!”
梁征仰头,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就是不低头看看。
翠儿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矮,怒道:“好你个梁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会招了。”
旋即眸露柔色,慢慢靠近。
梁征惊慌失措,她要干嘛?
翠儿双手捧着他的脸,在左边脸颊亲了一口,梁征脸颊上便留下一枚唇印。
梁征错愕,扭头看向桑瑜:“夫人,这是您教的吗?”
桑瑜正喝着茶水,看到眼前这个画面,猛地喷出一口茶水,震惊不已,解释道:“这...可不是我教的哈。”
翠儿紧接又要亲左边脸颊,梁征身子使劲往后退,奈何被高手架着,动弹不得,他急急道:“我招,我招。”
翠儿松开手,后退一步:“早说不就好了。”
桑瑜终于明白了,翠儿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却一直推辞,刚刚听到要绑梁征还那么激动,想必心里是属意梁征的,两年了,她可真能藏。
此刻桑瑜心里已有了要把翠儿许给梁征的打算。
梁征一股脑儿全招了。
桑瑜命人给他松了绑,梁征懊悔不已回了房。
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想了很久,决定还是要跟沈棣坦白,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背叛”沈棣,他想只要他坦白,爷就一定会原谅他,他信誓旦旦的朝沈棣房间走去。
而此时,沈棣正躺在床上,双手环抱胸前,睡不着。
听到门“吱呀”一声响了,他心想应该是梁征,只有梁征才会不敲门。
他侧过身来,盯着门口。
只见梁征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像被夺舍了一样。
他对上沈棣目光,一脸委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狼嚎道:“爷,你要为我做主啊,我被夫人绑了去,翠儿...翠儿轻薄我,逼供我,我扛不住...就招了。”
沈棣哪见过梁征这般模样啊!这还是那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梁征吗?
沈棣从床上起身,走到梁征面前扶他起来,安慰道:“这换谁也扛不住啊,你受苦了。”
梁征起身擦干眼泪,追问道:“爷,晚饭后我去你房间找您,您不在房间,去哪了?”
沈棣顿了顿,佯装镇定,他怎不能说自己在桑瑜那也吃瘪了吧。
他皱眉道:“晚膳吃的太多,我出去走走。”
“爷,您下次叫上我,要是今晚跟您一起出去,哪还有被绑这事。”梁征懊恼不已,他的身手在京都数一数二的,这游牧民族人高马大,要不是自己嗜睡疏忽,怎能被人捉了去?
“放心,我会给你做主的。”
“谢谢爷。”
出于警觉,梁征今晚并没有回自己房间睡。
他在沈棣床旁边打了个地铺。
沈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桑瑜能自由出入官舍,这屋子的主人应该就是她了。
这西域地界会不会已经在桑家麾下?所以皇上才会寝食难安。
明日要想办法探探,来的时候,皇上信里也没写明白。
当年桑家到底给皇上承诺了什么?皇上才隐瞒桑家的去处。
沈棣思忖着,这个答案,只能明日进了西域地界才能解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梁征。
他的话语传到沈棣耳边。
“爷,你说我们在西域地界碰到夫人,是不是天意。”
“什么天意,她在我性命堪忧之时,一心只想着拿放妻书一走了之。走了两年,音讯全无。两年后再见绝非天意。”
“那不是天意,是什么?”
沈棣闭上了眼睛:“早点睡吧,明日一早还要启程。”
不是天意,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只是他再也没有勇气敞开心扉去接纳她。
他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将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在她面前,他不允许尊严再次被践踏!
......
桑瑜已经知道沈棣至今未娶妻,曾经她也不想伤害他,只是当初她有了必走的理由,父亲许诺皇上,此生不踏出西域,两年了,她未曾踏出西域一步。
她想到那个晚上,她说的那些话...她泪湿眼眶。
*
丫鬟收拾木桶的时候,发现一块玉佩,以为是小姐沐浴的时候掉落在木桶里的,便将玉佩交还给桑瑜。
桑瑜摩挲着玉佩,这是沈棣的贴身之物,原来落在脸上的水花,是沈棣丢的玉佩溅起的,他是担心自己睡着吗?所以丢玉佩提醒自己?
桑瑜笑了笑,旋即将玉佩挂在脖子上,哼,他还是关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