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牙尖嘴利,几句便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扣在了萧云翊和江菀身上。人群中也多了其他人附和。“那普济寺很是偏僻,香火也不旺盛,罕有人至,那江菀怎么就那般好运被好心人救下?还这么好运的被连夜送回了江家?”“江菀往日里粗鄙蠢笨,今夜却口齿清晰,句句皆有条理,都不像是她……”“所有的人证都被灭口,这是想让江蕊有口难辨……”江菀都被气笑了。
“你认便认,说的这般委屈作甚?”
萧云翊经商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压根就不吃她这一套,“怎么?想说我家阿菀针对你,故意陷害你?证据都摆在眼前,还死不承认。江家人可真是一脉相承的厚颜无耻。”
萧云翊才不管江家人脸色如何,只吩咐着大夫尽快将那车夫弄醒。
几个大夫围成一堆凑在车夫身边,忽地齐齐变了脸色。
“家主,车夫断气了!”
几人让开,就见车夫七窍流血的躺在地上。
满座哗然。
“先前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中毒?谁下的毒?”
“萧家那几个大夫……很可疑……”
“江蕊兴许还是被冤枉的!江菀虽是江家嫡长女,但却是个草包,性子还骄纵蛮横,根本比不上才貌双全的妹妹……”
“江家和裴家有婚约,只怕是……”
薛氏半个身子都隐在黑暗中,垂下的眉眼中都多了一丝轻蔑。
蠢货开窍又如何?
有萧云翊撑腰又如何?
还不是被她轻松玩弄于鼓掌之中?
今夜除非江菀能找到合适的人证,亲眼瞧见阿蕊所做之事,否则她便能扭转乾坤,将设计谋害嫡妹的罪名死死扣在江菀的头上。
薛氏使了个眼色,人群中便有一妖娆妇人站出来当众质问。
“萧家主,这车夫被抬上来后,就只有你的那几个大夫接触过,如今中毒身亡,你是否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萧云翊怒极反笑,“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想说是我指使大夫暗中对车夫下毒?”
“萧家主莫要动怒,我可没这个意思,不过是觉得那车夫死得过于蹊跷了。先前还醉酒不醒,怎么萧家主的人接触了他之后,他便七窍流血而亡?”
“这满京都谁不知晓,萧家主身边的大夫个个都是医术高明?身边的那位徐大夫解毒制毒更是一绝。”
那妖娆妇人将满头直接对准其中一个大夫,“若是车夫被抬上来之前就已经中了毒,这位徐大夫岂会看不出来?难不成声名远扬的徐大夫其实浪得虚名?还是说徐大夫其实更擅长制毒?”
这话几乎都已经直接指出徐大夫便是下毒的元凶。
徐大夫羞愧万分的垂下了脑袋,“家主,我一时之间实在看不出他是何时中的毒,也不知他究竟中的是什么毒……”
当真是奇了怪。
先前他检查的时候,那车夫当真只是醉酒,并无中毒的迹象。
怎么好端端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就中毒身亡了?
“往日便听闻萧家主格外心疼看重自己的亲外甥女,今夜我算是见识到了……”
这妇人牙尖嘴利,几句便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扣在了萧云翊和江菀身上。
人群中也多了其他人附和。
“那普济寺很是偏僻,香火也不旺盛,罕有人至,那江菀怎么就那般好运被好心人救下?还这么好运的被连夜送回了江家?”
“江菀往日里粗鄙蠢笨,今夜却口齿清晰,句句皆有条理,都不像是她……”
“所有的人证都被灭口,这是想让江蕊有口难辨……”
江菀都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