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初眼皮子直打架,睡意朦胧的嘀咕道:“你都看过了,帮我将外套脱下来一下。”杨艺:“……”是不拿他当男人,还是对他很信任。不过,他知道苏元初现在的状况,也没有想太多,将苏元初的衣服和短裙脱掉,再给她盖上薄被。拿着苏元初的衣服,杨艺仔细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转头看了一眼苏元初,见她睡得正香。杨艺将苏元初的衣服举到鼻子下,认真的嗅上面的味道。他从小就和灵符打交道,很清楚憨憨符控制苏元初这么长时间,定然会在苏元初身上留下味道。
“杨艺,我不是故意要去的。”
车上,杨艺开车,苏元初靠在副驾驶。
杨艺没有回头,“嗯,我知道。”
苏元初脸色通红,气喘吁吁,“在饭局上,快结束的时候,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脑子很蒙,就像是电脑宕机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是你打电话过来。”
苏元初扭过头,看一眼杨艺,继续说道:“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就清醒过来,急忙将我的位置告诉你。不过我的手机却被旁边的人抢去,我身体发软,不多时那个孙少就来了,他们就将我弄到孙少的办公室去。”
杨艺开着车,脸上没有意思表情。
苏元初有些着急,说道:“杨艺,我和你即便是名义夫妻,我也不会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知道。”杨艺车速很快,“你是着了别人的道,回去我就帮你解。”
苏元初皱着眉,沉思道:“我吃的东西都是大家在吃的,我的杯子和碗也没有别人碰过。”
“不是吃的,而是一种歪门邪道。这是一种叫做憨憨符的灵符,只要悄悄放在你的身上,就能让你心智全无,任人摆布。”杨艺解释道。
憨憨符?
苏元初是第一次听到这东西,“这世上真的灵符这种东西吗?”
“有,这个世界是多样性的,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杨艺说道。
苏元初从来没有见过杨艺这个样子,说话很轻,很温柔,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苏元初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仿佛有一股火正在她身体里窜。
“别这样看着我,你中了媚药,我可不是给你解毒的。”杨艺轻轻一笑。
苏元初:“……”
不多时,两人回到家,杨艺直接抱着苏元初就进屋。
刘岚还在看电视,见到两人竟然这样子进来,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元初怎么了?”
“她喝醉了。”杨艺随口说道。
刘岚的性子,沉不住气,要是知道苏元初中媚药,说不定得大呼小叫的。
苏元初也是配合的靠在杨艺的胸口,没有说话。
“我带她上去了。”杨艺丢下一句话,带着苏元初就上楼。
刘岚追在身后,无奈杨艺大长腿,等她上到二楼,刚好看见杨艺将卧室门关上。
刘岚撇撇嘴,转身进入她的卧室。
杨艺房间内,苏元初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像是着火了一样。
“杨艺,我发现你看着瘦,身材却很有料,胸肌很结实。”苏元初红着脸说道。
杨艺没有说话,自顾去洗手间将手洗干净,然后再出来,用酒精擦手。
苏元初的目光一直跟着杨艺,“杨艺,你的手指也好看,脸长得也不错,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杨艺:“……”
“大姐,你现在的情况,是个公的你看起来都好看。”杨艺没好气的说道。
哪里知道,苏元初听了,头摇得像拨浪鼓,“谁说的,那个孙少我看着就丑!”
“呼呼呼!”杨艺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笑声。
他抖动身体,从墙壁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古朴的小盒子,来到床边,“我先帮你把媚药解了。”
苏元初俏脸红的像天边的苹果,轻轻“嗯”一声,然后闭上眼睛。
杨艺将盒子放在一边,动手解苏元初身上的扣子。
苏元初这个小西装很贴身,能更好的的展现她的身材。
刚刚解开一颗,小白兔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
杨艺眼神动了动,快速的将苏元初身上所有的扣子解开。
内里,同样是黑色的小衣服,在搭配上白皙的高耸,形成鲜明的对比。
苏元初呼吸加重,小声呢喃,“杨艺,你轻点。”
杨艺打开旁边的盒子,轻声说道:“放心,虽然这东西有点长,不过就开始的时候,有点痛,后面不管我怎么动,都不会痛的。”
苏元初脸更红了,“杨艺,你还不谦虚。”
“谦虚什么,我这技术,不需要谦虚。”杨艺认真的说道。
他有点担忧的叮嘱素媛出生,“我要来了,不管多疼,都不能动,知道吗?只要扎进去就好了。”
“嗯!”苏元初声如蚊呐。
杨艺这才放心下来,拿出盒子里的银针,对准苏元初的小肚子,快、准、狠直接扎进去。
“啊!”苏元初一惊,猛地睁开眼睛,“杨艺,你干什么?”
杨艺抬起头,望着苏元初的眼睛,“扎银针啊!不要动,不然扎到别的穴位。”
“扎针!你说的就是扎针!”苏元初轻轻抬头,就见到她肚子上的银针。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杨艺似笑非笑。
苏元初不自然的扭过头,“我,我当然也说得扎银针啊!”
杨艺失笑,快速的在苏元初身上扎上五根银针。
不一会儿,杨艺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戳一戳银针。
“是不是,我就是就开始痛,后面不管我怎么动,你都不会痛。”杨艺问道。
苏元初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她轻轻点点头。
体内的那股燥热褪去之后,她就感觉很疲惫,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睡吧!现在别急着洗澡,对身体不好。”杨艺取下银针。
苏元初眼皮子直打架,睡意朦胧的嘀咕道:“你都看过了,帮我将外套脱下来一下。”
杨艺:“……”
是不拿他当男人,还是对他很信任。
不过,他知道苏元初现在的状况,也没有想太多,将苏元初的衣服和短裙脱掉,再给她盖上薄被。
拿着苏元初的衣服,杨艺仔细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转头看了一眼苏元初,见她睡得正香。
杨艺将苏元初的衣服举到鼻子下,认真的嗅上面的味道。
他从小就和灵符打交道,很清楚憨憨符控制苏元初这么长时间,定然会在苏元初身上留下味道。
而不被苏元初察觉的,只有外衣最方便。
果然,她在苏元初衣服的后背,问道灵符的味道。
杨艺拿着衣服,打开卧室的门,教保姆怎样清洗这衣服。
他没有看到,睡眼迷蒙的苏元初,再次缓缓闭上眼睛。
“这个家伙,竟然有这种嗜好!”苏元初嘀咕一句,彻底陷入沉睡。
……
另一边,啊成回去后,孔老头就迫不及待的将杨艺说的话告诉他。
“这一次你可得听先生的话,要不是你不听先生的话,非要去,也不至于出这样的事情。”说起这个,孔老头就觉得一肚子火气。
尸煞!
一听这东西,就不是好惹的,偏偏这家伙要去惹。
“行了知道了,我哪里都不去!”啊成知道理亏,不过老爸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他也烦,“我已经够烦了,今天去捞那个人头,怎么都找不到,下游也去了,很邪门。”
孔老头搓着双手,突然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把那个人头捡走了?”
啊成白了一眼他老爸,“一个人头,又不是金子银子,谁捡!”
孔老头也觉得是,有什么大病,才会去捡人头。
“你去睡吧,今晚我睡客厅,不管她是什么东西,都要先经过我这一关。”孔老头大刀阔斧坐在沙发上,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啊成眼眶一红,“爸,不用,你去睡吧!”
孔老头眼睛一瞪,“老子让你去睡就去睡,听不进去!”
“好,那你小心一些!有事叫我!”啊成实在是怕了老头子发脾气。
他进入卧室,将门关上,并没有锁。
刚准备躺下,突然觉得窗户吹过来一股冷风。
“咦!老爸不是说窗户已经关上了吗?”啊成说完,走过去关窗。
他下意识的看向窗外,只见窗外漆黑一片。
“奇怪,今晚的路灯怎么都不亮。”啊成嘀咕道。
“又没有停电,即便是一个路灯坏了,也不可能全部都不亮。”他拿起手机,准备问物业什么情况。
只是,当他发一条消息过去的时候,却提示他消息发送失败。
“什么鬼,路灯不亮,就连消息都没有信号。”啊成咒骂一句。
没由来的,啊成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有些心慌,再次点击发送,信息还是发不出去。
此时,他在注意到,手机wifi是连接好的,竟然没有信号。
他只觉得心中烦躁,将WIFI断掉,连接无线网。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不成想,还是没有信号,也就是说,不管家里的wifi还是无限流量,都没有信号。
“爸!”啊成大叫一声。
伸手去关窗户。
就在此时,透过他窗户的光,他突然发现,楼下竟然站着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女人,女人头发长长的,看不清楚脸。
“啊!”啊成惨叫一声,彭一声将窗户关上,转身就跑。
“爸,救命啊!”啊成一下子冲到门边,伸手去拉卧室的门。
只是,料想中卧室门大开的场景却没有出现,并没有锁上的卧室门纹丝不动。
啊成害怕极了,使劲去拉卧室门,那卧室门就像是焊在墙上的一样,不管啊成tຊ怎么用力,都没有用。
“爸!开门啊!”啊成用力的拍打门。
不管是门还是外面的老爸,都没有一点动静。
咔嚓咔嚓!
突然,身后的窗户传来动静。
啊成扭头一看,直接一个女人的头颅悬在窗外,正用她的额头,不停的摩擦窗户玻璃。
啊成听到的声音,就是女人额头前的头发,和玻璃摩擦发出来的声音。
外面很黑,没有一丝光线。
屋里的灯光打在女人的脸上。
此时,女人的脸比白天看到的还要白几分,嘴角向上勾着,双眼鼓出,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啊成。
那眼珠子,就像是在水里泡久了,随时要掉下来一样。
“爸,救我,她来了,她真的来了!”啊成双脚发软,无论他怎么喊叫,外面都没有一点动静。
咔嚓!
咔嚓!
寂静的房间里,除了啊急促的心跳声,就是女人摩擦窗户的声音。
女人嘴唇微动,双唇慢慢张开,越张越大,越张越大,竟然足足张到半张脸。
那黑乎乎的嘴洞,几乎要将人的头颅吞下去。
血!
无数的鲜血从女人的喉咙里喷出,直接喷涌在窗户玻璃上。
女人明明没有身体,那鲜血不知道从何处产生的。
如此诡异的场景,啊成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慌乱的掏出手机,看到手机上没有一点信号,他心中满是绝望。
突然,外面的人头动了。
只见人头缓慢的朝右边移动,吐出来的眼珠子还是死死的盯着啊成。
啊成看一眼窗户的右边,只觉得头皮发麻。
刚才他窗户关得急,根本就没有注意,右边的窗户,竟让没有拉到位,足足留下一道十五厘米左右的位置。
更让啊成恐惧的是,这个人头显然具有思维,能够找到裂缝钻进来。
仿佛感受到啊成的恐惧,那个肿胀的人脸上,嘴角不断的向上扬起,露出一嘴的水草。
“你别过来!”啊成紧紧的靠着门,即便是这道门现在根本就打不开,也让他觉得是这间屋子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只是,人头不以他的意志力为转移,速度虽然慢,但是窗户并不大。
啊成只感觉不过一小会儿,那个人头就移动到了窗户的裂缝旁边。
人头突出的眼珠子盯着啊成,嘴里无声,却有仿佛是在的嘲笑啊成。
“救命啊!爸,救救我!”啊成喊得撕心裂肺,无奈他身后的门一点动静都没有。
“嘎嘎嘎!”
啊成仿佛听到一种老鸭子的叫声。
下一刻,人头直接印在窗子的缝隙处。
只是,缝隙太小,人头太大,人头卡在外面,根本就进不来。
啊成松了一口气!
“嘎嘎嘎!”又是那种让人心里抓痒的声音。
只见那个肿胀的人头,竟然使使劲的往里面挤。
噗!
一颗眼珠子受不住挤压,直接蹦出来,落在卧室的地砖上,随后滴溜溜的朝啊成滚过来。
啊成腿缩了缩,不过他身后就是墙,只能眼睁睁的盯着那颗眼珠子。
好在,眼珠子滚到距离他一个巴掌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啊成是一口气!
他抬起头,窗户上的一幕,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