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她身子颤着,欲哭欲泣,唯一那么点力气,全用来咬他了。谢晟译,“管好自己的嘴,别跟秦绿乱说。”邱正回神,嬉皮笑脸,八卦问,“琛哥,是谁?”谢晟译,“没谁。”邱正不信,人往前凑,“是不是‘大漂亮’发廊……”谢晟译,“不是。”邱正开始胡乱猜,“那是中街开花店的冯姐?”谢晟译不耐烦,“不是。”邱正,“那还有谁,最近应该没了啊,之前的都被你总是冷着一张臭脸吓走了,总不能是隔壁老板娘……”谢晟译板着脸,“为什么不能是她?”
这会儿夜色已深,手机屏幕在这种环境里显得尤为亮。
谢晟译低头瞧了一眼,神情淡漠,宛若未见,没回复,没删除,直接把手机重新踹回了兜里。
四十分钟后,谢晟译开车回到家。
他已经避过雨,但身上不免还是被打湿些。
谢晟译掏出钥匙开门,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秦绿和邱正齐齐朝他看来。
在看到谢晟译身上的水汽后,秦绿忙不迭起身去给他拿毛巾。
谢晟译接过,边擦拭微湿的头发边说,“你们俩吃饭了吗?”
两人摇头,齐齐整整。
明摆着是在等投喂。
谢晟译,“我换件衣服给你们俩做饭。”
说完,谢晟译丢下手里的毛巾进了卧室。
走进卧室,谢晟译走到衣柜前拿干净衣服,刚脱下身上的黑色半袖,卧室门突然被从外推开。
他向来不喜欢别人闯入自己的私人领域,眉峰本能蹙起。
下一秒,邱正在他身后倒吸一口凉气,惊愕出声,“琛哥,你后背……”
谢晟译转头,“什么?”
邱正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指,指甲挠痕。”
邱正今年二十出头,正处于虽没谈过恋爱,却是该懂的都懂的年纪。
谢晟译背后那挠痕,一看就是女人挠的。
而且这个刁钻的角度,非得是……做了点什么……
邱正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人,隔壁漆器店的老板娘。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邱正猛地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隔壁店老板娘多身娇体贵一个人,一看就跟他们这些人不是一路人,何况前两天琛哥刚在她那儿吃了闭门羹。
邱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谢晟译也注意到了身上的挠痕。
不仅后背有,他手臂也有。
肩膀上还有被她咬的痕迹。
那会儿她身子颤着,欲哭欲泣,唯一那么点力气,全用来咬他了。
谢晟译,“管好自己的嘴,别跟秦绿乱说。”
邱正回神,嬉皮笑脸,八卦问,“琛哥,是谁?”
谢晟译,“没谁。”
邱正不信,人往前凑,“是不是‘大漂亮’发廊……”
谢晟译,“不是。”
邱正开始胡乱猜,“那是中街开花店的冯姐?”
谢晟译不耐烦,“不是。”
邱正,“那还有谁,最近应该没了啊,之前的都被你总是冷着一张臭脸吓走了,总不能是隔壁老板娘……”
谢晟译板着脸,“为什么不能是她?”
邱正自然接话,“因为她压根不可能瞧上咱们这种人啊,隔壁老板娘一看就是那种娇滴滴需要被人时时刻刻捧在手心的女人,而且一看就不缺男人,还是不缺精英男的那种,咱们……”
邱正说着说着,见谢晟译神情未变,正讳莫如深地盯着他看,脑袋嗡地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不是,琛哥,该不会真的是隔壁老板娘吧?”
谢晟译没回答,转过身冷声说,“出去,我换衣服。”
邱正,“琛哥。”
谢晟译,“别让我说第二遍。”
邱正,“……”
这边,邱正灰溜溜的出门,谢晟译却没立即换衣服,而是转身走到床边拿起随意扔在上面的手机打开微信,点进置顶头像,给那位娇滴滴需要被人捧在手心的老板娘发了条信息:睡没?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