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圈子里人尽皆知,就算阮安安一直很敬业,也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再拍摄。趁着她发愣,江甜又作起来:“怎么,九姐连对戏最基本的素养都没有吗?”“可想而知三爷捧你的这六年,你借着他的名声耍了多少大牌。”提及顾诀,阮安安呼吸一滞。男人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事不关己的态度摆得很明确。整个人冷漠得就好像,阮安安这条腿不是为了救他而所伤。阮安安掐灭自己内心的最后一点幻想,咬牙答应江甜:“好,我跪。”
浅水湾别墅。
阮安安被顾诀拽回卧室,用力甩到床上。
她还没爬起,男人就压了下来,眼底是滔天怒火:“你宁愿去讨好那种男人,也不愿对我低头?”
阮安安挣脱不开,手被顾诀勒得生疼:“我没有……”
话未完,就被顾诀打断。
“这么想要那个角色,我现在就给你!”
说完,顾诀狠狠吻上阮安安的唇。
阮安安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身上的礼裙被一把撕开,顾诀不带一丝温情的进入。
一阵撕裂的痛意袭来。
阮安安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浮萍,任由顾诀索取。
直到很晚,顾诀才结束。
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残败的阮安安,心里闪过一瞬刺痛。
但他很快压下去,冷声道:“如你所愿,《春不寒》的女主归你,你现在可以滚了。”
撂下这句话,他径直走进浴室。
阮安安躺在床上,身体上的疼痛和屈辱感几乎将她吞噬。
可为了能继续出现在荧幕上,她只能忍。
她心中哽着一口气,强撑起身,捡起衣服穿好离开。
第二天。
雪满北城。
阮安安很早就到拍摄现场,一进去,就瞧见江甜和顾诀坐在一起。
四目相对,江甜的声音就响起:“原来这部双女主戏的另一位女主是九姐啊,来的正好,我们来对一下戏吧。”
阮安安一愣,下意识看向她身边的顾诀,却见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垂眸,答应江甜:“好。”
开机第一场,是在宅院里。
她随意翻了两页手中的剧本,得意看向阮安安的腿:“按照今天要拍的剧情,九姐你现在要跪在雪地里,向我求饶。”
闻言,阮安安一怔。
她的右膝有着车祸后遗症,不能长时间跪下受压,更是不能受寒。
严重起来,会有瘫痪的风险。
这件事在圈子里人尽皆知,就算阮安安一直很敬业,也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再拍摄。
趁着她发愣,江甜又作起来:“怎么,九姐连对戏最基本的素养都没有吗?”
“可想而知三爷捧你的这六年,你借着他的名声耍了多少大牌。”
提及顾诀,阮安安呼吸一滞。
男人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事不关己的态度摆得很明确。
整个人冷漠得就好像,阮安安这条腿不是为了救他而所伤。
阮安安掐灭自己内心的最后一点幻想,咬牙答应江甜:“好,我跪。”
试戏开始。
阮安安深吸气,正要屈膝下跪:“臣女……”
‘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剧组。
江甜忽地抬手,狠狠甩了阮安安一耳光。
阮安安被打的偏过头去,脸颊瞬间红肿,唇角渗出丝丝血迹。
江甜故作惊呼:“不好意思九姐,我打早了,这条重来一遍吧。”
全场死寂,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阮安安耳畔只有嗡鸣声,她抬头,清晰地看见江甜眼中的得意。
她还没来得及叫停,就听见顾诀的声音在片场内沉沉响起:“挨几个耳光而已,这是你的工作,再来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