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医生,真要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秦瑶顿住。心里宛如亿万只蚂蚁在爬,天知道这药丸威力这么大,她知道如果不及时找个男人,她真的会死在这。她出声,语气又急又躁:“别让人跟,快走!”祁呈抿唇。看来今天晚上,砚哥估计要被榨干了。江六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后车厢里传来的声音,忍不住偷偷斜了一眼。不料被一道狠戾低沉的声音吓到。“眼睛不想要,明天挖出来喂狗!”江六连忙升起车内的隔板。眨了
秦瑶双手攥着衣服。
隐隐能感觉到体内的药物,在以飞快的速度发挥作用。
祁呈在她面前蹲下来,“秦小妹,我带你去催吐。”
秦瑶脑袋很沉。
那药效作用很快,祁呈即使带她去催吐,还是发觉她身体烫的吓人。
瞎猜也能想到,王强这种奸诈小人,给她下的必然是威力无敌的特效药。
不过幸好是催情药,而不是各种各样的毒品,万一沾染上毒品,那才是真正让人害怕的。
秦瑶步伐虚浮。
迷糊中,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
江砚郬抱着她,眉宇间蕴藏着凶恶的杀气,手腕处的佛珠在夜色里熠熠生辉。
他将佛珠取下,塞进裤子口袋。
黑暗中,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暴力起来,令人望而生畏。
硕大的别墅里。
出口全被封死,随着他一声令下,火光冲天。
招惹他江砚郬。
自寻死路。
秦瑶在迷糊中眯了眯眼睛,忽而听见身旁有人说话。
是江砚郬结识的几个黑帮。
“江爷别担心,催情药不是别的,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是啊江爷,我这刚好有一张房卡,就在这附近,江爷要是不嫌弃,拿去用好了!”
“唉,江爷这一出英雄救美上演的惊心动魄,我要是弟妹,要爱到天荒地老喽!”
秦瑶攥紧衣服。
要被气死了,谁让他来了,他要是不来,她也不会一时大意,吃了那药丸。
江!砚!郬!
我爱你大爷的!!!
气归气,但是他破门而入的瞬间,秦瑶平生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而动容。
身后跟着他无数的弟兄,秦瑶简直想一头撞死。
她捏着男人腹部的一块软肉,咬着牙道:“去酒店,你再磨叽,我死你怀里!”
声音不大,只有江砚郬一个人听到了。
他原本不想要那递过来的房卡,秦瑶也不知道他对谁说了句谢谢,便被他抱进车里。
除去旁人的阻碍。
秦瑶不管不顾的贴近他的身体。
两条腿跨在他身上。
祁呈伸手挡住车门,有些担心的问:“砚哥,需要我跟吗?”
他是医生,真要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秦瑶顿住。
心里宛如亿万只蚂蚁在爬,天知道这药丸威力这么大,她知道如果不及时找个男人,她真的会死在这。
她出声,语气又急又躁:“别让人跟,快走!”
祁呈抿唇。
看来今天晚上,砚哥估计要被榨干了。
江六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后车厢里传来的声音,忍不住偷偷斜了一眼。
不料被一道狠戾低沉的声音吓到。
“眼睛不想要,明天挖出来喂狗!”
江六连忙升起车内的隔板。
眨了两下眼睛。
这也太刺激了……
秦瑶难受的要死。
但车里有旁人在,她又不能做到最后一步。
急促的喘息。
好让自己再冷静冷静。
她低垂着眉眼,迷糊中看到江砚郬被她弄出红痕的肚皮,眼眶渗出红色的血丝。
她说:“江砚郬,你停车把我扔海里去吧,让我进去泡一泡,兴许你能保留一夜的清白。”
江砚郬看着她异于平时的神情,现在的他,可不比吃了药的秦瑶好到哪里去。
他压低声音,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后颈。
“扔海里我怕你淹死!”
嗓音又沉又冷。
秦瑶对上他的眼睛,视线逐渐下移到他岑薄的唇瓣,被咬破了的红唇贴上去。
肆意相拥。
疯狂亲吻。
十分钟的车程。
秦瑶的衣服已经被撕的七七八八,江砚郬用大衣将她包裹,步伐沉稳。
江六看着那大衣底下露出一小节细白的小腿。
顿时老脸一红。
想到江左那五百个俯卧撑,他靠着车身,眼睛往天上看,今晚的夜空,一颗星星都没有……
酒店房门一开。
秦瑶再也控制不住,将江砚郬按倒在床上。
力气不小。
很难想象平时连瓶盖都拧不开的人,这会居然能使出那么大的力气去脱他的衣服。
秦瑶没解过男人的皮带,手指落在上面怎么都解不开。
她抬眸。
此刻的杏眼,水雾朦朦的,是潋滟至极的漂亮。
江砚郬握着她的手。
教她怎么解。
“咔哒——”
皮带解开,秦瑶将它从男人腰间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
秦瑶又被他给按住,江砚郬看了眼窗外,低沉的嗓音像是蕴藏了浓厚的烈酒。
“窗帘没拉。”
秦瑶等他拉上窗帘。
回眸时,下巴被人捏住,江砚郬看着她:“你看清楚我是谁!”
秦瑶胳膊攀住他俯下来的肩膀,眼神越来越混沌,在他耳边道:“江、砚、郬。”
他这才满意的任她为所欲为。
秦瑶意识逐渐模糊。
……
凌晨三点。
男人点了一根烟在手里燃着,看着那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染着的几抹鲜红,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这丫头,勾引他时,那话说的和情场老手没区别。
抽完手里的烟。
他把秦瑶抱进浴室。
秦瑶两条纤细的胳膊,艰难的挂在浴缸上,手脚抽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
她愤恨的瞪着在她面前冲澡的男人。
男人肩头那块青黑色的纹身,在白瓷的浴室内显得更加神秘,那上面似乎还有几枚她的咬痕。
死男人。
要命……
江砚郬裹了条浴巾在腰间,居高临下的问:“要不要帮忙?”
难得绅士一回。
不过却被她拒绝。
秦瑶坐在温水里放松:“不劳烦江爷了!”
江砚郬挑眉:“叫我什么?”
秦瑶嘴角一顿。
刚刚在床上脸都给丢尽了,什么称呼都叫过了,她极力克制自己去回想那疯狂而又奇妙的经历。
反问:“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江砚郬不打算逗她,淡淡的说:“叫名字就好。”
秦瑶泡完澡出去。
床上已经换了新的床单。
秦瑶忍着撕裂的痛感,爬到床上盖好被子,腰间突然横过来一条手臂。
给她揉着酸胀的腰。
很舒服。
秦瑶索性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江六一个人在酒店底下,靠着车身站着。
他一手拿着汉堡,一手提着拉罐啤酒瓶,对着十一楼看,才灭灯。
他看了眼时间,从他们俩进去到现在,整整五个小时!!!
江六一口闷了手里的啤酒。
不得了不得了!
这惊人的战斗力,真是绝了。
吃完宵夜。
钻进车里凑合一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赶去最近的商场,买了两套衣服,他习惯他主子的生活习惯,除了外衣,一件衣服不会重复穿两天。
只不过这两套衣服,他等到中午的时候才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