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曦微楞,冰清玉洁?还不等他细想,顾南栖已经下了车。抬脚,还未踏过门槛,一个怒气腾腾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顾南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的差点跪下,顾南栖一脸不悦的转过了身。然后,便看到一袭青衫的男人怒气腾腾的朝着她走来,眉宇间,皆是煞气。可即便如此,也依旧遮掩不住他的俊秀之姿,如临花照水,清雅绝俗。顾南栖还没回过神,男人便风风火火的走了上来,句句呵斥萦绕在上卿府上空,经久不散。
眼前的男人,看似低眉顺眼,逆来顺受,可她却看到了他深埋的恨意。
对顾南栖的恨,对整个大殷的恨。
摇了摇头,没有多做纠结,顾南栖吩咐道:“上车,回府。”
崇曦终究是没有再挣扎,他微不可闻的吐出一声叹息,缓缓靠近马车。
罢了,总不过又是一番羞辱罢了,他日,定要这大殷臣服于脚下,更要将这顾南栖碎尸万段。
上了马车,崇曦便一言不发的解开了腰带,动作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顾南栖眉心微挑,默默的看着他这迷惑行为,眼眸轻颤。
崇曦即便是不看她,也能感受到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只觉得,猥琐至极,叫人恶心。
忍着满腔的怨气,他自暴自弃的扯开了衣服,打算任眼前的“断袖”为所欲为。
顾南栖一手撑在脑侧,目光悠悠的扫过男人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而后,有些粗鲁的往身上掏出一瓶金疮药,动作很是粗鲁的往他身上招呼。
预料之中的凌辱没有到来,反而……
崇曦惊愕的看着顾南栖,一时竟忘了反应。
他竟,往自己的伤口下毒!卑劣至此!
撒完药,顾南栖目光猝不及防的便与崇曦充满愤怒的眼神对在了一起。
顾南栖微微一愣。
想谋害她?
崇曦错开与顾南栖对视的目光,嫌恶的闭上了眼睛。
往日里,他只要露出这番模样,定会被顾南栖一顿拳脚伺候,踢出马车。
可此刻,他急切的需要离开马车,离开顾南栖的身边,去解掉顾南栖下在自己伤口上的毒药。
而令崇曦意外的是,顾南栖居然不打他,甚至,连半点生气的意思也不曾有,只是慵懒的靠在一侧,随手翻阅着一本……春宫图。
崇曦紧紧的盯着她,突然发现,这一刻,自己竟有些不了解这顾南栖了。
正在这时候,车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
“上卿大人,到了。”
合起手里的春宫图,顾南栖便准备掀开车帘。
即将下车之时,她扭头看了一眼崇曦,吩咐道:“把你的衣服穿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车里做什么呢,本官冰清玉洁的名声可不能坏。”
崇曦微楞,冰清玉洁?
还不等他细想,顾南栖已经下了车。
抬脚,还未踏过门槛,一个怒气腾腾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顾南栖!”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的差点跪下,顾南栖一脸不悦的转过了身。
然后,便看到一袭青衫的男人怒气腾腾的朝着她走来,眉宇间,皆是煞气。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遮掩不住他的俊秀之姿,如临花照水,清雅绝俗。
顾南栖还没回过神,男人便风风火火的走了上来,句句呵斥萦绕在上卿府上空,经久不散。
“从命而利君谓之顺,从命而不利于君谓之谄,逆命而利君谓之忠,逆命而不利君谓之篡,不恤君之荣辱,不恤国之臧否,偷合苟容已持禄养交而几耳,谓之国贼!”
“敢问,你可知你是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