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想到了芸皇,那个两鬓斑白后悔了半辈子老人,他为自己此次来北庭已是耗费心力,怎能再次因为自己而让她劳神?但她也了解芸国,她自信道:“不,芸国强大,你定不敢向芸国起兵!不然那你也不会和我联姻!”北杳炽此刻才有了几分她记忆中的模样,他笑的阴狠:“槐儿,我向芸国求娶公主并非是不敌他们,而是我不忍看百姓因战乱而名不聊生!”“和平,才是百姓所希望的。”芸国虽强,但北庭也绝非如你想象中不堪!”
帐篷内。
北杳炽小心地将芸槐放置在床上。
她背后是明黄床单,她墨发如藻,随意铺开,更衬她天姿国色。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面庞,带着无限缱绻:“槐儿……”
芸槐拼命挣扎着,怒目圆睁,似是有话要说,但一张嘴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北杳炽轻轻一点,解开了她的穴位。
下一刻,一道掌风狠狠向他的脸袭来。
这一掌芸槐用了十成力,北杳炽的脸上瞬时就一片红肿。
但她仍不解气,低吼道:“北杳炽,你无耻!”
她以为北杳炽接下来会发怒,会打她,会骂她,但让她万万没料到的是,北杳炽竟然笑了。
芸槐之前就知道,北杳炽笑起来是很好看的。
但他从不对她笑,只有要在利用她时,才会露出笑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北杳炽。
北杳炽不怒反笑,握住她细嫩的手腕:“秦槐,我早说过,随你如何对我,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身边。”
“你休想,除非我死,我绝不原谅你!”
她还想挥掌,但也被北杳炽制住。
“若这一掌打下去,你能原谅我,我才能让你打。”
芸槐像只发了怒的小兽,不管不顾地对北杳炽拳打脚踢,她一字一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北杳炽一怔,反手制住她,无视她眼里的恨:“若你不原谅我,我择日便攻打芸国!”
什么?
她想到了芸皇,那个两鬓斑白后悔了半辈子老人,他为自己此次来北庭已是耗费心力,怎能再次因为自己而让她劳神?
但她也了解芸国,她自信道:“不,芸国强大,你定不敢向芸国起兵!不然那你也不会和我联姻!”
北杳炽此刻才有了几分她记忆中的模样,他笑的阴狠:“槐儿,我向芸国求娶公主并非是不敌他们,而是我不忍看百姓因战乱而名不聊生!”
“和平,才是百姓所希望的。”
芸国虽强,但北庭也绝非如你想象中不堪!”
他语气危险:“你大可以试试逃跑,择日我将会起兵前往芸国!”
芸槐听得他这番话,咬牙道:“北杳炽,你真是疯了!”
北杳炽不轻不重地在她腕上摁了两下:“我确实是疯了,在得知你是秦槐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他目光带着痴迷:“秦槐……不,芸槐,从前万般皆是我的错,我不求你能一时能原谅我,只求你暂时呆在我身边。”
他半是乞求半是威胁地说道:“如若不然,你知道后果!”
芸槐一阵心惊。
她知道,北杳炽向来说一不二,是个说到做到人!
他为了皇位可以谋划这么多年,如若他真的攻打芸国,谁胜谁负也说不准。
她身子微微发抖着。
北杳炽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他知道他这样很卑鄙,虽不知“秦槐”为何变成了“芸槐”,但是他知晓,她定是带着目的。
即使那个目的会让他有性命之忧,即使这个目的会让他身处危险,但他不怕。
失去秦槐的这五年,让他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他爱芸槐,深入骨髓。
他绝不能再次失去她!
北杳炽光是想到芸槐离开的画面心脏都会一阵抽痛。
无论是付出何种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帐篷内灯火通明,久久无人言语。
半晌,芸槐瞥头,似是累极了一般,淡淡应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