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了两句,陆淮安觉得自己实在是没用。鼓足全身力气,她一口气说道:“离婚的时候我是说什么都不要,不过想来你很快就会带新人住进来了。趁你们搬进来之前,我回来拿一些我的私人用品。”说完,陆淮安搬出一个超大箱子,在沈安谨的视线下快速打包了衣柜里的衣服包包等……打包完,陆淮安套上一件大衣,对沈安谨说道:“再见!”正拉着箱子从沈安谨身边走过,沈安谨一把捏住了陆淮安的手腕。他以命令的口吻说:“别动!”说完
沈安谨今晚原本是和顾青慕有约的,顾青慕说想吃日料,发现以前常吃的那家店还开着,约了沈安谨,他也答应了。
自从那天他被陆淮安那只列性子的野猫咬破了嘴唇,已经好几天都没见过顾青慕。
今晚本来是要一起吃饭,可他撕扯嘴唇上被咬破皮的结痂,撕的太狠又添了新伤。
嘴唇上的伤实在是没办法解释,沈安谨借口说约了人谈生意,放了顾青慕鸽子。
原本晚上是开车准备去另一栋别墅,结果竟鬼使神差地调转车头就回了和陆淮安一起住了三年的婚房。
扭动门把,沈安谨进门,他忘了他已经辞退了别墅所有佣人。
第一次进屋这么黑,沈安谨才走了两步,脚下就踢到一个硬东西。
沈安谨甚至不知道别墅入户的灯在哪儿开,以前晚上回家,佣人不在,陆淮安都会为他留一盏灯。
此刻,沈安谨开了手机电筒,才看到自己踢到一个行李箱,沈安谨皱眉,想着大概是哪个佣人遗落的。
沈安谨打着手机电筒上楼,走到主卧门口,手自然的搭上了门把手,可犹豫了一下,沈安谨的手还是缩了回去。
这间主卧,这三年来他一直都让给陆淮安住着。只有离婚前夜那个晚上,他跟陆淮安在这个房间里面……
想到那天晚上,他用尽全力的将陆淮安占为己有。几乎吻遍了她全身,在她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可事后,沈安谨只觉得他不过只是一时喝多才会那样。
他爱的人是顾青慕,一直都是。
顾青慕想要名正言顺的厉太太名分,沈安谨最终把离婚协议递给了陆淮安。
转身准备去主卧旁边的卧室休息,可是才走了几步,沈安谨又大步折返回来。
陆淮安又不在,他何必连一个房间都要避让?
想到这里,沈安谨大手搭上门把手,拧动,门开了。沈安谨伸手正要开灯,却听着略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呓语。
“嗯……刺身……嗯,松露……唔……痒……”
随着一声‘痒’,陆淮安在床上翻了个身,手上开始大力的挠痒痒。
沈安谨整个人愣在门口,他手还放在灯开关上,却没按下去。
陆淮安?是陆淮安的声音!
陆淮安怎么会在这儿?
对了,南丰这几天怎么报告的?
他一直都让南丰留意着陆淮安的动向,可他每天看着嘴唇上被咬破的伤,南丰汇报的时候,都被他生气的以一个‘滚’字打发了。
他这几天都没听到南丰汇报陆淮安的情况。
没想到,陆淮安竟然睡在他们两人婚房别墅主卧里。
不是说,不要这栋别墅吗?
沈安谨眉眼一沉,她怎么这么会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沈安谨大步走过去,手机电筒的光线并不够亮,照在陆淮安身上,并没有半分影响到她的睡眠。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多困,人就睡在被子上,身上穿着一条黑色带蕾丝边的丝质吊带睡裙。
锁骨分明,香肩袒露,一双又白又长的腿半蜷着,睡姿都带着几分妩媚。
只是她睡梦中手上也不停的在身上抓挠痒痒,沈安谨将手机电筒凑近,才发现陆淮安嫩白的皮肤上到处泛着红疹,有些被抓破甚至血淋淋的一小片。
沈安谨心尖像是被一只手用力的揪着,他伸出手想捉住陆淮安的手让她不要继续抓挠,可下一刻,陆淮安翻了个身,正对着沈安谨。
她胸口衣襟蕾丝随着她翻身褶皱起来,高耸呼之欲出,沈安谨只一眼就呼吸乱了方寸。
食髓知味,那天晚上之前,他看陆淮安,和看一只漂亮的花瓶没什么区别。无非花瓶死的,陆淮安活的,直立行走的区别而已。
可那天晚上之后,沈安谨太知道这只漂亮的会直立行走的花瓶滋味是如何的香甜了。
沈安谨脱下自己的外衣,往陆淮安身上一丢,遮住她露出肌肤。
随后,也不知道生哪里的气,愤怒就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坐。
他故意弄出了点动静,就想看看陆淮安醒过来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结果,陆淮安那边完全是雷打不醒的趋势。
沈安谨放弃了。
紧张着情绪忙了几天,此刻突然就有了困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陆淮安那头猪传染的,往沙发上一趟,沈安谨竟然快速的入眠睡了过去。
一夜平静无波,只是第二天早上,随着陆淮安‘啊……’一声叫喊,沈安谨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光线已经有几分刺眼。
陆淮安抱着沈安谨的西装外套遮着上半身,没办法,这睡裙实在是有些暴露。
沈安谨看着光脚踩在地毯上的陆淮安,昨天晚上他还等着看陆淮安的表情呢,没想到自己还是被她惊叫声给吵醒的。
带着几分起床气,沈安谨坐了起来,蜷缩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此刻腰酸背痛的沈安谨看着陆淮安就来气。
“你吼什么?”
陆淮安又惊又尴尬,别墅是她不要的,还跟恋爱短视频学的格外潇洒的搬了出去。
结果现在偷摸着回来住了一夜,她羞愧的恨不得自己昨晚干脆露宿街头算了。
“我……我就是想……”没地方去,回来住,这样的话陆淮安说不出口,她之前什么都不要的时候,还故作潇洒的想给沈安谨留一些意难平呢。
结结巴巴了两句,陆淮安觉得自己实在是没用。
鼓足全身力气,她一口气说道:“离婚的时候我是说什么都不要,不过想来你很快就会带新人住进来了。趁你们搬进来之前,我回来拿一些我的私人用品。”
说完,陆淮安搬出一个超大箱子,在沈安谨的视线下快速打包了衣柜里的衣服包包等……
打包完,陆淮安套上一件大衣,对沈安谨说道:“再见!”
正拉着箱子从沈安谨身边走过,沈安谨一把捏住了陆淮安的手腕。
他以命令的口吻说:“别动!”
说完,取了医药箱,翻出了过敏药膏,扒下陆淮安的外套就那么站在陆淮安的对面,借助身高的优势,贴近陆淮安,低头看着陆淮安后背的红疹,帮她抹药。
沈安谨手指上的薄茧带着药膏从陆淮安发痒的皮肤上磨砺碾过,惊起陆淮安一身鸡皮疙瘩,她心跳加速,她整个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陆淮安170的身高在沈安谨190的身高面前依旧娇小,沈安谨如此贴近,她的脸仿佛已经贴在沈安谨的胸膛上,隔着沈安谨身上薄薄一层衬衫,她脸蛋上都能感受到沈安谨胸口的温热。
沈安谨抹完一处,又挤出一些药膏,指腹摩擦着陆淮安抓的泛红的皮肤,柔嫩之中有红疹凸起的凹凸感。
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在升温,然而就在这时候,别墅忽然响起一声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