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舒不死心,哪怕粗麻绳勒破了她的血肉,都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她的嘴里发出“呜呜”声,想要引起许暮洲的注意。可屋外的敲门声却停了。许暮洲的声音里带着疑惑:“这个点不在家里,难道在田里插秧?”白云舒听着他说完离开。那远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好像踩碎了白云舒的希望。她眼里的光渐渐落了下去。就在所有人以为白云舒放弃挣扎时,她猛然发狠挣脱桎梏,一脚踹倒了边上的农具!瞬间,噼里啪啦的响声震天。“嘭——”的一声,门猛然被人踹开。
许暮洲的声音仿佛天籁。
白云舒又惊又怕,眼睛也被那条臭抹布熏出了泪。
白耀祖肥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示意小流氓们死死捂住她的嘴,抓住她的胳膊,不准她发出声音。
白云舒不死心,哪怕粗麻绳勒破了她的血肉,都还在不停的挣扎着!
她的嘴里发出“呜呜”声,想要引起许暮洲的注意。
可屋外的敲门声却停了。
许暮洲的声音里带着疑惑:“这个点不在家里,难道在田里插秧?”
白云舒听着他说完离开。
那远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好像踩碎了白云舒的希望。
她眼里的光渐渐落了下去。
就在所有人以为白云舒放弃挣扎时,她猛然发狠挣脱桎梏,一脚踹倒了边上的农具!
瞬间,噼里啪啦的响声震天。
“嘭——”的一声,门猛然被人踹开。
白云舒闻声望去,看见许暮洲穿着橄榄绿的军装站在太阳下,像是来救她的神!7
“你们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冷的像是掺了冰。
小流氓们个个吓的发抖,白耀祖擦了擦脑门的汗,强装镇定:“这是我们白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云舒一边流泪,一边摇头。
许暮洲的心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赶紧上前拿掉她嘴里的脏抹布,又解开捆住她的麻绳。
白耀祖几次三番想要阻止,却惧怕许暮洲冷冽的眼神。
畏畏缩缩的带着一群小流氓从门口偷偷溜走了。
绳索从身上解开的时候,白云舒好像感觉身上的枷锁也被解开了。
她哭着上前抱住许暮洲,后怕到浑身发颤:“……小叔,还好你来了,还好你来了!”
“我求求你救救我,带我走好不好?”
许暮洲身体一僵,扒开她的手:“云舒,男女有别。”
白云舒的心瞬间凉了半截:“那你,你为什么救我?”
“你知不知道,我妈要把我卖给隔壁村屠夫老李头……”
许暮洲下意识不信,沉了口气才开口:“你弟弟是有点混账,但白姨我了解,她是你妈,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我知道你经常挨打,但是你也不能为了让我带你走扯这种谎。”
白云舒神色一顿,心里像是被塞了团湿棉花,哽的发慌:“小叔,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我爹妈他们根本就是畜生,不配做我的爹妈!”
许暮洲看着白云舒这副模样,只觉得之前那个倔强坚韧的女孩不见了。
“云舒,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没有她,你能活到这么大吗?你这么变成了这样。”
“如果是因为高考的事情,你静下心来读书明年再考吧,玉曼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白云舒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明年……我怎么可能等得到明年?”
许暮洲喉结滚了滚,一时无话。
白云舒知道,现在不能靠别人,只能自救。
她放软了语气,轻声哀求许暮洲:“小叔,你不信我没关系,但你能让我在你家躲三天,就三天!”
许暮洲脸色一沉,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不行。”
白云舒脸上血色已经全部褪去,她捏紧手指,直挺挺对着许暮洲跪下:
“小叔,就这三天,以后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