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不记得自己了。秦景恬心中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得自顾自解释道:“那天你帮我指了路,我特地来谢谢你。”这话里有说谎的成分,但是大差不差,反正魏严礼自己都不记得了,秦景恬现在急需和他套个近乎。“什么时候?”但她没料到,魏严礼会这般究根结底。秦景恬垂下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继续说谎道:“就在·一个月前,你还特意问了我名字呢,你不记得了吗?我叫秦景恬。”对面的魏严礼默了默,终是松了口:“跟我进来吧。”
秦景恬还是跑了。
她怀里紧紧揣着贺寡妇塞给她的一个小药瓶,心里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你好,我找魏军官。”
守门的大爷笑嘻嘻看了她一眼,道:“这里是军区,不给随便放人进的,你是他什么人啊?”
一下就把秦景恬给问住了。
她是他什么人,以什么身份去见他?
秦景恬一时心中没个主意。
守门的大爷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肃了肃嗓子:“等打听清楚了再来吧。”
秦景恬听出这是拒客的意思,顿时慌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秦景恬转头望去,如愿见到了那张朝思夜想的脸。
一切都是猝不及防,秦景恬还来不及打声招呼,只见魏严礼淡淡扫了她一眼,仿佛没认出她来。
“我是来谢谢你的!”
眼看着魏严礼抬脚就要走,秦景恬慌乱叫住了他。
“哦?”
魏严礼微微挑眉,眼神复杂,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果不其然,他不记得自己了。
秦景恬心中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得自顾自解释道:“那天你帮我指了路,我特地来谢谢你。”
这话里有说谎的成分,但是大差不差,反正魏严礼自己都不记得了,秦景恬现在急需和他套个近乎。
“什么时候?”
但她没料到,魏严礼会这般究根结底。
秦景恬垂下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继续说谎道:“就在·一个月前,你还特意问了我名字呢,你不记得了吗?我叫秦景恬。”
对面的魏严礼默了默,终是松了口:“跟我进来吧。”
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地蒙混过关,秦景恬心里高兴得手舞足蹈。
魏严礼的办公室整洁干净,办公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也打理得一丝不苟,真是如同他外表看上去的那样。
寻到魏严礼脱外套的空档,秦景恬找准他桌上的水杯,偷摸将那小瓶子里的药粉倒了进去。
自此之后,她做的事被人揭发,可魏严礼也果然如同贺寡妇所说的那样,不得已娶了她。
所以回忆在此刻,都汇集到秦景恬的脑海,她只觉得头胀眼昏。
原来,她犯下了这等大错。
看到秦景恬嘴角噙着一丝苦涩的笑,沈婉清顿了顿。
“死到临头了,倒是笑得出来了?”
秦景恬费力抬起眼皮,直勾勾盯着她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
婚后,秦景恬自然是知道魏严礼有一位青梅竹马的。
也知道他们关系斐然,魏母也十分喜爱沈婉清。
但是沈婉清每逢年过节时,来到魏家也都是笑嘻嘻的,平常还会帮下厨的秦景恬打下手。
秦景恬心里想,多一位知心姐妹也没什么,反正她都已经嫁给魏严礼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沈婉清彻底变了一个人,眼底的嫉妒再也掩藏不住。
“你当真不知道吗?”
沈婉清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愤愤开口:“当初你没了孩子,为什么魏严礼还是不肯与你离婚?你一定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