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故意欺负我!”陆北川一脸无辜摊手:“是你自己提出来要和肖铭换的。”安夏:“……”这个诡计多端的臭男人!“行,我改。”安夏气势十足地妥协了,然后说:“但昨晚的加班费你要结给我!”她被迫被折腾得那么狠,总不能被白睡了吧。陆北川摇头不懂:“什么加班费?”安夏:“!”“昨晚你把我折腾到天快亮呢!”安夏气得想挠人。陆北川“哦”了声,然后悠悠道:“那不是履tຊ行夫妻义务吗?怎么算加班了?”
日头落下,天边散出黄昏时刻绝美的晚霞时,安夏才缓缓开始清醒。
耳边笔记本键盘敲打个不停的声音吵扰得她睡不安宁,安夏抬手下意识朝着烦人的音源扇了过去,碰到硬物,手反而生疼,安夏皱眉,不爽地睁开眼。
睡眼还惺忪朦胧着,笔直地对上陆北川黑得能吃人的难看脸色。
随着意识的清醒,身上肌肉的酸痛感也越来越清晰,尤其是小腹,酸胀得要命。
想到他昨晚无耻又疯狂的行为,安夏丝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被狗咬了还能再被狗凶了?
陆北川白白被瞪了一眼,觉得好气,但又觉得好笑。
这女人还没醒来就一巴掌把他的电脑给按关机了,他修改了一个小时的文件都还没来得及保存就泡汤了。他还没生气,她反倒先凶狠狠地瞪起人来。
这女人现在的脾气怎么那么大。
“你把我文件弄没了。”陆北川掐了掐安夏的脸。
安息嫌烦地摘开他的手,并无任何愧疚之意的应一声:“哦,那我可真棒。”
陆北川:“……”
她到底跟谁学的这些阴阳怪气的臭德行。
越来越不乖了。
“对,你真棒。”陆北川不厌其烦地又伸手过去掐她的脸,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既然这么棒,就奖励你把我刚刚修改的文件重做一份。”
“凭什么。”安夏累得不行,连再弄开他手的力气都没了,怎么可能还帮他重做文件,“我又不是你的保姆奴才。你该找谁去找谁去。”
谁让他破天荒地要在床上办公了。
这个工作狂也真是见鬼了,这个点居然在家里不在公司。
而且还在卧室办公。
他最讨厌工作和休闲区别不明了。
当初自己在房间里的飘窗上画画的时候还被他批评了,说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如今他倒双标的自己明知故犯了。
真无语。
陆北川掰过她的脑袋,提醒她:“安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特助?”
安夏眉心一跳。
还真忘了这茬。
不过谁家好人上岗工作两天都不是正儿八经地待在工位上啊。
也不能怪她忘了。
“作为特助,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帮老板解决问题。修改文件就是你的工作之一。”陆北川微笑提醒她。
安夏烦躁地推开他。
“我昨晚被老板骚扰,还被强制加班,现在没力气也没精力,你换个特助给你弄吧。”
肖铭也是他的特助,凭什么他就可自己一个人使唤。
不公平。
“肖铭现在正在郊外的工地监工。那个工地的人手不是很足,肖铭可能还要留在那边帮忙搬砖搬水泥的。要他回来处理也行,你现在过去替他吧。”
陆北川气定神闲道。眉梢都跟着舒展开,看着安夏那小脸变了又变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安夏气的攥拳。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昨晚不管她怎么求饶,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能喊住他的禽兽疯狂掠夺行为。
刘妈还担心那药没效果呢。
这可太有效果了好吗!
结婚三年来这是安夏被弄得最狠的一次。
流干的不只是水,还有她的眼泪。
都别说出门搬砖搬水泥了,她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她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的小脸,陆北川嘴角笑意更深,指腹落在女人小巧可爱的耳垂上,暧昧地反复揉捏着。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我现在就让肖铭回来,换你过去。”
安夏猛地翻身,两颊和生气的河豚似的,气得鼓嘟嘟的。
“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陆北川一脸无辜摊手:“是你自己提出来要和肖铭换的。”
安夏:“……”
这个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行,我改。”安夏气势十足地妥协了,然后说:“但昨晚的加班费你要结给我!”
她被迫被折腾得那么狠,总不能被白睡了吧。
陆北川摇头不懂:“什么加班费?”
安夏:“!”
“昨晚你把我折腾到天快亮呢!”安夏气得想挠人。
陆北川“哦”了声,然后悠悠道:“那不是履tຊ行夫妻义务吗?怎么算加班了?”
安夏:“?!”
顿了顿后,陆北川饶有兴致地睨着她,闲闲道:“还是说陪睡也是你特助工作范围内的?”
安夏脸一热,莫名的勇气驱使着她下意识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原本她只是想耍耍威风,打在陆北川身上算是警告,但没想到陆北川偏偏在这个时候往下陷了些,那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他的侧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的那一刻,别说是陆北川了,就连动手的安夏都懵了。
陆北川的侧脸顿时间火辣辣的疼。他皮肤白,又薄,那一巴掌很快就红肿了起来,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
“安夏……!”
“这、这、这……”才挺直腰杆没几分钟的安夏立马萎了,磕磕巴巴解释着:“这是夫妻情趣……”
陆北川气笑了:“夫妻情趣?”
约莫着是觉得这个借口可靠,安夏才软下的气场立马又撑足了起来。
“嗯!”
然后抬手对着陆北川的右脸又是一巴掌。
只不过这次她没敢用力。
“你昨晚不是还打我屁股来着?那我现在打你脸,跟昨晚你打我是一个意思。”
夫妻义务的由头是陆北川主动提出来的,安夏借着这个由头往下衍生的是脸不红也心不跳的,非常坦然。
陆北川嘴角一抽,而后眼神逐渐深邃。
“你确定?”
安夏理不直气也壮:“太确定了!”
陆北川拧眉“啧”了声,似乎是对她这副模样无可奈何,安夏正傲娇着,忽然一下被陆北川强行揽入怀中,还没反应过来,轻薄的蚕丝被就再次覆上,遮挡住房间内所有的光线,随后男人滚烫又沉重的身体也跟着压了上来。
安夏很快反应过来,再想逃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这禽兽!
昨晚弄了一晚上还不够?!
“你给我走开!”
陆北川轻笑着探入她最后一层屏障内。
“不是你主动提起的夫妻情趣?”
“我这个当老公的,总不能辜负了夫人的好兴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