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绕过照壁,就看到了一座戏楼。多年风雨侵蚀,楼前的戏台很多木板都折断,坍塌。这时,戏台上突然响起了唱戏声。“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又转东升。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是许姝怜再熟悉不过的唱词——《贵妃醉酒》。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自己化着戏妆,站在戏台上唱戏的场景。而那时,祁宣衍就坐在台下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看着自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然后他们顺理成章的相识、相爱……回忆着那些过去,情到深处,许姝怜不禁泪眼朦胧,忍不住去看祁宣衍。
小宋声音里的疑惑做不了假。
而许姝怜明明就站在这里,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
祁宣衍意识到了什么,手电筒一动,顺着光线,他看见了许姝怜没有沾地的脚。
他眸光一沉,很快又移开了手电筒,对小宋说:“吓你的,我们去其他地方找找。”
说完,祁宣衍就率先走出了房间。
之后的搜寻中,他再也没看过许姝怜一眼。
哪怕她来到他面前,跟他说话。
这样的忽视,让许姝怜的心越来越沉。
他明明已经认出了自己,可态度,却比之前更加冷淡了。
搜查完戏楼,祁宣衍来到了后院。
刚绕过照壁,就看到了一座戏楼。
多年风雨侵蚀,楼前的戏台很多木板都折断,坍塌。
这时,戏台上突然响起了唱戏声。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又转东升。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
是许姝怜再熟悉不过的唱词——《贵妃醉酒》。
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自己化着戏妆,站在戏台上唱戏的场景。
而那时,祁宣衍就坐在台下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看着自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然后他们顺理成章的相识、相爱……
回忆着那些过去,情到深处,许姝怜不禁泪眼朦胧,忍不住去看祁宣衍。
“这里……你也都忘了吗?”
祁宣衍淡淡扫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小宋身上:“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他又走了。
就像当年他要离开时一样,不曾回头。
许姝怜呆呆地站在原地,明明是漂浮在半空的脚,却好像被绳索拴住,再也迈不动一步。
她就这样呆立着,失神着。
直到天上明月西垂。
祁宣衍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许姝怜回神看去,就见他踩着月光,朝着自己走来。
是啊,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呢?鬼吗?还是一缕不甘的残念?
她也没有答案。
祁宣衍也不在乎她的回答,继续发问:“婚书上的名字是你故意弄的吧?”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这种障眼法不要再用,也不要再跟着我。”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也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玩人鬼情未了的游戏。”
感受着他声音里的不耐烦,许姝怜心脏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婚书是真的……”
她解释的话刚开口,祁宣衍却直接转身走了。
他……不信自己。
许姝怜凝望着祁宣衍的背影,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向他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可该如何证明?
许姝怜绞尽脑汁,忽的想到什么,立即朝后台飘了过去。
以前除了待在房间,她待得最多的地方,便是戏台和后台。
她记得梳妆台上,还存放着一张她与祁宣衍的合照。
只要拿去给他看,他一定就会相信自己的!
后台。
找到合照的瞬间,许姝怜欣喜伸手去拿。
下一秒,手却从相框上穿了过去。
她愣愣地看着虚无透明的手掌,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死了……
许姝怜手指蜷缩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将心里冒上来的悲哀压了下去。
没关系,她拿不起,那就叫祁宣衍过来看!
想着,许姝怜当即去找祁宣衍。
可她不知道祁宣衍住在哪间房,只能一个一个寻过去。
等找到他,外面天都亮了。
他看起来像刚刚才醒来。
“衍哥……”许姝怜刚想开口。
一边的小宋迷糊坐起身:“衍哥,你醒这么早?”
说着,他兀的伸手打开了旁边的窗:“开窗透透气……”
“不要!”
许姝怜话音未落。
炙热的阳光顷刻照进来,落在她身上,瞬间冒出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