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样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离开而难过,又怎么会对妻子产生愧疚呢。她离开后,我瘫软在沙发上,忽然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管家刘叔给我送来了一碗燕窝,他将燕窝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夫人,别累坏了身子。”我扶了扶额还是不放心:“刘叔,麻烦你派个司机送她回去吧。”我还是学不会做到彻底狠心。忽然,大门被推开。是陆辞澜和他的合作伙伴,陆辞澜的助理为他们带着路:“虎哥,咱们这边请……”
我不想在听下去了,直接打断了她:“够了,你说这些给谁听。你对她这么好无非是愧疚,因为她妈当年怎么消失的,你可要问问你自己吧。如果不是因为你瞒着爸爸把她送到乡里去,这这才让人贩子得了手,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多年你对她的好,无非是对她妈内心有愧。”
“可是我不理解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事情,我要成为你的牺牲品。为什么你明明知道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却还是帮着宋佳儿污蔑我。你真的是我的亲妈吗,如果你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还要帮我生下来,难道我就活该成为你们感情的牺牲品吗?”
“你口口声声说都是为了我好,但你自始至终有没有问过我一句,我想不想,我愿不愿意?”
她像是泄了气,站起身来踉跄了几步。
但又好像是害怕把沙发弄脏了,只是局促地站在那。
她顿了顿,道:“初初,这么多年妈妈知道是亏待了你,妈妈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我攥紧了自己的双手,强迫自己让她离开。
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去面对,她也应该学会清醒了。
在医院的这一年,我调查了很多事情,可越是调查我越发现我妈自始至终可怜得可笑。
年少时发现父亲出轨,发现他在外面有了私生女,居然想着把那女人送到乡下去,让父亲再也找不到。6
可是她却不想那女人落入乡下之后被人贩子抢了去,这么多年一直被关在乡下,过着连猪狗都不如的日子。
她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个女人也一定不会过得那么痛苦。
我默了瞬,定定看着她离开。
这个女人离开了,还会有下个女人。
我爸那样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离开而难过,又怎么会对妻子产生愧疚呢。
她离开后,我瘫软在沙发上,忽然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管家刘叔给我送来了一碗燕窝,他将燕窝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夫人,别累坏了身子。”
我扶了扶额还是不放心:“刘叔,麻烦你派个司机送她回去吧。”
我还是学不会做到彻底狠心。
忽然,大门被推开。
是陆辞澜和他的合作伙伴,陆辞澜的助理为他们带着路:“虎哥,咱们这边请……”
我怔了瞬,有些局促地站起身微笑和他们打招呼。
那名被称作虎哥的人戴着黑色墨镜,和陆辞澜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有所不同。
他看到我取下了墨镜,伸出了手:“想必这就是弟妹了,辞澜这小子确实是很有福气。”
我也伸出手回握他:“虎哥说笑了,咱们这边茶室入座吧。你们先聊,我给你们准备点水果和点心。”
陆辞澜也笑:“老婆贤惠吧。”
虎哥一边走一边收回了在我身上打量的目光:“是啊,比你嫂子好。”
我吩咐管家:“就别叫人上去伺候了,他们谈生意的应该不喜欢被人打扰。”
恰在此时,育儿嫂李姐忽然抱着圆圆朝我跑来:“夫人,圆圆好像是发烧了,一直在吐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