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芙能走是进来,她就会看到,她的便宜爹夏志标赫然在座。夏芙和宋池分手,宋家即发散两人退婚消息,亲友圈众人皆知。不知道夏志标是以什么心态坐在这儿,或许,他觉得反正宋家始终还要娶他另一个闺女,他依然是宋池未来的岳父大人,所以自认有脸面当宋家座上宾。席上还有一人会令夏芙意外,陆征南。今晚宋家的宴席原来专为他而设,其他人都是陪客。宋月进来第一眼就看向陆征南,朝着他甜甜笑着,娇滴滴喊:“征南哥哥。”
夏芙没有直接回夏家,循着原主记忆,她风风火火去了两个地方,拜访高家的两位亲友。
原主记忆里,对这两家亲友非常信任,之前她不愿意下乡,就想过要去找他们,笃定他们会帮忙,让自己留在城市。
所以夏芙也毫不迟疑,认为目前最能借力的就是这两家,得先过去露个面。
约莫九点多钟,她出现在原主未婚夫宋池的家门口——哦,已经分手了,是前未婚夫了。
宋家做为津市名门之一,不用说府宅是相当气派的,大四合院,厚重的红木广亮门光可鉴人。
今晚似乎在宴客吧?院门半敞开,隐约传出笑声,院内灯光明晃晃,门前停着五六部小汽车,有吉普车,也有黑色小轿车。
夏芙匆匆扫一眼,发现看门的不知跑哪去了,就直接进去。
确实在宴客,貌似客人还不少,规格挺高,宴席设在了正屋大厅。
听着欢声笑语应是宾主互敬、推杯换盏之际,空气中浓郁的酒肉香,夏芙幸好在亲戚家匆匆吃了两碗饭,不然饿着肚子过来,可就难受了。
走到大厅门口,刚要上台阶,一道清脆嗓音传来:“站住!”
夏芙看去,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姑娘从左侧游廊快步走来,梳着两根麻花辫,柳眉杏眼瓜子脸,长得挺漂亮一脸倨傲,记忆里这是宋月,宋池的妹妹。
宋月走到夏芙面前:“原来是你啊,夏芙,你还有脸来我家?有何贵干?”
夏芙淡淡道:“当然是有事才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告诉你夏芙,就你干的那些破事,恶意诋毁我哥和夏珍,没有人能够原谅,我哥不会再理你了,你别死乞白赖丢人现眼,赶紧走吧!自爱点,别弄得大家都没意思。”
“是不是我恶意诋毁,时间会证明给你看,你就等着喊夏珍做嫂子吧。另外,我今晚来这里不是找原谅,是找宋池。”
“找我哥干啥?我哥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和他是没什么关系了,不过,有一样贵tຊ重东西需要归还。”
“什么贵重东西?拿来,交给我一样的。”
“我可不相信你,我得亲自交给他。”
“你。。。。。。”
小说里宋月出场不多,但经常被谈论到,皆因她挺倒霉催的,虽然生在宋家,从小娇生惯养吃喝不愁,成人后却是运气花光了,拟嫁几次都没嫁成,每次订完婚不久未婚夫就挂掉,最后硬是蹉跎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还是个脾气古怪、只进不出斤斤计较的守财奴。
所以夏芙抓住宋月本性吝啬这一点,故意含混其词,让宋月误以为是自己有东西还给宋池,而不是要从宋池这里拿走东西。
果然,宋月不再赶人了,歪着脑袋打量夏芙两眼,一甩辫子:“你等着,不准乱动!”
说完她转身走进客厅。
夏芙才不听她的,也想跟进去,但有两个安保从里面出来拦住了她。
厅内一架高阔大气檀木精雕屏风后,一张大圆桌,围坐着七八个男人,都是津市有头有脸人物,此时酒宴已过半,宾主基本都吃饱了,大家正在品玩美酒,一边谈论事情。
看见宋月走进来,场面静了静,所有目光带着疑问看向她。
如果夏芙能走是进来,她就会看到,她的便宜爹夏志标赫然在座。
夏芙和宋池分手,宋家即发散两人退婚消息,亲友圈众人皆知。
不知道夏志标是以什么心态坐在这儿,或许,他觉得反正宋家始终还要娶他另一个闺女,他依然是宋池未来的岳父大人,所以自认有脸面当宋家座上宾。
席上还有一人会令夏芙意外,陆征南。
今晚宋家的宴席原来专为他而设,其他人都是陪客。
宋月进来第一眼就看向陆征南,朝着他甜甜笑着,娇滴滴喊:“征南哥哥。”
陆征南礼貌地朝宋月点一点头,却不说话,目光转向宋父。
餐桌上谈的话题尚属内部消息,不能外传的,这姑娘不经通报就忽然跑进来,有点不合规矩。
宋父尴尬地轻咳一声,他是个微胖中年男人,因为发际线严重后移导致额顶光亮,面相始终带着微笑,很温和亲切的样子。
小说里宋池与夏珍结婚,夏珍攒了积分,从系统商场买来生发水给公公用,宋父又重新拥有了一头茂密黑发,焕发青春,高兴得不得了,从此待儿媳妇比亲闺女还亲。
宋父咳嗽也没能唤醒闺女的花痴,只得略提高声音问道:“月儿,是有什么事吗?”
宋月这才从陶醉于美男的梦境中惊醒,发觉自己当着众位长辈的面失态了,顿时羞窘无比,慌慌张张地冲宋池说:
“是、是夏芙来了,她说有什么东西……给哥哥!”
宋池坐在夏志标旁边,一听夏芙的名字,立刻站起身,跟陆征南和席上众人说一声,就拉着宋月走了出去。
宋父看向夏志标:“你不是说小芙下乡了?”
夏志标也有些吃惊,想到他那个闺女的任性妄为,有些无奈道:“这孩子,脾气一向如此,她自己跟宋池吵架天天闹分手,如今真的解除了婚约,又赌气报名下乡插队的,估计是又后悔了,偷偷跑回来。。。。。。我出去看看!”
“你别管,”宋父摆手阻止:“他俩就算分手了,也还是兄妹,可能有什么未了之事,由他们去吧,我们长辈就不要管了。”
说完,宋父笑呵呵举起酒杯:“来来,大家喝一个!”
陆征南碰了杯,轻抿一口酒水,心里暗想:夏芙,是她吗?
那个古灵精怪、有点防备心又粗枝大叶的有趣丫头,一个少见的矛盾体。
陆征南跟她相处一整天,只因她说有急事要赶回家,就都听她安排,车速开到飞起,不停车吃饭,靠几个馒头糊弄肚子,结果搞得自己半饥不饿。
居然也没有后悔让她搭便车,反而还觉得这一路来挺愉快。
那姑娘应该是个爱学习的,知识面很广有见地,思想新颖,有些事情经她一分析,陆征南竟有种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感觉。
却没想到,原来她是宋池的未婚妻?
听他们话里意思,已经解除婚约,是前未婚妻了。
姑娘很好,为什么退婚?
陆征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