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皱眉,不见半分难过,只是有些遗憾:“本来是让她给你解毒的,如今……”“你放心,我和你爹一定会找到办法救你的。”“阿临,你去哪?”秦知微的视线一直在那个冷峻的男人身上,此刻见他转身离开,立刻慌了。可陆临渊并没有理她,他朝着下山的方向奔去,很快消失在他们面前。日薄西山。高大的身影立在山脚下,如同一座雪雕一动不动,异常冷漠。“禀公子,属下等人将方圆一百米的地方搜遍了,并没有找到秦小姐。”贴身侍卫何潇作辑回禀,可良久都没听到陆临渊的声音。
陆临渊猛地朝秦婉宁扑去,女人扬起的衣角堪堪擦过他的手心。
他用力往前一扑,却抓了个空。
陆临渊双眼猩红,呆愣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
黑衣人见状,只觉大事不妙。
趁大家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直接卷起地上的钱袋穿过丛林,消失不见。
雪越下越大,凌冽的寒风呼呼作响,冰凉刺骨。
皑皑白雪挂满枝头,天地间只剩下满目的白。
没人能想到秦婉宁会自寻死路。
这般决绝、又干脆,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她在乎的人和事。
“微儿,你没事吧?”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秦父,他将秦知微的口中的白布拿出来又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
“微儿。”秦母立马上前,一把抱住她。
“爹、娘,我没事。”秦知微声音哽咽,她看向悬崖的方向,“可是姐姐她……”
她心中却在窃喜,秦婉宁终于死了。
这般深不见底的悬崖,掉下去还能有命在吗。
“你没事就好,谁让她自己跳下去的。”
“她自己找死,又能怪谁?”
秦母皱眉,不见半分难过,只是有些遗憾:“本来是让她给你解毒的,如今……”
“你放心,我和你爹一定会找到办法救你的。”
“阿临,你去哪?”
秦知微的视线一直在那个冷峻的男人身上,此刻见他转身离开,立刻慌了。
可陆临渊并没有理她,他朝着下山的方向奔去,很快消失在他们面前。
日薄西山。
高大的身影立在山脚下,如同一座雪雕一动不动,异常冷漠。
“禀公子,属下等人将方圆一百米的地方搜遍了,并没有找到秦小姐。”
贴身侍卫何潇作辑回禀,可良久都没听到陆临渊的声音。
他余光看到公子背在身后的手紧攥成拳,青筋直冒,似是在死死压制什么。
“接着找。”陆临渊声音沙哑,一字一句从口中吐出,“方圆一百米没找到那就扩大范围。”
“两百米、三百米、五百米。”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面无表情,眼眸却红若滴血。
“是。”
这是何潇第一次见到自家公子如此骇人的模样。
那若有若无的杀气,令他这个杀人无数的侍卫首领都心惊。
这三天,整个京城都知道太傅之子陆临渊为了找一个女子而大动干戈。
几乎出动了整个太傅府的侍卫。
这件事也惊动了皇上。
皇上将太傅召到御书房,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陆太傅回府后,就命人叫陆临渊回来。
然陆太傅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向来听话的儿子竟然违抗他的命令。
于是他勃然大怒:“去把那个逆子给老夫绑回来!”
“若是反抗,就直接打晕了带回府。”
陆氏祠堂。
等陆临渊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醒了?”陆太傅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沉。
“爹。”
他支起身体,按了按生疼的太阳穴。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这三天我数次命人叫你回府,你为何不听!”
陆太傅转身,怒目直视。
他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你知不知道,皇上今日召我前去御书房说了什么?”
陆太傅看向萎靡不振的儿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脑中想起刚刚在御书房的事。
“太傅可知,朕今日召你前来有何事?”
景嘉帝坐在龙椅上,不怒而威。
“回皇上,臣不知。”
陆太傅面不改色,俯身行礼。
“哦?”景嘉帝挑眉,“朕怎么听说这三天京中很是热闹?”
陆太傅心中一紧,立马跪下:“皇上赎罪,是臣教子无方,回府后定将犬子家法伺候。”
“爱卿可知这一摞奏折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