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砚住在一个房间吗?”“当然了,你们......你们两个不是已经住在一起了?”林笙晚这么问,倒是把秦丽媛给问住了。小夫妻俩没住一块,笙晚是怎么知道砚之那方面不太行的?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林笙晚怎么也没想到。一句话,把自己和祁砚之弄一个房间去了。“我们当然住在一起了,她就是不好意思了,您和爸也早点儿休息,我们这就回房间了。”祁砚之将手扣在林笙晚的腰上,半推半抱把人带到楼上。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林笙晚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祁砚之在对着祁浩百般保证,不会让林笙晚跟自己离婚之后,才被从笙房放出去。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时间跟林笙晚好好聊一聊。
如果实在谈不拢,那自己就只能出绝招了。
以祁砚之对林笙晚的了解,加钱她肯定没办法拒绝。
祁恒远中午跟着祁浩和秦丽媛出去之后就没回来,如果没猜错,他有很大概率是去蹦迪了......
林笙晚下午吃了不少水果,再加上祁砚之一直让她喝水,晚饭的时候,她吃了几口就饱了。
但其他人没吃完,她又不好先把筷子放下,就一个劲儿的给祁砚之夹菜。
什么螃蟹,大虾通通放在男人的盘子里。
“阿砚你多吃点儿,你太瘦了,要多补补才行,身上都没肉了。”
祁砚之看着自己面前的盘子已经被堆成一座小山了,直接握住林笙晚继续夹菜的手。
“我身上有没有肉,你之前没摸出来?”
林笙晚筷子上的排骨直接掉在桌上。
「现在是较真你身上有没有肉的时候吗!」
「你这么说,让我如何下得了台?」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了,亲爱的老公......」
“对不起阿砚,我不应该给你夹海鲜的,但桌子上没有腰子,鹿鞭这类大补的菜,等我明天出门给你买好不好?”
这下祁浩和秦丽媛也愣住了,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
祁砚之眼前一黑,恨不得昏死过去。
林笙晚可以挑战他的底线,但男性的尊严不容挑战。
“林!笙!晚!”
“老公,你别生气,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爱你的。”
祁浩清了清嗓子,适时开口。
“先吃饭,你不是最喜欢吃海鲜了,笙晚给你夹了还不赶紧吃。”
满桌四个人,都是各怀心事。
祁浩夫妇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竟然那方面有问题......
看来明天是要买点儿大补的食材。
夫妻俩这么年轻,又是刚结婚,这方面不和谐以后可怎么过日子?
林笙晚没吃多少,祁砚之也被她气的没怎么吃。
“笙晚啊,时间也不早了,你跟砚之回房间休息吧。”
晚饭结束之后,林笙晚又陪着婆婆聊了会儿天。
等时间差不多了,秦丽媛便开口让两个孩子先回房间休息。
“我和阿砚住在一个房间吗?”
“当然了,你们......你们两个不是已经住在一起了?”
林笙晚这么问,倒是把秦丽媛给问住了。
小夫妻俩没住一块,笙晚是怎么知道砚之那方面不太行的?
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笙晚怎么也没想到。
一句话,把自己和祁砚之弄一个房间去了。
“我们当然住在一起了,她就是不好意思了,您和爸也早点儿休息,我们这就回房间了。”
祁砚之将手扣在林笙晚的腰上,半推半抱把人带到楼上。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林笙晚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老公,老公我知道错了......”
“现在才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结婚也一个多月了,不如今晚就让你看看我需不需要大补吧。”
林笙晚手抱着门框,说什么也不跟着男人进卧室。
“老公我真的错了,你这么健壮哪里需要补,该补的人是我!”
「后悔,真的后悔,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祁砚之不补都是矿泉水瓶,补了之后那不得成机关枪?」
男人听见她这个形容之后,耳根子一红。
她在说什么矿泉水瓶。
什么矿泉水瓶!
林笙晚到底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祁砚之本打算吓唬吓唬她,让她以后安分老实点儿。
结果林笙晚比自己还流氓。
听见楼梯的方向有声响,应该是有人上来了。
男人没多想,直接抱起林笙晚就进了卧室,然后用脚把门关上。
祁砚之将人扔在床上,站在床边看着她。
“老实交代,我昏迷的时候,你除了摸我腹肌还做什么别的了?”
“我没做别的了,真的老公,你相信我,我发誓!”
男人看了看林笙晚发誓的手。
她说的话自己一个字都不会信。
“你们家发誓只竖一根中指?我虽然不太上网,但你也别把我当傻子糊弄。”
林笙晚默默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我要是说自己的手突然抽筋了,祁砚之能信吗?」
「我做的事情,让我没办法发誓......」
“阿砚,我真的除了摸摸腹肌,没再做其他的了。”
林笙晚表情特别诚恳,她真的是已经把毕生的演技都用上了。
为的就是让祁砚之相信自己。
“真的?除了摸腹肌就没做别的了?”
她点点头,不等开口,就感觉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出来。
哦!流鼻血了。
祁砚之:...... ......
说她无辜谁信?
林笙晚去了洗手间,清洗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鼻子还堵着纸巾。
她因为心虚不敢看男人,只能低着头。
“阿砚,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其他的了。”
虽然鼻血都将她出卖了,但林笙晚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硬。
“等你鼻血止住了,咱们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林笙晚偷偷瞄了男人一眼。
「等鼻血止住了再继续这个话题,属实有点儿多此一举了。」
「因为我有极大的可能还会继续流,如果非要追问个结果出来,我可能血会流干......」
祁砚之都被她给气笑了。
行,不问了。
就算不问他基本上也能猜出个大概了。
两人在接下来几个小时,谁都没再说一句话。
直到林笙晚困得不行了,坐在床边一个劲儿的点头。
中午就没午睡,再加上刚才流了鼻血,现在急需休息。
“去洗澡换睡衣。”
男人一句话,她的瞌睡都醒了。
“那你呢?”
“我去隔壁洗。”
林笙晚不想知道他在哪儿洗澡,只想知道他洗完澡还回来吗。
“在老宅住肯定是要睡一间卧室,先委屈几天,回去就好了。”
祁砚之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给出了答案。
“好。”
林笙晚点点头,等男人离开卧室后,才拿了睡衣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