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受到身上人沉重的呼吸,还有那已经伸进大衣还有毛衣里粗糙的手在她腰上游走,裴裳才羞愤地要偏过头。这儿可是医院,卫行知是不是疯了!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裴裳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门上竖着的观察玻璃窗足够让人看到他们交缠的身影。她气红了脸,狠狠地咬了一口疯狂扫着她嘴中的舌头。卫行知吃痛地放开了裴裳,一丝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看来。他眼中的迷乱渐渐散去,只剩下了不满和怒意。可眼前衣衫不整,黑
裴裳抿着唇,偏过了头,不愿让卫行知看到她红红的双眼。
卫行知心一紧,耳畔似乎又听见了从前她那温柔婉转的声音,曾经让他嫌恶的声声“深知”现在竟然是那么可贵。
是因为那场车祸吗?
他拳头一松,将将伸出去又放了下来,心更像是被压着千金重的秤砣一般,堵得又疼又闷。
裴裳不想再待在这儿,她觉得疼痛消散了些,将冰袋放到一边就要下床。
可双肩却突然被轻轻攥住,抬眸后便撞上一双如墨的眼中。
“坐回去。”卫行知看着她还是有些红肿的脚踝,语气满是不可违抗的强硬,可又比从前少了分冰冷,多了丝温柔。
裴裳眼底流过一丝悸动,但还是被那些让她难以释怀的记忆取代。
她将卫行知的手拂去,穿好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背上被触碰的温热还未散去,卫行知看着眼前踉跄的背影,好像又看到了那天和裴裳的“最后一面”。
他眸子一沉,突然将裴裳拉了过来,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门后。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裴裳惊惧地看着卫行知。
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但是确没有将他的重量一并压来。
他要干什么!?
裴裳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卫行知,然而他就像一座山一样无法撼动。
她的抗拒像是激发了卫行知占有欲,他眸色一暗,猛地低下头,俘获了近在咫尺微微颤抖着的红唇。
裴裳浑身一震,运作的大脑像是被卫行知这个粗暴的吻给卡主了,只剩下了空白。
直到感受到身上人沉重的呼吸,还有那已经伸进大衣还有毛衣里粗糙的手在她腰上游走,裴裳才羞愤地要偏过头。
这儿可是医院,卫行知是不是疯了!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裴裳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门上竖着的观察玻璃窗足够让人看到他们交缠的身影。
她气红了脸,狠狠地咬了一口疯狂扫着她嘴中的舌头。
卫行知吃痛地放开了裴裳,一丝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看来。
他眼中的迷乱渐渐散去,只剩下了不满和怒意。
可眼前衣衫不整,黑发微微凌乱,眼角挂着屈辱的眼泪的裴裳,让他心头一窒,只剩下了懊恼和不忍。
或许从前习惯了她的顺从,习惯了她默默地在身后,突然有一天她不在了,而后又出现了,他控制不了自己想将她困在身边的念头。
卫行知擦掉嘴角的血丝,故作冷硬道:“夫妻之间的亲热也不行?”
裴裳神色一狞,他说夫妻?他们还是夫妻吗?
她咬着牙,扶着墙挪到一旁,不再给卫行知将她困在强和他之间的机会。
她不敢想,如果她就那么沉沦下去,他会不会真的在这里做出那样的事。
卫行知看着她警惕的眼神,心越发闷痛。
裴裳现在就像是只刺猬,恨不得将身上所有的刺都扎在刚刚侵犯了她的他身上。
裴裳咬着下唇,一手指着卫行知,一手指着自己,然后两手并拢只伸出拇指,指尖相对,接着向两边分开。
卫行知愣了一下,继而眼底升起一丝不满。
哪怕他不懂手语,也知道裴裳想表达什么,但是那份离婚协议书他根本就没签字,所以他们也没有离婚!
突然,门猛地被推开。
顾凌风一脸急切地冲了进来:“裴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