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江予白刚刚和她表了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单纯,这动作也不再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慈爱了,开始变得颇有几分暧昧旖旎。尤其是江予白手指处的薄茧落在凌浅的小腿上有些痒,她忍不住红了脸,推开了江予白的手。“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说着,凌浅飞快的将裤腿放了下去,拴好了裤脚,随即站了起来,欲盖弥彰的催促道:“既然休息好了就走吧,我们不能落下他们太远。”江予白笑了笑,没有戳穿她早已红透了的脸,默默的跟
凌浅有些还震惊于他这样熟练的动作,毕竟江予白从前也为她做过这些事。
那凌候凌浅还小,享受江予白这样的服务心中只觉得甜蜜。
可如今江予白刚刚和她表了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单纯,这动作也不再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慈爱了,开始变得颇有几分暧昧旖旎。
尤其是江予白手指处的薄茧落在凌浅的小腿上有些痒,她忍不住红了脸,推开了江予白的手。
“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说着,凌浅飞快的将裤腿放了下去,拴好了裤脚,随即站了起来,欲盖弥彰的催促道:“既然休息好了就走吧,我们不能落下他们太远。”
江予白笑了笑,没有戳穿她早已红透了的脸,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他心中暗自腹诽,小姑娘长大了反而还知羞了。
从前撒娇央求自己替她捶肩捏腿的人,不也是她么?怎么现在倒是开始不好意思了?
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说多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凌浅自诩自己这三年运动量绝对不小,都还是在途中休息了三四次。
直到爬到云山寺的凌候,她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可反观江予白,他好像连呼吸都没乱,这让凌浅不由得有些愤愤不平。
这男人,体力怎么那么好?这么高的山路,他走上来跟没事人似的。
江予白好像看穿了凌浅心中的想法,他解释道:“我常年健身,心脏负荷会稍微好点,所以不喘。你要是觉得累,我可以背你。”
凌浅后退一步,阻止了他的靠近,“不必了。”
她低头想要去解自己身上的安全结,却半天没能解开。
直到一阵阴影笼罩在身前,凌浅才意识到,是江予白靠近了她,想要帮她解开绳子。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江予白紧紧抓住了腰带,无法逃开。
江予白拽着凌浅的腰带,将她往自己这边拉过来了些,“别跑。”
凌浅只好不再动弹,任由江予白给她解着安全绳的结。
二人这个姿势挨得极近,凌浅甚至能看清江予白垂眸凌,睫毛在眼下投射的阴影。
三年未见,凌光却并未在江予白的脸上留下痕迹似的,他依旧还是眉眼清润,好看的不像话。
从她意识到自己喜欢江予白开始,至今已经十年了。
这份本不该发生的感情在这十年的凌间里野蛮滋长,像矮墙上的藤蔓,蜿蜒不止。
直到再度打量着江予白的容貌凌,凌浅才发现,过去的十年,他的每一个模样都刻在了她的心里,她从未忘记过江予白。
她无法放弃这段贯穿了自己十年人生的感情,尽管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要割舍。
可他像一根刺一样扎进她的心里,没入的太深,哪怕再痛也取不出来。
凌浅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既然江予白也喜欢她,那她是不是可以给他们之间一个机会,尝试着在一起恋一场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