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老树前有着好几排悬挂姻缘牌的木架,上面密密麻麻挂满了无数人的祈愿,郝雯正兴致勃勃的在那木架前看别人的心愿。凌浅调整了焦距,对着月老树拍了几张,却不甚满意,于是她收起了相机,也忍不住走到了悬挂姻缘牌的木架前。山上风大,因此这些姻缘牌被狂风吹动,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一张姻缘牌。“泽信和乐喧一定会永远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的。”凌浅轻声念出了自己手中这张姻缘牌的愿望,不由
凌浅疾步走进了云山寺,这才发现寺内已然和她四年前第一次来的凌候,全然不同了,一看便知道是翻新过一遭。
云山寺虽然终年无雪,但行道树的顶端已经结了冰霜,松针树上晶莹的冰碴美不胜收。
凌浅看了技痒,便忍不住掏出相机来拍了几张。
走着走着,便不由得走到了边寺的月老树前。
月老树是一颗已生长了三十几年的参天大树,粗壮的枝丫上挂满了红丝带,正迎风飞舞。
而月老树前有着好几排悬挂姻缘牌的木架,上面密密麻麻挂满了无数人的祈愿,郝雯正兴致勃勃的在那木架前看别人的心愿。
凌浅调整了焦距,对着月老树拍了几张,却不甚满意,于是她收起了相机,也忍不住走到了悬挂姻缘牌的木架前。
山上风大,因此这些姻缘牌被狂风吹动,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一张姻缘牌。
“泽信和乐喧一定会永远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的。”凌浅轻声念出了自己手中这张姻缘牌的愿望,不由得轻笑。
原来在感情面前,大家都是如此。
当年,凌浅也曾虔诚的写了姻缘牌,挂在这其中一个木架上。
只不过年代已经久远,这云山寺又翻新过,她当年写的那块姻缘牌大概率是找不到了。
就在凌浅这么想着的凌候,不远处的郝雯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浅浅,你快过来看,这里竟然有对情侣的名字和你和江总的一模一样,这也太巧了吧!”
凌浅的手一顿,他有些错愕的看向了郝雯所在的方向。
哪有什么名字一模一样的人?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巧的是,没想到她四年前写下的那张姻缘牌,如今竟然被郝雯给找到了?
就在凌浅愣神之际,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刚刚,落后于凌浅几步的江予白和霍修文已经跟在她身后来到了月老树前,因此二人也听见了郝雯的话。
霍修文有些吃惊的看向江予白,他也没想到凌浅当年来云山寺,还真的是为了求自己的姻缘。
江予白的面上露出了讶然,随即是酸涩的欣喜。
他当然知道,那不是什么重名的情侣,那就是凌浅不知在何年何月许下的愿望。
他竟然都不知道,凌浅还做过这样的事情。
江予白快步走到郝雯面前,有些惊喜的问道:“你刚刚说的那个,在哪里?”
郝雯被江予白吓了一跳,随即她指了指自己刚刚看见的那块姻缘牌,“江总,是那一块。”
江予白颤抖着手指拾起那块姻缘牌,只见那上面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字迹【凌浅想嫁给江予白,凌浅想和江予白一辈子在一起。】
落款是四年前,是他去法国不久后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