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时景看着掠走的那抹身影愣了愣,就听身侧有人说。“催公子,刚刚那个人看起来,像是宴王殿下。”一个人可能会看错,两个人总不能都看错。阿晔如此排斥林云汐,不会是先一步来杀林云汐的吧。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催时景连忙朝陷阱边缘跑去。看到还安然站在陷阱里的林云汐,催时景松了口气,同时心中也闪过一抹疑惑。阿晔来了,竟然什么也没有对林云汐做,这似乎不符合常理。仔细想来,阿晔在林云汐这里,不合常理的事情,也不止这么一件了。
外面。
楚宴晔身影刚刚掠走,催时景就带人赶到了。
催时景看着掠走的那抹身影愣了愣,就听身侧有人说。
“催公子,刚刚那个人看起来,像是宴王殿下。”
一个人可能会看错,两个人总不能都看错。
阿晔如此排斥林云汐,不会是先一步来杀林云汐的吧。
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催时景连忙朝陷阱边缘跑去。
看到还安然站在陷阱里的林云汐,催时景松了口气,同时心中也闪过一抹疑惑。
阿晔来了,竟然什么也没有对林云汐做,这似乎不符合常理。
仔细想来,阿晔在林云汐这里,不合常理的事情,也不止这么一件了。
例如他就从没有想过,林云汐能成功嫁给阿晔。
照这样发展,或许林云汐以后,会永远成为阿晔生活中的例外,也不一定。
催时景想到这里,那双桃花眼中燃起了一抹兴味。
林云汐被催时景安排的人救tຊ了上来。
林云汐看到了那条大蛇一朝追她的,此时正乖巧地趴在催时景的身侧,朝她吐着蛇信。
她突然就有些悟了。
“原来这条大蛇,是你养的!”
“不是我养的,是你的夫君养的。”催时景眨着桃花眼。
催时景这句话明明是在陈述事实,或许是之前对楚宴晔吹的彩虹屁太过,蓦地听到催时景说出夫君两个字,林云汐觉得有些尴尬。
她抿了下唇,扫了眼身后的陷阱:“现在什么意思,算我过关了?”
催时景却是看了眼大青身上的伤,答非所问:“大青身上的伤口,是你给上的药?”
身为医者,显然催时景在看到大青的第一眼,就已经给大青检查过了。
林云汐眸光微敛,不以为意地道:“它杀死了老虎,算是变相地救了我一命。”
这就是承认了。
“嗯。”催时景点头,没了其他表示,桃花眼眯了眯,眼里带着惹人讨厌的笑。
“那王妃继续努力,再往前就能找到密林的出口了,我们在终点等王妃。”
说罢,催时景带人施展轻功离开。
林云汐看着催时景等人离去的方向,原地翻了个白眼。
心里默默想,这个时代的轻功是真的很好用,她必须要想办法把武功精通了。
前世她虽在雇佣兵里当毒医,可一直习惯用热兵器,武功的话只会简单地搏斗,根本没有办法跟这古人相比。
若是会武功,她今日在密林中就不会这么被动。
林云汐收整好情绪,准备朝催时景指的方向离开,就见大青还盘躺在一边,正抬着蛇头看着她。
这大家伙竟然没有跟催时景一同离开。
林云汐皱眉,却发现大青没有要攻击她的意思,她试着往前走,大青也跟着往前走。
神了。
难道是因为之前,她给它上过药的原因。
这倒是有趣!
只要不攻击她,她完全能接受跟一条蛇和平共处。
有了正确的方向,林云汐没用多久,就走出了密林。
终点。
催时景正带着人等着,却是没有看到楚宴晔的身影。
“宴王妃不用着急,说让你见到宴王,就一定会让你见到。”
催时景桃花眼中依旧带着惹人厌的笑,让人蒙了林云汐的眼。
林云汐看不清路,凭着感觉,似乎又转回了帝都城,一路上听到街道两旁的叫卖声,隐约在一处宅子前停下。
进了门,她被人扶着往前走,经过院落长廊,她听到了哀嚎惨叫声。
终于停了下来,有人摘了她的眼布,眼前顿时变得光亮。
入目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四方房间,房间的四个角落里燃了烛光,勉强照亮。
两面的墙壁上,挂放着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
楚宴晔换了身宝蓝色的袍子,慵懒地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见她进来也不看一眼,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那把匕首。
他的脚下,那只名叫娇娇的狼狗正在啃着不知名的骨头,骨头上还带着血肉。
此情此景,再回忆起进入这宅子里一路上听到的凄惨叫声,就很难不让人害怕。
林云汐小心观察着一切,认出楚宴晔手里的那把匕首,正是她淬了毒,在豪杰赌坊划破黄管事的那把。
她的眉梢动了动,就见楚宴晔把玩匕首的动作一变,蓦地改变方向,对准了她。
楚宴晔那双薄情雅淡的丹凤眼,带着恶意:“你猜娇娇现在吃的是什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