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霍行涧特地打开慕瓷那边的车门,把她抱了下来。许是因为到了晚上,天气有些凉冷,慕瓷本能的朝着热源的温度凑,跟小猫似的在霍行涧怀里蹭了蹭,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霍行涧眼眸暗了半分,却窥不见一丝光。……宋祈给慕瓷做了简单的检查后,扶了扶眼镜,脸色少许有些不好。霍行涧睨了他一眼,“你那是什么眼神?”看禽兽的眼神,什么眼神。宋祈起身,叹了口气,“她是疤痕体质,很容易受伤,而且十天半月都不见好的那种,你下次下手轻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xx犯呢。”
“不是让你在停车场等我?”
“我……”慕瓷紧张的攥着手机,“我还以为霍总你……发错消息了。”
男人薄而淡的轻笑声穿过无线电,落在慕瓷耳畔,“慕秘书,我的耐心有限。”
他弯腰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往外走。
“站在原地别动,我去找你。”
说完,霍行涧就把电话挂了。
慕瓷站在公司门口,心里除了忐忑之外,更多的是害怕。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卡宴停在了她面前,车窗下男人英俊的脸庞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掐着时间点过来,没想到刚刚好。”
慕瓷怔了下,“程远哥,你怎么过来了?”
她下意识左顾右盼,白净的脸蛋流露出肉眼可见的紧张。
慕程远下车,“怎么?不喜欢我来找你?”
“不,不是。”慕瓷摇头,刚打算开口,腰肢就被一只宽大的掌心揽住。
霍行涧隔着镜片,嗓音带着几分沉哑,“等很久了?”
男人的掌心灼热,力道也很大,像是在宣誓所有权,慕瓷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勒断。
“不,不久。”
她抿唇,下意识看向慕程远。
霍行涧抱着女人的手再次用力,他嗯了一声,“那就走吧。”
她抵抱着慕瓷的腰,从慕程远身侧走过。
慕程远转身拦住,眼里也多了几分敌意,“霍总,强人所难不好吧?”
“强人所难?”霍行涧轻笑看向慕瓷,“慕秘书,我有为难你吗?”
“没,没有,”慕瓷抿唇,忙牵强的笑了下,“程远哥,你别担心我了,霍总他……他只是顺道送我回去,你也早点回去吧。”
话刚说完,霍行涧就拽着她进了迈巴赫。
她几乎是被推搡上去的。
慕瓷整个人半趴在座椅里,手本能扒上另一侧开车的车窗,还没来得及坐稳,男人宽大的手就抵在了她的细腰上,往前一推。
“慕秘书,”霍行涧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为什么不听话,嗯?”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探。
慕瓷肩膀以上的位置,几乎暴露在车窗外。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慕程远。
“不要……”她瞬间恐惧摇头,想要蜷缩回去,可腰肢被掐着根本动弹不得。
这种羞辱,让她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霍行涧并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蹂躏,他的唇瓣抵在她的后颈。
轻笑道,“慕秘书,你说如果一个男人,看到曾经自己护在手掌心的妹妹,此时此刻却跟别人在车里做这种事,他会不会……”
慕瓷瞳孔紧缩,眼眶都有些红。
“回去……”她几乎是哭着哀求,“求你,算我求你……”
霍行涧身躯一顿,低头看着女人湿漉漉的脸蛋。
这是她第一次求他。
理由,却是因为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
霍行涧轻笑一声,掌心刮蹭掉她脸颊上的眼泪,“喜欢他?”
慕瓷强忍着颤抖,“不,不喜欢。”
“是么。”霍行涧扣着她的脸,嗓音带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和,“搬到南苑别墅来,以后不准联系慕程远,能做到吗?”
天知道,霍行涧之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恻隐之心。
在他眼里,生意场讲的就是弱肉强食。
可偏偏,他对一只兔子有了耐性。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个好事情,但是这种死水般寂静的人生忽然被搅浑,让他又生出了莫须有的刺激感,让人欲罢不能。
慕瓷懵懂的表情有刹那的呆滞,好半晌才绷紧了指节。
“好,”她咬唇,“我搬。”
霍行涧嗯了一声,把怀里的女人带回了车内。
车窗关上,隔绝了一切旖旎。
黑色迈巴赫在环线内行驶了很久,直到车内的挡板被放下,李助理才轻轻咳嗽了一声,“霍总,现在是去南苑别墅,还是去慕秘书的公寓?”
霍行涧把最后一颗衬衫扣子系好,转头看向旁边慌张整理衣服的慕瓷。
他喉结滚了滚,“去医院。”
慕瓷根本不知道霍行涧为什么要去医院,她只知道,刚才车里事发突然,霍行涧在这方面又出奇的强势,她期期艾艾疼的不行,哭了很久,一个劲儿的说要半路停车去买措施。
可这些,都被霍行涧给吞了回去。
她抬手擦了把眼泪,转头看向窗外,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又回到了在孤儿院的时候。
没有未来,没有希望。
车辆开到医院的时候,慕瓷脑袋抵着车窗睡着了。
李助理低声道,“霍总,医院到了。”
霍行涧看着女人白净脸蛋上的泪痕,抬手帮她把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许是她此时此刻的模样太过可怜,他心里竟然涌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嗯了一声,“回南苑别墅吧,请个私人医生过来。”
李助理,“……”
李助理睨了眼后视镜,默不作声把车开回别墅。
下车后,霍行涧特地打开慕瓷那边的车门,把她抱了下来。
许是因为到了晚上,天气有些凉冷,慕瓷本能的朝着热源的温度凑,跟小猫似的在霍行涧怀里蹭了蹭,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霍行涧眼眸暗了半分,却窥不见一丝光。
……
宋祈给慕瓷做了简单的检查后,扶了扶眼镜,脸色少许有些不好。
霍行涧睨了他一眼,“你那是什么眼神?”
看禽兽的眼神,什么眼神。
宋祈起身,叹了口气,“她是疤痕体质,很容易受伤,而且十天半月都不见好的那种,你下次下手轻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xx犯呢。”
霍行涧看了眼慕瓷,语气平平,“在她眼里,我已经是了。”
宋祈,“……”
“OK。”他耸肩,“那我给助理打电话,让他送药过来,打一针就好了。”
霍行涧皱眉,“好端端为什么要打针?”
宋祈看白痴的眼神睨了霍行涧一眼,“她对避孕药里面的成分过敏,如果不想怀孕,除了过敏药和抗过敏的药一起吃之外,打针是见效最快的。”
霍行涧沉默许久,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助理送了药过来。
霍行涧看着宋祈手里的针,想到要扎进慕瓷的手臂,心里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