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店里的人,都被她们的谈话吸引了,纷纷转头看着她们,其中有一个人笑着回道:“同志,现在可不兴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啊!”“这可不是我胡说啊,这可是真真发生我们身边的事儿,我线上的一个同事就遇到了,他为人老实、谦逊,是我们厂区出了名的实诚人,结果呢,娶了一个狐狸精,还是个不能下崽的狐狸精,整天除了花钱就是到处勾搭人勾搭外人还不够,居然连人家的发小,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都勾搭走了,被发现了还不知悔改,居然吵着闹着要离婚,最后榨干了他们的钱,跑到城里做起了生意,据说就是个开面馆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晚上可盈准备关门的时候,看到马振邦站在门外。
可盈微蹙着眉,不悦道:“你来干什么?”
“可盈,我来是有些话想跟你说”马振邦说着想走上前去。
“站住,你有什么话就站在这儿说吧!”可盈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又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可盈,你和沈耀之间是怎么回事?”
可盈蹙了蹙眉,满脸不悦地看向马振邦,“你要是想问这些,就回去吧,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马振邦悲伤地看着可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是的,可盈,我来是想求你原谅的,我之前做的事儿是有些过分,不过,那也是因为我爱你啊,我看不得你和别的男人亲密,可盈,你原谅我好不好?”
可盈无奈地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马振邦:“振邦,我们已经离婚了,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要过于执着过去的事情,就让我们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好吗?”
马振邦急道:“不,可盈,你知道的,我不想跟你离婚的,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过的多难熬,可盈,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以后就在城里安家,这样就没人会管你会不会生孩子了!”
“振邦,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光是孩子,我们的理念,所追求的东西都是不同的,我们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马振邦惨笑一声:“可是之前,我们不是过的好好的吗?现在你说追求不同,那你追求的是什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和沈耀睡过了,你追求的就是床上的滋味,是不是?”
马振邦突然发狠,眼神凶的像一头野兽,盯着可盈,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和怒火倾泻出来。
“神经病,简直不可理喻!”
可盈气的把门关住了,她想自己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以为跟马振邦好好说清楚,他就会明白的。
可盈的举动更加坚定了马振邦的猜测,是了,她定是尝过男人的滋味了,所以才会执意跟自己离婚,好你个可盈,既然你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
自从上一次马振邦走后,一连几天再也没来过,刘燕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但可盈却总是心绪不宁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今天早上右眼皮更是跳个不停。
到了中午的时候,工人们都下班了,很多吃腻了大食堂的,都想来街上换换口味,犒劳一下自己,客家面馆是他们的首选,价格虽然不算太便宜,但味道却是独一无二的。
今天铺子里几乎都被工人给挤满了,可盈也顾不上眼皮跳不跳了,跟嫂子刘燕忙前忙后的招呼客人,大多数来吃饭的人,都是有素质的,说话也尽量轻声,不影响他人,可今天却有一桌,坐着三个女工人,大声的谈笑着。
“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发生了一件稀奇的事儿!”
“什么稀奇的事儿啊?”
“听说啊,有一只野狐狸成精了,变成美女专门勾引老实汉子,花人家的钱,吸人家血,等把那汉子榨干了,就随便找个理由一脚把人家揣了,再继续找下一个”
一时间店里的人,都被她们的谈话吸引了,纷纷转头看着她们,其中有一个人笑着回道:“同志,现在可不兴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啊!”
“这可不是我胡说啊,这可是真真发生我们身边的事儿,我线上的一个同事就遇到了,他为人老实、谦逊,是我们厂区出了名的实诚人,结果呢,娶了一个狐狸精,还是个不能下崽的狐狸精,整天除了花钱就是到处勾搭人
勾搭外人还不够,居然连人家的发小,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都勾搭走了,被发现了还不知悔改,居然吵着闹着要离婚,最后榨干了他们的钱,跑到城里做起了生意,据说就是个开面馆的”
那女工人阴阳怪气地说完,斜着眼睛瞅着可盈。
从她说“不能下崽的狐狸精”的时候,可盈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越往下听,越觉得她在指桑骂槐,听到最后才发现,原来她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就是那颗“槐”
可盈气坏了,自己好像没得罪过tຊ她们吧,她们哪来的敌意,跑到这儿来编排自己,看到她们身上穿的衣服后,可盈明白了,她们是为马振邦打包不平来了,原来马振邦在外面是这样说自己的啊,真是可笑,亏的自己之前还对他心存一丝愧疚呢。
“啊?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啊,这不祸害人吗?”
“可不是嘛,这不就潘金莲嘛!”
“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最后肯定没有好下场”
其他桌的客人,也开始加入讨论,都在指责着故事里的“狐狸精”,那女工人更是挑衅地看着可盈,可盈肺都要气炸了,但是又不能出来阻止,这不是明着告诉他们,自己就是那个“狐狸精”嘛。
可盈吃了个哑巴亏,心里郁闷极了,这个马振邦真不是人,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嫁给他。
刘燕看见可盈气呼呼地,才后知后觉,原来她们是在说可盈啊,但可盈啥时候勾引马振邦的兄弟了,就那个沈耀,自从第一天开业出现过一次,就再也没来过了啊,要说她俩之间有啥事儿,刘燕是不信的。
还说什么可盈是卷了他们的钱来开店,这不是胡扯嘛,可盈的钱是怎么一分一分赚来的,她比谁都清楚,但自己清楚有什么用,说出去谁会信啊?可就这么看着他们这样颠倒黑白,往可盈身上泼脏水,也是不行的,她觉得自己得回家一趟,把这事儿告诉可诚才行。
当天下午,刘燕就说要回去,把这事儿告诉可诚,让可诚来店里帮几天忙,有可诚镇店,她们也不敢再胡乱说什么,可盈也怕马振邦再有什么坏招,就同意了。
第二天还没等刘燕和可诚赶回来,店铺里就又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