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发现,这个男人认真起来,我根本就没有主导的机会。整个过程,都在被他裹挟着,汲取着,诱导着,霸占着,我大概是中了蛊,才会那么奉若神祇般地,踮着脚迎合,任凭他不留余地地攻城略地还觉得不够……他强势又克制,哪怕是吻到忘情处。“比上次有进步”,他垂眸,见我光着脚,便俯身给我抱到床边,还不忘在耳边挑逗,“就这么急着见我吗?鞋都不穿。”我嘴里不知胡乱回答着什么,眼睛还带着朦胧的水汽,并没有从刚才的缺氧中缓过来,胸口剧烈起伏。
他真的很会,甚至在嘴唇就快要贴到我的唇上之前还故意拖延了两拍,就为了看绯红蔓延我的脸。
他绝对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发现,这个男人认真起来,我根本就没有主导的机会。
整个过程,都在被他裹挟着,汲取着,诱导着,霸占着,我大概是中了蛊,才会那么奉若神祇般地,踮着脚迎合,任凭他不留余地地攻城略地还觉得不够……
他强势又克制,哪怕是吻到忘情处。
“比上次有进步”,他垂眸,见我光着脚,便俯身给我抱到床边,还不忘在耳边挑逗,“就这么急着见我吗?鞋都不穿。”
我嘴里不知胡乱回答着什么,眼睛还带着朦胧的水汽,并没有从刚才的缺氧中缓过来,胸口剧烈起伏。
他眼神一暗,吻再次落下来,一只手握在我腰上。
人对于有些事会无师自通。
我身体微微后仰,细腰拱起。
“够了吗?”他边温柔纠缠边问。
声音仿佛催化剂,我撒娇般地双手缠上他脖子,娇滴滴地轻喘出声。
被控制在股掌之中的猎物,已然是我自己。
一种似曾相识的危险感向我袭来。
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在几乎招架不住的时候,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他却揽着我后腰,将我狠狠按到他身上。
“沈暨白......”我带着哭腔挣扎求饶。
他终究是于心不忍,眼睛泛着些许猩红,低舒一口气。
浑身带着紧绷的隐忍,声音哑得不像话,“害怕就把手放下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死死缠在他身上。
便赶紧放开了手,也是窘迫得想找个床缝钻进去。
他起身,让人不易觉察地用了那么几秒调整了一下,然后无奈低笑,“江小姐,下次再这样我就不保证自己有今天的定力了。”
还没从尴尬和惊魂未定中走出来,我不敢抬头对视他的眼睛。
他倒是很快就恢复了tຊ一惯淡然从容的样子,直起身站在床边,很自然地把我搂在怀里,光脚坐在床上的我,脸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
隔着衣服,我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些明显异样。
“梨梨,你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生活,我养你,保证比老江出手大方。”
他边说边轻拍着我后背。
我听罢一个高从床上站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提了八度,
“敢情我就是个废物,我爸养不起了就给你?你包养我呗!”
哪有这么侮辱人的!
面对急眼到快要咬人的我,沈暨白眼里则充满笑意,甚至笑得有点......慈祥,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安抚,“就算是废物,也是我家的一级保护废物,老江以后若想要回去,那肯定是不会给的。”
我整一个大无语。
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躺平太久一无所成,但从他嘴里得到官方认证,还是有些……伤自尊。
总不能一直这么当废物,啃完老江啃老沈,一路啃当到老吧?
唉,在国外这些年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呢?
心里升起一丝自责的情绪,这是这些年来的第一次,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努力而有些懊悔。
“早点睡乖乖,老江还在楼上等我。”他摸着我的头发,像在哄一个舍不得父母去上班的孩子。
呵,原来是背着我爸偷溜过来的。
我不情不愿地点头,揪着他衣角依依不舍地给他送到门口。
临出门他又转身低头吻了上来。
“最后两分钟宝宝”,他边吻边轻哄着,“再久老江该急了……”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了短信里的航班信息,他给我订了去曼谷的机票。
“老江公司顺利进入收购流程了,既然已经出来了,就带你附近玩两天再回去。”
他说得对,等新学期开始,我就没有这么自由了。
等等,好像哪里又不对……
这意味着我俩要在外面单独过夜!而且没有电灯泡老江在身边!
人这种动物很是复杂,得不到的时候勇得要命,到手了又开始瞻前顾后,叶景湛的阴影突然蒙上来……会不会进度有些太快了……关键时候我不会又不行吧……
两天后,我们告别了老江。
我有些不舍,临走还掉了两滴眼泪。
但我爸一听沈暨白要给我带回国则高兴得不得了,他说,“小姑娘家的,回去赶紧该上学上学,该考试考试,陪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我退休了可以天天玩,你人生才刚开始啊,以后就得靠自己了,没有学历将来怎么找男朋友怎么嫁人?”
沈暨白在一边笑着附和。
前几天不还说我可以一直当废物吗?今天就开始跟废物谈学历了?
我撇嘴,钻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