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的衣服,肩膀到胸口的位置全淋湿,只剩衣服下摆没遭殃,裤脚上和马丁靴上全是从田坎路上踩来的泥巴……这副模样的迟聿,顾鸢生平第一次见。脱衣服耍流氓大晚上把自己淋成这样来找她,顾鸢没什么态度,只轻轻的一声哂笑。她伸手准备关门,关到一半的时候被卡主,迟聿的鞋子抵在门缝处。顾鸢看向迟聿,语气有些冷:“有话就说,没话你可以走了。”迟聿也看着她,正要说话,顾鸢又添了句:“别再说想我
再看他的衣服,肩膀到胸口的位置全淋湿,只剩衣服下摆没遭殃,裤脚上和马丁靴上全是从田坎路上踩来的泥巴……
这副模样的迟聿,顾鸢生平第一次见。
脱衣服耍流氓
大晚上把自己淋成这样来找她,顾鸢没什么态度,只轻轻的一声哂笑。
她伸手准备关门,关到一半的时候被卡主,迟聿的鞋子抵在门缝处。
顾鸢看向迟聿,语气有些冷:“有话就说,没话你可以走了。”
迟聿也看着她,正要说话,顾鸢又添了句:“别再说想我之类的话,我还活着,也风华正茂,我不想活着就被人一直缅怀。”
“……鸢鸢。”
他就那样看着她。
人却站在门外,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样,显得手脚都无处安放。他喊她名字的时候,声音很轻也很乖,头微微耷拉着,目光却坚定的看着她,就像……就像一只做错事等待主人批评的小金毛。
这时村长拿来了一件衣裳,走过来递给迟聿:“年轻人,快把这件外套换上,小心别着凉了,路明早才通,晚上可不方便进城看医生。”
迟聿接过了村长给的外套,说了声:“谢谢村长。”
“甭客气。”村长摆摆手,也把刚才要说什么都忘了,转身又去给迟聿倒杯热水来。
迟聿没嫌弃那件外套,只是也没换上,他试探的问顾鸢:“能进去换吗?我里面的衣服也被打湿。”
顾鸢拒绝:“不方便。”
迟聿不听,直接迈上前了一步。
顾鸢板着脸:“站着。”
迟聿这回也站住了,他很听她话,那表情极其无辜。无辜到,有那么一瞬间让顾鸢觉得,是她做错了什么?
真是个狗男人!
“鸢鸢不让我进去,那我就在这换。”他把不要脸的招又使出来,一边说,一边直接解衣服。
先脱下被打湿的外套,再解衬衣的扣子,他那双手,格外的白皙漂亮,骨节根根分明。顾鸢见过很多次他解扣子,甚至帮他解过……
等衬衣扣子解到第四颗,胸膛若隐若现露出了一片,迟聿身材一直保持非常好,流畅的人鱼线,沟壑分明。
顾鸢见他像个流氓一样,别开了视线,这视线却刚好越过他看见后面走过来的人。
顾鸢嘴角洇开笑意,忽然说了句:“迟聿,我关门了。”
迟聿浑身一怔,因为鸢鸢喊了他名字。
从重逢到现在,她不理会他,甚至不多看他一眼。可是现在,她喊了名字!!
迟聿激动的心情愈增,他以为她原谅他了,以为她这话是同意他进去的意思,正要上前。
却听顾鸢对着他身后的方向喊了声:“村长,这个人在这脱衣服耍流氓。”
这话一出——
迟聿:“……”
村长大怒:“什么??!”
然后飞快走过来。
过来的时候村长倒了杯水,水是滚烫的开水,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白烟,想着给年轻喝了去去被雨淋湿后的寒意。
村长走过来,对着迟聿就是一顿臭骂:“我还想你这个年轻人只是嘴巴说话臭了一点,哪晓得你人也这么臭,我要是不发威,你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村长把手里的热水放一边,抄起扫帚就过来。
顾鸢立马关上了房门。
迟聿:“……”
一招制敌
屋内。
盛艺刚才在里面听了个一清二楚。
等顾鸢进来后,盛艺一个劲的竖大拇指:“鸢鸢,你这波操作太绝了,我刚才还在想迟聿会不会来硬的,结果你直接一招制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