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钱人都有什么特殊癖好,放着好好的白月光不去追,非得花钱找个替身折磨?什么心态?想到陆钦越可能有点什么特殊的癖好,林晚莺的脸就耷拉下来,见鬼一样缩着身子往后躲了躲,一副生怕他又干些什么的警惕样子。这一幕落到陆钦越眼底,他眸子旋即染上冷色。几步走上前抓住林晚莺的下颚逼她抬头,陆钦越残忍的勾唇,落下几句冰冷的警告:“林晚莺,躲什么?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我碰过的女人,就算我厌了也
陆钦越眉心跳了跳,现在的沉稳全靠最后一点耐心支撑着。
“林晚莺,别再试图惹我生气。”
“你这张脸保不了你一世,你如果聪明,就该知道,好好利用这张脸,你能得到的会比现在多得多。”
脸,脸,脸,又是脸。
为什么陆钦越总要强调她和林妮妮长得很像这件事。
林晚莺头一次恨极了这张脸,和林妮妮那个名字。
她就不能做她自己?她就不能是林晚莺,只是林晚莺吗?
她为什么一定要像林妮妮?
林晚莺深吸了口气,压下愤怒暴躁的情绪,尽可能放低声音轻笑。
“既然已经到了相看两厌的程度,陆总你也别憋着了,要不你和我解约得了,不然以后对着我这张脸,多有损你白月光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啊,你说呢?”
她努力想摆出一张好脸,能好聚好散是最好的,她不想和他这一世也闹得那么难堪。
可这副神情落在陆钦越眼底,却实打实的变了味儿。
为了个小白脸,她居然也敢这么和他说话?她就那么喜欢他?还是在她眼里,他陆钦越连个小白脸都比不上?
阴冷的视线锁定在林晚莺身上,陆钦越神色凛冽逼人,狭长的眸子里染风带霜,尽是威胁。
“算盘打的够精的啊,林晚莺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在我这儿捞够了好处就想走?呵!简直是白日做梦!”
林晚莺被他瞪的无语。
这人是有什么自虐倾向吗?都这样了还不肯解约?
还是有钱人都有什么特殊癖好,放着好好的白月光不去追,非得花钱找个替身折磨?什么心态?
想到陆钦越可能有点什么特殊的癖好,林晚莺的脸就耷拉下来,见鬼一样缩着身子往后躲了躲,一副生怕他又干些什么的警惕样子。
这一幕落到陆钦越眼底,他眸子旋即染上冷色。
几步走上前抓住林晚莺的下颚逼她抬头,陆钦越残忍的勾唇,落下几句冰冷的警告:“林晚莺,躲什么?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我碰过的女人,就算我厌了也只有我将你送人的份儿,我没开口,你以为你能跑到哪儿去?”
“啪!”
话落,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又大又响。
林晚莺冷下脸,蓄力抬手,狠狠朝着那张矜贵的脸上扇去。
高傲如陆钦越,却被林晚莺的一巴掌打歪了头。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冷白的面颊上迅速泛红,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瞬间寒了脸。
林晚莺摸着发麻的手掌,无畏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这一掌,她用了十足的力气,带着两辈子的怨恨。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眼前这个高傲自负的男人抽清醒。
“陆总记性可能不太好,那我就再说一次,我们签订的是替身合约,并不是卖身契,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更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归属。”
“我是活生生的人,并非你手中可以随便送人的玩具,如果你想找一个没有思想,委身于你身边听话又乖巧的小宠,那很抱歉,我做不到。”
林晚莺一字一句,语气疏离又清冷。
她把自己的态度抛出来,陆钦越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最好,解了约,他快乐,她也快乐。
舌尖抵着腮,陆钦越嗤笑一声,仿若在笑林晚莺的不自量力。
那只抓着她下颚的手还在不断施力,男人看了她许久,面色陡然一变,用力将她扯到自己身下。
背光而立,他的理智彻底被烧毁,眸子猩红残忍活像一只逮住猎物,伺机而动的狼。
“好样的林晚莺,我说过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吗?”
他阴恻恻的笑着,另一只手缓缓流连到她的胸前,手指轻挑,春光旋即泄露大片。
“你的身子被那小白脸碰过吗?”
“你说,他待会儿回来,推开门却看见你承欢在我身下,他还会不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