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那张脸还是那么熟悉,可却让人感到一阵森寒。“宋随州,我们已经和离,我再嫁给谁与你没有关系。”宋随州闻言笑了笑。他伸手想要触碰江云禾的脸,却被她避开,手微微缩紧又放下。“没关系,此生你定然再也回不到京城,你终究还是我的妻子。”江云禾咬牙,绳子勒的手发疼,却怎么也脱不开。“你是坏人,我不要你当我爹爹了,我要和娘亲回家。”安安被吓得大哭。宋随州拧眉,伸手擦去她的泪水,沉声:“那你想要谁当你爹?”
寿宴上的刺客被控制住。
但江云禾和安安却无端失踪,一时间皇帝震怒,下旨去寻找。
厉修澜和江景承分别带着人,封锁京城,势必要将人找到。
殿内的拓拔迟见状,勾了勾唇。
此时,京城外一辆疾驰的马车内。
江云禾双手被捆着,与安安一并倒在车内。
半晌后,她昏昏沉沉醒来,脑中一片浑浊,艰难地睁开眼。
入眼就是一辆马车,江云禾瞬间惊住。
她昏迷前,还带着安安躲着殿内的刺杀,可忽然有人拿着迷药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之后便没了意识。
“娘亲……”安安也茫然地醒来。
倏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了车帘,走进来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江云禾瞪大了双眼,这人不是拓跋迟身边的小厮吗?
下一瞬,男人说话了:“你们醒了。”
声音入耳,江云禾瞳孔一缩,颤声道:“宋随州?”
只见男人伸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清隽的面容。
“你这是做什么?”
江云禾睁大眼,却挣不开绳子,只能挪着身子将安安护住。
马车还在向前疾驰着,宋随州坐在她面前,笑容清浅,一如当年探花郎初见的模样。
“江云禾,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他的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怒。
江云禾呼吸微滞,目光紧紧看着眼前的宋随州。
眼前的那张脸还是那么熟悉,可却让人感到一阵森寒。
“宋随州,我们已经和离,我再嫁给谁与你没有关系。”
宋随州闻言笑了笑。
他伸手想要触碰江云禾的脸,却被她避开,手微微缩紧又放下。
“没关系,此生你定然再也回不到京城,你终究还是我的妻子。”
江云禾咬牙,绳子勒的手发疼,却怎么也脱不开。
“你是坏人,我不要你当我爹爹了,我要和娘亲回家。”安安被吓得大哭。
宋随州拧眉,伸手擦去她的泪水,沉声:“那你想要谁当你爹?”
他的嗓音隐隐带着怒意。
安安噤了声,随后喃喃道:“我要厉叔叔,你对娘亲一点也不好。”
闻言,宋随州眸光一寒。
冷声撂下一句:“他可当真好本事。”
说罢,宋随州攥紧了手,转身出了马车。
马车一路向着北方而去。
而在京城中,众人将此地都翻遍了都未找到江云禾的身影。
这时,有人查到寿宴后不久,有一辆马车匆匆出了京城。
而驾车的人,正是拓跋迟身边的小厮。
那些舞姬,都是江渊的杀手。
“追!必须把马车追到!”
吩咐下去后,厉修澜立即去追马车。
而江景承带着人去拓跋迟休息的别苑,怎料此地早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这一切,都是江渊和漠北的诡计!”
江景承恼怒不已,岂料这时,一封自边境传来的密函被送进了宫。
“叛贼江渊的私兵和漠北联手,夺取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