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钳住江云禾的下颌。“既然阿禾都这样说了,本王可要让你亲自看看,到时候本王是如何登基,如何把你父兄还有那厉修澜凌迟处死。”江渊说罢,松开手转身离去。江云禾下颌被捏的发疼,她抬眸看着门被关上,心中的担忧愈发之盛。而此时,厉修澜率领着大军朝着边塞而去。一路上,他眉心始终未曾舒开,心中发紧。先前厉修澜朝着道路追着马车,却又被圣旨唤了回去,要求带着军出发回边疆。他派遣的人打探回来,称马车也正是朝着边疆而去。
江云禾数着日子,他们被宋随州带到边疆地带一共用了五日。
期间换了无数次马车,甚至还有水路。
最终到达了边疆一个私宅。
宋随州将江云禾身上的绳索解开,低声道:“别再指望厉修澜会来救你。”
江云禾一愣:“什么意思?”
宋随州见她这般担心,不禁心头酸涩。
“三王爷与漠北联手攻打天朝,厉修澜如今都自顾不暇了,哪儿有心思管你。”
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开在江云禾脑中。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们和漠北算计好的?”
江云禾从一开始,就是用来引开注意力的棋子。
同时,她也会成为战场上的诱饵。
宋随州拧眉,不禁有几分挣扎。
他竭力软声道:“你最好听话,我能保你和安安一命。”
说罢,宋随州转身离去。
江云禾瘫软在地,屋内寂静只有她一个人,而安安则被宋随州关去了另一处。
她此刻脑中乱成一团,但江云禾逼着自己静下来。
她不知道京城如何怎么样了!
边疆再起战事,厉修澜一定会作为领兵赶回去。
江云禾坐在地上许久,窗外的天从明亮逐渐暗下。
倏地,门被人推开。
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的眉眼与皇帝赫然有几分相似。
“阿禾,好不不见。”
江云禾看清来人的模样,身躯一绷,眼底流露出嫌恶。
“江渊。”
江渊大笑,坐在了江云禾的面前,一双鹰眼带着打量。
“多年不见,怎么这般生疏了。”
江云禾闻言,冷笑:“三皇叔何必拐弯抹角,你如今卷土重来,照样不会如愿。”
江渊脸上的笑意骤然散去,转而只剩下狠厉。
他一把钳住江云禾的下颌。
“既然阿禾都这样说了,本王可要让你亲自看看,到时候本王是如何登基,如何把你父兄还有那厉修澜凌迟处死。”
江渊说罢,松开手转身离去。
江云禾下颌被捏的发疼,她抬眸看着门被关上,心中的担忧愈发之盛。
而此时,厉修澜率领着大军朝着边塞而去。
一路上,他眉心始终未曾舒开,心中发紧。
先前厉修澜朝着道路追着马车,却又被圣旨唤了回去,要求带着军出发回边疆。
他派遣的人打探回来,称马车也正是朝着边疆而去。
“阿禾应当暂无大碍。”江景承也一同随行。
多日来的焦虑,两人都憔悴不少。
前一晚,一封密信被飞鸽送来,称江云禾和安安暂无生命之忧。
但送信之人并不知是谁。
厉修澜眸色冷沉,手紧紧勒着缰绳:“抓紧赶路,必须尽早到。”
……
两日后。
江云禾的屋外传来看守的声音:“宋大人。”
门被宋随州推开。
光亮忽的照进屋内,江云禾一时间缓了缓。
耳畔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厉修澜和江景承都到边疆了,阿禾,你想见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