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防备地抱住自己,声音都带了点颤抖:“你想干什么?!让我下车!”“想什么呢?”纪璞瑜嘴角一瞥,斜眼打量我,“就你这姿色,自然是我睡床,你睡脚榻。”我狠狠磨了下牙。我什么姿色,换个装扮吓死你!……到了纪府,纪璞瑜还是让管家给我安排了间客房。咪咪从我怀中蹦下来,在房间里撒欢。这地方真的比我之前租的那小破屋子好太多了。坐着不缺腿的木凳,我的眼泪都要落下来。气氛正好呢,纪璞瑜也已经半只脚踏出客房。
听到这,我震惊地瞪大眼睛。
就知道这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堂堂开封府尹竟然是这种人,连身边的小吏都不放过。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防备地抱住自己,声音都带了点颤抖:“你想干什么?!让我下车!”
“想什么呢?”纪璞瑜嘴角一瞥,斜眼打量我,“就你这姿色,自然是我睡床,你睡脚榻。”
我狠狠磨了下牙。
我什么姿色,换个装扮吓死你!
……
到了纪府,纪璞瑜还是让管家给我安排了间客房。
咪咪从我怀中蹦下来,在房间里撒欢。
这地方真的比我之前租的那小破屋子好太多了。
坐着不缺腿的木凳,我的眼泪都要落下来。
气氛正好呢,纪璞瑜也已经半只脚踏出客房。
他突然回头说道:“好好休息,明早我要吃城南早餐铺的馄饨。”
我:?
大哥,你知道自己家在城北吗?
……
和领导同居是个什么样的悲惨生活。
以前能快到辰时才起,吃笼家门口的小包子,踩点上班。
现在却刚过卯时就得起。
因为纪璞瑜早上什么都想吃,就是不吃城北的。
如今每天早晨的运动量,都能抵上我从前一天的了。
以前巳时一到,我沾床就睡。
现在不过午时纪璞瑜就不睡,我这个倒霉蛋就只能站在他书房打瞌睡。
整日过得是尸体扮演人类的日子。
作为一名开封府小吏,我的日常工作不过是打打杂、种种菜。
具体就是收拾一下公堂卫生,给菜圃浇浇水。
再多一点,就是伺候一下屁事多的纪璞瑜。
虽然一个人干三份工,好歹还有自己能支配的自由时间。
可如今倒好!
自从搬进纪府,我还真成他全方位的生活管家了!
从工作到生活,完全捆绑。
同样的,和顶头上司形影不离相当惹眼。
“你听说没,纪府尹还将戚忆敏带回家了,从来没见过府尹对谁这么好过。”
“你说,府尹已过弱冠之年,还未曾娶妻,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
戚忆敏本人就在这扫地呢,能不能躲着点我说!
讨厌一些没边界感的同事!
更讨厌没边界感的老板!
我的第三次辞职计划再度启动。
天助我也,和纪璞瑜一同出门时,路遇了个眼瞎的算命先生。
老先生坐在地上,捏住自己的小胡子,我俩一经过,就听他说。
“你们两个命格相克,一个子时生,一个午时生,在一块会时常发生争吵,日子都过不安宁。”
老先生,会说你就多说一点。
可能是感应到了我的强烈愿望,老人家继续说道。
“一个属虎,一个属蛇,一起过日子定会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我的瞌睡一下就清醒了,立马一个拍手:“大人,你看,他对我俩命格都如此清楚,说话肯定灵验!刚好我辞了这工作,就不给您添堵了!”
纪璞瑜一个眼神都没给我,脚步没停:“怎么了,你还真打算嫁给我过日子吗?”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话都说不清楚了:“没、没、没……怎么可能……”
他脸色不虞,嘴角却扬起一个弧度:“放心,我属虎,你属蛇,要克也是我克你!”
我特么……
我的命不是命吗?
胜负欲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被激起。
我倒要让你看看,是谁克谁。
下午,刚巧又遇上八卦我和纪璞瑜的同事。
我立马神秘兮兮地拉过他们。
“你们说错了,我不过是一个幌子,府尹喜欢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