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罗帐里被翻红浪。细细的呻吟和喘息声从重重帘幕中溢出,守在门外的冬雨立即关上了房门含笑而去。……夕颜殿。栖霞看着眼前吃完东西不哭不闹的小家伙,瞬间喜欢到不行。“半芝,你说他怎么这么听话,比我那些弟弟乖巧多了。”没等半芝回答她,她又抓起裴安的两只小手晃荡着,很是疑惑:“你是裴姚雪的什么人啊?她为什么那么紧张你呢?”半芝看着栖霞,眼神有些无奈:“公主,我们从北蛮带来的羊奶不多了,怕是不够这孩子吃。”
萧尘没戳穿裴姚雪刚才的装睡,低声问:“什么事?”
裴姚雪侧了身把他的手压在脸下,声音闷闷的。
“栖霞公主被禁足本就是被青梧连累的,如今既然青梧已经死了,她没必要再受罚。”
“更何况她是北蛮送来和亲的,就算是为了边境百姓,也不能真的将她禁足三个月。”
萧尘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听姚雪的。”
裴姚雪微微点了点头,抓住压在脸下的那只手:“我睡一会儿,你记得叫醒我。”
说完,便真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丝毫不觉得自己最后那个动作有何不妥。
萧尘就那样坐在床边,眼神逐渐温柔下来。
窗外阳光照射进来,透过窗上的窗纸,洒下斑驳的光影。
日渐偏西,烘了整整一日的暖气顷刻间就退到黄昏的风里去了。
“陛下,该掌灯了。”冬雨轻步走近屋内,轻声开口。
闭眸假寐的萧尘听见声音睁开眼,缓了会儿,淡淡应了声:“点灯吧。”
冬雨得了令,立即招呼着人将殿中里里外外的蜡烛都点上。
萧尘用空着的那只手眼睛两侧,许久不能这样放松休息的他,此刻只觉得浑身舒畅了不少。
另一只手始终被裴姚雪压在脸下,渐渐麻痹失了知觉。
他在她睡着后几乎完全不敢动那半条手臂。
裴姚雪睡得安静,密长的睫毛安静贴在眼睑下,呼吸均匀,娇小的双唇轻轻抿着,引人采撷。
萧尘唇角无意识上扬,他低下头,缓缓向裴姚雪靠近。
就在这时,裴姚雪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萧尘的脸,大脑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直愣愣一脸呆懵的看着他。
萧尘被裴姚雪这副样子取悦,笑着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轻柔:“掌灯了,起来准备用膳。”
裴姚雪被萧尘着突如其来又蜻蜓点水般的吻弄得有些怔,眼里似有水光在波动。
萧尘眸色顿时深沉的如泼墨的海底,再次俯身吻了上去。
“唔……”
反应过来的裴姚雪,刚呜咽了一声就被迫吞了回去。
灼然的吻顷刻便沿着她的耳际移至她雪白的颈侧,再又蔓延至锁骨处,斑斑点点,错落而温柔的落下。
然后一点点向下……
轻罗帐里被翻红浪。
细细的呻吟和喘息声从重重帘幕中溢出,守在门外的冬雨立即关上了房门含笑而去。
……
夕颜殿。
栖霞看着眼前吃完东西不哭不闹的小家伙,瞬间喜欢到不行。
“半芝,你说他怎么这么听话,比我那些弟弟乖巧多了。”
没等半芝回答她,她又抓起裴安的两只小手晃荡着,很是疑惑:“你是裴姚雪的什么人啊?她为什么那么紧张你呢?”
半芝看着栖霞,眼神有些无奈:“公主,我们从北蛮带来的羊奶不多了,怕是不够这孩子吃。”
栖霞动作顿住,蹙眉问:“那怎么办?”
“这个问题得让苏妃娘娘去处理,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很有可能会暴露这个孩子。”
栖霞想了想,确实如此:“等陛下解除我的禁足,我去和她说。”
翌日。
外面天色还未亮,萧尘便准备起身去早朝。
裴姚雪被他的动作吵醒,声音里还带着浓厚的倦意。
“萧尘,我想搬回飞羽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