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心里不由惆怅,也不知道是谁曾经那么好运过,会和他谈恋爱。像他这样的人,众星捧月,追他,对他动心之人怕是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就算她和他以前认识,可是分别多年,要不是现在结了婚,对他的认知也仅仅停留在相识。他们之间对彼此都一无所知。不由想起,岑北壑不久之前和她提到过的,为了那个“她”,才想拼命挣钱......回程的路上,又是一样长的路程,郁妩璃忍不住转了转酸涩的脚。穿这么高的鞋子,停留这么久,说不累是不可能的。
此刻,郁妩璃开始庆幸,自已身上的礼服没有穿的太繁琐。
周身的搭配,都和眼前的景色十分应景。
岑北壑洞悉着她的一切,知道她是真心喜欢这里就够了。
郁妩璃打开手机摄像,想都拍下来,以前就喜欢樱花,何况呈现在她面前的还都是晚樱,看这成片长成的,应该是从东边移植过来的。
看年岁,起码已经有好几年的光阴。
还没等她摆好动作,一只骨相绝佳的手就伸过来,接过她的手机,淡笑说:“我给你拍。”
诧异归诧异,岑北壑替她抓拍的几个镜头,角度绝佳,她脸上掉落的樱花花瓣,刚好映入相片里。
肌肤冷白发光,美人清冷似妖。
快要收起手机的时候,他却比她更快一步,俯过身来,与她深吻。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喉间溢出一抹沁入心脾的嗓音。
“这是我自已讨的奖励。”
樱雨继续飘落,郁妩璃感觉不到其他,只被眼前这个吻覆盖,周边静的只能听到自已不断涌出的心跳声。
这个男人太会蛊惑人。
连浪漫都制造的完全像机遇。
要是和他恋爱,她觉得她会是被照顾的那个。
同时,她心里不由惆怅,也不知道是谁曾经那么好运过,会和他谈恋爱。
像他这样的人,众星捧月,追他,对他动心之人怕是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就算她和他以前认识,可是分别多年,要不是现在结了婚,对他的认知也仅仅停留在相识。
他们之间对彼此都一无所知。
不由想起,岑北壑不久之前和她提到过的,为了那个“她”,才想拼命挣钱......
回程的路上,又是一样长的路程,郁妩璃忍不住转了转酸涩的脚。
穿这么高的鞋子,停留这么久,说不累是不可能的。
但她又不能不这么穿。
这种隆重的场合,以往鞋子都是父亲给她背的,反正穿的日子少,她每次将就将究,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直到,岑北壑走到她面前,打横将她抱起来。
“你穿着礼服不方便,我抱你过去。”
果断的连一丝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郁妩璃只能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
快抵达门口时,郁妩璃让他先进去,她借故要去一下洗手间。
岑北壑不放心,目光紧追着她说:“你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们进来的够晚了,你不用管我,先去应付一下正事,我好了会让去找你。”
“你也会说去应付,既然算不上正事的正事,那陪你过去也无可厚非。”岑北壑蹙眉,固执的牵她的手,和她一块前往,在到达之前,他边走边说,
“岑太太,我们是夫妻,我希望你能时刻将我们的关系摆在第一位,你让我丢下你先进去,我做不到。”
“而且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今天我能前脚进去,后脚保不齐你就会被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背后议论,说你在岑家的地位岌岌可危,甚至连婚礼那天都撑不到,你想听到这些话吗?”
郁妩璃深吸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仅仅因为她的一句话,可以牵扯出这么多的言论来。
忍不住,抬头观察着岑北壑的神情,只见他唇线微敛,虽然全身没有散发出一丝不悦,但郁妩璃这次明显感觉了他的担忧与紧张。
这还是她第一次清楚直观的感受到他的情绪。
“我只是一时没思虑到那么多。”郁妩璃耷拉下脑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说完,她生怕不够,抬手捏了捏的衣角,“你别生气......”
女人难得娇软的嗓音,挠在心尖,他沉哑的认错:“我没有生气,只是受不了你在我面前,有半点被别人议论的可能,都是我的问题,没有事先跟你分析利弊。”
他揉了她的发丝,哄道:“你快去吧。”
进了洗手间后,郁妩璃解开衣物,礼服虽然轻便,但穿脱起来却非常麻烦,好在,里面足够宽敞,有换衣凳,还有物品放置物。
解决完,她准备推门而出,就听见外面貌似有两三个女人,正神采飞扬的聊私着私话。
------“我就说不会出席吧,更别说带上她!什么为爱回国,这话搁谁身上会信?依我看啊,就是岑家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才拿她出来挡枪的。”
------“可......帮她出面打理郁氏是真啊,换我们谁家破产会有这待遇?”
------“嗤,出面是出面,这能代表什么?这证明郁氏背后的价值,有我们看不到的一面,要不然你看岑老爷子,还有岑家那一大家子人,怎么到现在没有半点反应?”
岑家那是什么样的人家?单拎一个出来,都不是吃素的,别说在发布会上闹出那么大的一个事,居然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这只能说明,他们是有利可图的。
说话的人,声音都有点熟悉,隔着一扇门,郁妩璃仔细回想,才记起是哪几号人物,京城所谓的豪门千金大多斯文有礼,可总会有那么几个,对她看不上顺眼,处处挤兑她的人,郁家传出要破产的消息时,她们没少在圈子里对她冷嘲热讽。
------“还有你怎么知道你家破产了,不会遇上这么好的事?要不破产一个试试?”
她们都觉得郁妩璃是好运,长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蛋,没了谭家,还能有更有利的靠山,这完全是时机出现的刚刚好。
刚刚好,岑北壑从国外强势回归,夺回岑氏的掌世权。
又刚刚好,郁妩璃成了岑北壑对抗岑老爷子的借口。
郁妩璃笑了,所以她们反倒希望自已家破产?
成为她们私底下议论的对象,岑北壑这一点预料的是真准。
她们说的话,不无道理,在这些天,她也曾怀疑过。
可每当到这种时候,她不止一次摸着胸口问自已。
答案是,她相信自已的心,她有感观能力,清楚知道自已的感情。
她只是怯弱,在感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在不清楚不确认对方心意之前,她愿意花时间在大量试探上。
再说,岑北壑不动声色在她面前做这些,就算是她身上真有所图的,那她也赚了。
父亲在每日的精心照料下,越来越好,即使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那也比她之前一个人手忙脚乱,要好上千百倍。
还有郁氏,她情愿给岑北壑拿她从最开始到婚前没变动过的股份,也不愿意白白便宜,郁家那些吃里扒外的。
即使她以后不再是郁家的千金,她有手有脚,有自已可以施展的平台,将来养活自已和父亲,完全不是问题。
“啪”的一声,郁妩璃推开门,三人一见到她,当即愣在原地,对着镜子补妆的口红都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