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褚母明显有些失望。褚父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褚妤,若有所思。不出半个小时,席舟就端着菜出来。他笑着招呼:“快来洗手,趁热吃,看看我的手艺是不是有进步了。”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现在穿着褚母的碎花围裙,手里端着刚做好的菜摆上餐桌。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怪异,却又显得十分温馨。席舟表情如常,好似没有听到客厅的对话一般。但在转身的时候,他深深看了一眼褚妤:“褚妤,晚上一起去看海吗?”褚妤微楞,很快笑开:“好啊,这可是我们之前约定的。”
听清后,褚妤蓦地红了脸。
她连忙摆摆手:“没有,我一直把舟哥当成亲哥……”
话是这么说,褚妤却觉得心都漏了一拍。
这半年来,席舟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她都记得,也很感激。
可是感情这种事无法控制,她一颗心早就遍体鳞伤,短时间内再也走不进别人。
更何况,席舟压根就没有表白的意思。
褚妤甚至不觉得席舟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遇到席舟的时候,是她最狼狈、最痛苦惨烈的时候。谁会喜欢这样一个残破不堪的自己呢?
席舟就好像出现在褚妤生命中的第二束光。
第一束光已经被江宁川亲手熄灭,而席舟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他是她的恩人、朋友、亲人,她对席舟的感情不单单只是用好感来形容,而是超越了一切!
所以褚妤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席舟有想法。
甚至她觉得,自己孤独终老的可能性更大。
“哦,这样啊……”褚母明显有些失望。
褚父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褚妤,若有所思。
不出半个小时,席舟就端着菜出来。
他笑着招呼:“快来洗手,趁热吃,看看我的手艺是不是有进步了。”
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现在穿着褚母的碎花围裙,手里端着刚做好的菜摆上餐桌。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怪异,却又显得十分温馨。
席舟表情如常,好似没有听到客厅的对话一般。
但在转身的时候,他深深看了一眼褚妤:“褚妤,晚上一起去看海吗?”
褚妤微楞,很快笑开:“好啊,这可是我们之前约定的。”
四个人一同坐下吃饭,互相打趣。
下午很快过去,到了夜晚,席舟带着褚妤出门。
两人来到小镇附近一处极富盛名的海岛。
现在已经将近零点。
夜色渐浓,月光的清辉为海面洒下一片波光粼粼。
褚妤目光触及夜晚的海,不自觉激起了她自杀那晚不好的回忆。
那一次的绝望和痛楚,仍旧深深扎根在脑海中,稍不留神就会疯狂冒出。
也是这样的夜,和这样的海……
一阵熟悉的窒息感,无声无息的压上了胸口。
褚妤张着口,如同濒死的鱼一般艰难的呼吸着,心跳剧烈到泛起闷痛!
恐慌和自厌的念头宛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一旦开头就难以停止。
褚妤蹲下来,紧紧抓着自己的头皮,紧闭上眼。
但她忘了,身边还有个人。
席舟半跪在褚妤面前,捧起她的脸,一点点将她掰过来直视自己。
“我曾经教过你什么?”
褚妤呆愣愣的看着他强硬又不失温和的眼神,顿时想到:“……我,我好难受。席舟,我感觉到自己好难受……”
席舟满眼都是担忧,却还是点了点头。
“难受就要说出来,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呢?”
他以轻柔的力道顺抚褚妤僵硬的脊背,将她搂在怀里安慰:“你不是一个人,你可以跟信任的人诉说你的感受。褚妤……我带你来,是为了让你更好的遗忘那段记忆。”
褚妤喉间酸涩,眼眶逐渐蓄起水雾。
“舟哥,我觉得我忘不了……”
席舟摇摇头:“以后你看到夜晚的海就会想起有人曾拉住你,陪着你。我想用最快乐的记忆,代替你难过的记忆。”
褚妤的心好似被狠狠一撞,连疼痛都缓了缓。
他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江市的海边,及时把你救回去吗?”
褚妤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