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司滦听不出来,活了那么多年的黎老爷子应该听得出来吧?她满怀希望的看向老爷子。然而对上的却是老爷子冷冽带着指责的目光,她的心瞬间漏了一拍!咯噔了一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既然已经叫了医生,你就不要再生事端了。”老爷子的话无情却句句都在维护司郁,“要是早有下次,司家你就别过来了。”“我.....是。”洪书语低下头满眼不甘,这些人是不是傻?司郁有什么好的?
司郁仅是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这伤是看起来比刚才的还要重,洪书语是有自虐倾向吧?
“这是怎么了?”
司滦刚回来还不知道洪书语对司郁说过的话,忙上前扶住她,让人叫医生。
在司郁没回来之前,洪书语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不管去哪儿都备受关注,但也只是出于做哥哥的责任照顾她。
要说有多宠那真不见得。
“先在这儿等医生过来,怎么这么多伤?你不是跟小郁出去散步了吗?”
“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洪书语委委屈屈的看向司郁,像是害怕一样收回目光,“没走稳就摔了。”
司滦皱着眉,“要不然我还是把你送医院吧,你这伤看着太重了。”
“皮外伤。”
司郁淡声道。
洪书语难以置信的看向她,“表妹,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虽然看起来很严重,但都是皮外伤,不用担心。”
洪书语吸了吸鼻子,“所以你早就知道?”
在场的人瞬间觉得不对劲儿,洪书语这是话里有话啊。
“书语,你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司滦冷着脸问。
“我.....”她又看了眼司郁,像是被逼迫一样,“开始的确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我本想让表妹扶我一下,谁知道中途表妹突然松手,一下子把我往后拉,所以.....”
后边的话没继续说,但有耳朵的人都知道怎样?
客厅里一时之间陷入沉默,怀疑的目光一直在两人之间打转。
“这也不怪表妹,要怪就怪我,是我自己没站稳。”
司郁吃东西的动作停下,忍不住笑了,后靠在沙发上,手撑着下巴,兴致蛊然地看着她。
就说这人怎么可能这么安分?
即便不安分手段多多少少也会长进一些,谁知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白。
洪书语有些焦急的给司郁辩解,生怕他们为此怪罪她一样。
然而她的话说完迟迟不见有人说话,反而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你们....爷爷,两位表哥,这件事真的不关表妹的事情,你们不要去怪她,不过是一点伤而已,没事。”
“我们知道啊。”
司滦一脸怪异,“我妹妹当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你没站稳成这样提我妹妹做什么?”
早就经历过一次的司尧和黎老爷子都不说话,倘若她不说这话,他们多少都会关心一些,毕竟也算是自家人。
但说到司郁,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洪书语忽然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什、什么?”
“你摔傻了?”司滦摸了摸她的头,“这也没撞到头啊,我们相信你说的,这件事跟我妹妹无关,你别再提了。”
“我....这是当然,我只是想解释清楚避免你们误会而已。”
听清楚的洪书语恨不得听不清楚,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说,她摔跤这件事就是司郁造成的。
谁知道这些人竟然选择相信司郁而不信她?
到底是不是一家人啊?
洪书语咬着牙,有些不甘心,“表妹,你下次躲开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不然我要是再摔一次那就不好了。”
这下,够清楚了吧?
“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不要提我妹妹吗?怎么提她?”
司郁没说话,司滦不满意了。
“你要抓我妹妹,我妹妹不躲开难不成还站着让你抓?我妹妹不喜欢无关紧要的人靠近你不知道吗?”
洪书语脸上的假笑几乎快要维持不下去,“......”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爷爷........”
司滦听不出来,活了那么多年的黎老爷子应该听得出来吧?
她满怀希望的看向老爷子。
然而对上的却是老爷子冷冽带着指责的目光,她的心瞬间漏了一拍!
咯噔了一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已经叫了医生,你就不要再生事端了。”老爷子的话无情却句句都在维护司郁,“要是早有下次,司家你就别过来了。”
“我.....是。”
洪书语低下头满眼不甘,这些人是不是傻?
司郁有什么好的?
他们竟然像是喝了迷魂汤一样无脑维护她。
司郁唇角弯了弯,眼底的兴趣不减,“这演技真是烂到家了。”
洪书语恨不得把她的嘴巴封住!
“你这样说话还不如直接说是我推了你才导致你伤成这样的。”
洪书语见黎老爷自己人脸色都变了,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过度解读。”
“算是吗?”司郁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只是正常去解读,很正常啊。”
洪书语咬牙,“反正我没有!”
“有没有在场的人心知肚明。”司郁笑意不达眼底,“要找麻烦也请带带脑子,在司家找麻烦,真不知道你是蠢还是太自信觉得有人会相信你?”
洪书语的脸色惨白一片,无疑是被司郁戳中了心思。
“外公,大哥三哥,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好,去吧。”
人走后,洪书语还在客厅站着,她身上的衣服被血染红,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司郁当真半点面子都不给她,说话直接了当。
洪书语坐在沙发上咬着唇等待医生,司滦手揣在兜里,语气不再是吊儿郎当。
“书语,今天的事情我们不会当做没有发生过,但也不会跟三舅说,但你如果再动我妹妹一下,信不信从此司黎两家再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洪书语娇小的身子抖了下,“我真的没有,表妹能回来我也很高兴,为什么要陷害她?”
“而且,我也不是司家人,说不通....”
“那是你的事情,你只要明白我最后说的那句话就行。”
司滦懒得跟她废话,正好医生到了,交代几句也上了楼。
洪书语委屈的不行,司郁没回来之前她那里受过这种委屈?
司郁,你给我等着!
.....
第二天,司郁去学校的时候就发现只要有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都会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她。
司郁若无其事的走进班级才发现班主任被换了,听说雷明被查出很多事情被停职。
这刚来的班主任是是个男的,身子单薄很瘦,一张饱受经霜的脸上满是严肃。
“进来吧。”
他对司郁说了一句,弯着腰继续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