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是有几分姿色吧,也别觉得是个女人都会对你有意思好吗?你帮我解决了麻烦,我感谢你,非常感谢你。但是这不是我吸引你注意力的手段,请贺教练你,摆、正、态、度!”小机关枪江婉说完就走,走了几步还犹不解气,又回头骂他。“我在你手下训练两个半月,对你这破性格一清二楚,人懒屁事还多,全天下男人死光了都不见得对你有意思!”“喂,我是不是真没教你怎么尊敬长辈啊?”江婉想说你算哪门子长辈。但还是生生克制住了回头的欲望,她知道自己这么一说,贺别雁肯定就是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屁话。
江婉刚松下的气又提起,心里有点莫名的怒意。
她面上却沉静地很,眼角眉梢都带了些戏谑。
“教练这么说,肯定有很多次这样的困扰吧?”
贺别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后面没憋什么好话。
江婉睁大了眼,说道:“你有病啊?”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他,最后扬眉评判道。
“你长得是有几分姿色吧,也别觉得是个女人都会对你有意思好吗?你帮我解决了麻烦,我感谢你,非常感谢你。但是这不是我吸引你注意力的手段,请贺教练你,摆、正、态、度!”
小机关枪江婉说完就走,走了几步还犹不解气,又回头骂他。
“我在你手下训练两个半月,对你这破性格一清二楚,人懒屁事还多,全天下男人死光了都不见得对你有意思!”
“喂,我是不是真没教你怎么尊敬长辈啊?”
江婉想说你算哪门子长辈。
但还是生生克制住了回头的欲望,她知道自己这么一说,贺别雁肯定就是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屁话。
贺别雁看着江婉气呼呼走远的背影摇了摇头。
“平时看着挺沉稳,今天是成炸药了吗,一点就炸。”
……
“你回来了,没事吧!”
刚回省队的休息室,张筱琪就迎了上来。
江婉摇了摇头:“也多亏找教练帮了我一把。”
而一旁的李文文正是贺别雁的资深迷妹一枚。
偶像的行为,她的荣耀。
听了江婉的话,她扬起了下巴:“就说贺教练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吧!”
江婉闭紧了嘴,懒得再说话,生怕自己说点贺别雁的不是,就被李文文一通乱怼。
张筱琪乐不可支,打了圆场:“好好休息一下吧,下午咱们五个都有比赛。”
李理那小子已经在一旁的休息椅上呼呼大睡。
江婉看了眼队里,其他人也基本在闭目养神。
“说起来还真有些困了,我也先睡了。”
说完,她就抓着张筱琪的手躲一边去了。
李文文还在状况外,发现自己被江婉无视,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干嘛,我说得不对吗!”
“嘘。”江婉已经闭上眼睛,对凑过来的李文文竖起一根手指。
她故作高深地说道:“有些事情,需要你慢慢领悟。”
李文文白她一眼,扭开头。
下午,一休息室的队员被场馆内音量惊天的运动员进行曲给弄醒了。
队里人互相加油鼓劲,像往常一样。
在省队这些日子,江婉总有一种回到了小时候和江母一块打比赛的时候。
只有彼此,她如今和队友们也是。
在赛场上,有同一个目标和共同的荣誉。
这些天,榆阳省队的成绩很好,大半人打过了循环赛,进入三十二强的淘汰赛。
之后,江婉一路过关斩将,成功挺进四强。
李文文在佩剑组,也进入四强。
李理是男子重剑组的,在八强赛上遇上了周煜白。
对上这个前奥运选手,就算是之前被抓去救急的,也是没有什么悬念地输了。
张筱琪和江婉一样是重剑组的。
贺别雁之前还庆幸,两人没在淘汰赛上遇上,不至于队内互打。
可天不遂人愿,张筱琪遇上了强劲对手,南林省的盛晚。
此人冲击国家队的种子选手,张筱琪止步在八强。
而今天江婉四强赛的对手,正是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