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放手一搏想用林氏的股给自己留后手,要么就是知道他们要围剿,故意拉他们入局,同时也套牢他们的现金流。虽说这样做风险太大,一般企业绝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他们对面的人是魏砚修,他就不得不防。虽说这样未免把魏砚修想的太过于只手遮天。可直觉并不允许他轻视魏氏,轻视魏砚修。仗已经打到乌江,进不得退不得。只是不到最后,他绝不敢下定论,被逼到乌江的西楚霸王究竟是谁。毕竟那就是个疯子,寻常人想不到的路他要走,寻常人想到但不敢走的路他更要走。
“可以打电话了。”管家又提醒道。
钟楚汐点点头,却还是没一点要打的意思,又往楼上去了。
上到一半,管家叫住她:“先生来电。”
“……”
这个电话,她不接不行?
她忍着一口气,伸手去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手机就被打翻在地,手机顺着台阶往下翻了好几个滚躺在地上,却还坚挺着响着铃声。
她看了手机一眼又看了管家一眼,面无表情的径直上楼去了。
不知是不是伤没好她上楼的动作幅度大还是她有了心理阴影,迈步子上台阶时她疼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混蛋魏砚修!”
她暗暗的骂着,心里却下意识想起她被玩弄到意识都不清醒的那一天,一时又有些后怕。
摔手机时候倒是解气了,剩下的时间却都在胆战心惊着。
等魏砚修回来,又不知要怎么折磨她。
她又不由得暗骂自己不清醒,非得逞这一时之气干什么?
惹怒了魏砚修,受罪的不还是自己吗?
倒不如先把人哄好,她才能再想办法逃走。
可……摔都摔了,管家那个大嘴巴一定会告诉魏砚修的,现在再反悔,她何必呢。
大不了破罐子破摔,魏砚修最好能气的把她丢出去,省得她提心吊胆。
想到这儿,她又难过起来。
如果魏砚修真的有把她丢出去的那天,她该怎么跟沈佑程解释呢。
怕沈氏被针对,怕视频被他看到吗?
沈佑程……
她终究还是对不起十月的萤火虫了。
对不起,沈佑程。
沈氏集团。
沈佑程猛地将头从文件里抬起。
他刚冷不丁想起楚汐来,文件就再也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秘书敲门将咖啡送了进来,拿着平板在一旁汇报着:“顾总的消息说,魏砚修收林氏的股约有百分之三十,只多不少。”
“三十?”沈佑程端起咖啡搁到了唇边却没喝。
魏砚修被他们几家联合夹击了大半个月,内部都愣是一点风声没放出来。
现在林氏售股,他却张口就要三十只。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氏虽然是个大肥羊,可依魏氏现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拿出几十个亿的现金流去入股,绝对是算不上理智的行为。
反而像是知道他们现在正好要一个大绞杀的机会,魏砚修就这么把脖子露出来了。
未免太巧。
要么是放手一搏想用林氏的股给自己留后手,要么就是知道他们要围剿,故意拉他们入局,同时也套牢他们的现金流。
虽说这样做风险太大,一般企业绝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他们对面的人是魏砚修,他就不得不防。
虽说这样未免把魏砚修想的太过于只手遮天。
可直觉并不允许他轻视魏氏,轻视魏砚修。
仗已经打到乌江,进不得退不得。
只是不到最后,他绝不敢下定论,被逼到乌江的西楚霸王究竟是谁。
毕竟那就是个疯子,寻常人想不到的路他要走,寻常人想到但不敢走的路他更要走。
沈佑程抿了口咖啡,给顾源的电话拨了过去:“林氏的股先别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