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到头来难过的还是自己。她拿着衣服回了屋,不一会儿就换好。“管家,什么时候出发?”看着楼下沙发上翘腿坐着的男人,钟楚汐下楼的步子一顿,连话也咽了回去。魏砚修微微侧头,忍不住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镂空掐腰设计的纯色长裙,堪堪露出半截玉藕似的脚踝,再往下时透色水晶高跟,一整个人衬得高贵典雅,黑色长发顺直的收拢在耳后,露出细白的颈子。像只高傲的天鹅,与站在领奖台上的钟楚汐一样让他眼前一亮。
钟楚汐盯着管家送来的白色礼服,想也没想的就拒绝:“我不穿,我不去。”
“夫人,这是先生吩咐的。”管家见她还硬着,不免劝解道,“您适当的服个软,不然先生回来……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
“……”
她虽然不愿意,却也知道管家说的没错。
如果逃不出去,她就还得跟魏砚修虚与委蛇。
对着干,到头来难过的还是自己。
她拿着衣服回了屋,不一会儿就换好。
“管家,什么时候出发?”看着楼下沙发上翘腿坐着的男人,钟楚汐下楼的步子一顿,连话也咽了回去。
魏砚修微微侧头,忍不住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镂空掐腰设计的纯色长裙,堪堪露出半截玉藕似的脚踝,再往下时透色水晶高跟,一整个人衬得高贵典雅,黑色长发顺直的收拢在耳后,露出细白的颈子。
像只高傲的天鹅,与站在领奖台上的钟楚汐一样让他眼前一亮。
“过来。”男人的声音让她下意识就想跟他对着来,可被男人盯得腰腹发酸,全身血液都在涌动,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惹怒他的时候,就一言不发的下了楼。
魏砚修意外的瞧着她听话的朝他走过来,将茶几上的盒子打开,拿出项链来替她戴好:“价值十个亿的天使的眼泪,我倒觉得远没有你哭的时候好看。”
“……”钟楚汐真想把盒子扔到他脸上。
她跟着魏砚修去了码头,上了游轮。
男人将她带到宴会大厅就把她丢到休息区了,像是笃定她不会逃跑似的:“自助台有小蛋糕,别碰酒,在这儿乖乖的等我。”
“哦。”她闷闷的应了一声,看着魏砚修端着酒杯被一个又一个的人拦住说话,她当着他的面就朝宴会厅外走。
男人瞧着她,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她就更加快了步伐远离他。
但到底没敢走远,她站在甲板上,瞧瞧上面瞧瞧下面,数了数,居然有八层。
游轮开得并不快,海风徐徐的打在脸上,让她舒服的叹谓一声,享受着难得的自由时光。
“你就是钟楚汐?”
听到声音,钟楚汐回头看去,看着陌生的脸不由得升起一丝警惕来。
“您哪位?”
顾源笑着打量她:“别怕,我是沈佑程朋友,你长得确实还可以啊,不过,怎么拿下魏砚修的?还让佑程也对你念念不忘?”
听到沈佑程三个字,钟楚汐一愣。
随即疑惑起来,沈佑程真有这样的朋友?
她没听出他话里有阴阳怪气,却还是对他说的话觉得恶意满满。
“没事我就先走了。”钟楚汐转身就要走,反被顾源拉住,“别走啊,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
她刚要甩手,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保镖就将顾源的手强制性拉开,和她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顾先生,宴会厅在那个方向。”
“……擦。”顾源揉着手暗暗骂了句脏话,然后朝钟楚汐挥了挥手:“再见啊。”
钟楚汐盯着他和眼前的保镖,猛地攥紧了手心。
任由掌心的纸团和钥匙将手硌的生疼她也没敢松懈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