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洱被迫扬起了下巴:“离婚不好吗?也可以让你和李秀妍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付炙政被彻底惹怒,他松开了手:“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成全!”“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付家的一个摆设,离不离婚是我说了算。”付炙政说完,便直接吩咐了保镖看守别墅,不准程思洱离开家半步。那天送程思洱回来的男人,他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谁!……从别墅离开,付炙政径自去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大厅内爵士乐缓慢悠扬,缓解了他压抑沉闷的心情。方才程思洱冷漠的神情再次出现在了付炙政的脑海之中,他靠在沙发上眉心紧蹙。
“医生,怎么样了?”
付启钦看着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医生,神色紧张。
“患者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幸亏送来得及时,不过还是要好好休息,她的精神状况很糟糕。”
闻言,付启钦松了一口气。
他担心程思洱便一直暗中跟着,没想到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付启钦望着病房里的女人,眸底闪过几捋错综复杂的情绪。
……
三天后。
昏昏沉沉。
程思洱睁开了双眸,看着付遭一片白茫茫,心中瞬感无力。
“思洱,你醒了。”
熟悉的男声响起,程思洱缓缓抬头,望向了站在病床旁边的付启钦。
“学长。”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谓,付启钦心中一紧:“你都想起来了?”
程思洱点了点头,声音很轻:“想起来了。”
随着她话音一落,病房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寂静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付启钦终于缓缓开口。
他望向程思洱的双眸之中满是心疼:“无论怎样,都不要拿生命开玩笑。”
“活着最重要。”他语重心长地重复道。
想起不堪的过往,程思洱心底涌上一阵涩意。
她眼眶渐红,抬眸对上了付启钦的目光:“活着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
付启钦一愣,他望着面色苍白的程思洱,心底愧疚万分。
当年的事,说到底也有他的责任。
“你要替伯父伯母活下去。”他声音低沉。
良久,程思洱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在医院修养了两天,付启钦带着程思洱办理好了出院手续。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这些天已经够麻烦学长了。”
程思洱摇了摇头,转身上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车窗外的风景疾驰而逝,过往曾经也在她脑海中起伏闪现。
思来想去,程思洱心中想法逐渐坚定。
这份沉重的爱意也是她直达内心深处的痛,她不愿再和付炙政继续下去。
更何况那个男人现在也已经有了李秀妍,不是吗?
车辆缓缓停靠在了路边。
程思洱下车之后径直走向了别墅,推开门便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付炙政。
付炙政听见动静之后便偏头望向了她,深邃眸色中透着冷意。
“这几天去哪儿了。”
程思洱看着他的眸,心中犹如刀割。
他忘了,可是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是他欺骗她,毁了她的家,现在却若无其事的站在自己面前。
“付炙政。”程思洱嗓音有些抑制不住的发哽,“我们离婚吧。”
付炙政愣住,随后眼底升起了一丝怒意。
“你消失好几天,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要和我离婚?”
付炙政上前两步,抬手钳住了程思洱的下巴。
“是不是因为那个叫付深的男人?”他的声音之中透着危险。
程思洱被迫扬起了下巴:“离婚不好吗?也可以让你和李秀妍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付炙政被彻底惹怒,他松开了手:“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成全!”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付家的一个摆设,离不离婚是我说了算。”
付炙政说完,便直接吩咐了保镖看守别墅,不准程思洱离开家半步。
那天送程思洱回来的男人,他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谁!
……
从别墅离开,付炙政径自去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大厅内爵士乐缓慢悠扬,缓解了他压抑沉闷的心情。
方才程思洱冷漠的神情再次出现在了付炙政的脑海之中,他靠在沙发上眉心紧蹙。
倏地,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
“付总,听说你在调查我?”
付炙政警惕抬眸,对上了那个男人的目光。
来人正是付启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