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男人神色的转变,付启钦神情叵测:“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付炙政微愣,随即嗤笑:“你和我说话不必兜圈子。”说完这句,他将手机内助理发过来的资料打开,放在了付启钦的面前。手机散发出的光有些许刺眼,上面的字体十分清晰——“付启钦,男,二十六岁,付氏集团尚未正名的私生子!”看着手机上刺目的字眼,付启钦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唯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成拳。付炙政看着沉默不语的付启钦,楍神情更加的不屑。“我不管你接近程思洱是什么目的,付家不可能会承认你,也别痴心妄想些什么。”
付炙政眸色黯了黯:“付深?”
闻言,付启钦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我不是。”
就在这时,付炙政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垂眸打开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面前男人的资料。
“付启钦?”
付炙政看着这个略有耳闻的名字,嘴角扬起了一个玩味的笑。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稳操胜券的玩家,刚开始看见付启钦的时双眸之中的攻击性在此刻消失殆尽,反而被一阵阵嘲弄替代。
“你和程思洱是什么关系?”
付炙政抬手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声音淡漠。
看着面前男人神色的转变,付启钦神情叵测:“你真的什么都忘了。”
付炙政微愣,随即嗤笑:“你和我说话不必兜圈子。”
说完这句,他将手机内助理发过来的资料打开,放在了付启钦的面前。
手机散发出的光有些许刺眼,上面的字体十分清晰——
“付启钦,男,二十六岁,付氏集团尚未正名的私生子!”
看着手机上刺目的字眼,付启钦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唯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成拳。
付炙政看着沉默不语的付启钦,楍神情更加的不屑。
“我不管你接近程思洱是什么目的,付家不可能会承认你,也别痴心妄想些什么。”
付启钦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嗓音略微沙哑:“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付家。”
他的话,让付炙政心底的火气蹭地上头。
“我警告你,别打她主意。”
付炙政面带戾气,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望着付炙政的背影,付启钦眸色逐渐暗了下去。
……
付炙政走出了会所,此时已是深秋,他看着眼前萧瑟的街道,心中莫名涌上了些许不明情绪。
刚才付启钦说自己都忘了?
忘了什么?
心底倏地升起一抹沉闷,付炙政挥散那抹异样,回到了别墅。
门开,他进客厅,一阵飘香扑面而来。
付炙政脚步一顿,偏头望向了厨房,便看见程思洱正端着菜碟走向了餐厅。
看着身系围兜忙碌的女人,他心底涌上一阵莫名情绪,竟有种岁月安好的错觉。
程思洱抬眸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来吃饭吧。”
付炙政点了点头,上前两步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这些事情让保姆做就好。”
话虽是这样说,但付炙政近日心底的阴霾被程思洱的举动一扫而光,语调都缓和不少。
闻言,程思洱神色并没太多变化:“结婚这么久,你还没有吃过我做的饭。”
以前他是付深的时候没机会吃,后来他是付炙政,从未正眼看过她,更何况是她做的饭?
付炙政食指摩挲着手中的餐具,嗓音有些暗哑:“现在吃也不晚。”
程思洱没说话,抬手替他夹了一筷子菜,亲眼看着他送进嘴里。
“好吃吗?”程思洱问。
付炙政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隐忍的情绪。
见状,程思洱扬了扬唇角:“好吃就好。”
下一秒。
付炙政身躯莫名开始发烫,喉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呼吸逐渐变的有些困难。
他这才反应了过来,浑身无力地看向程思洱:“你给我吃了什么?”
“肉羹里放了一些白松露调味。”
程思洱面无表情说着,起身走到付炙政的面前:“忘了,你对白松露严重过敏。”
她明明什么都没忘,甚至还想起了所有。
她记得的,不止是付炙政对白松露严重过敏,还有那一份压在她胸口沉重的痛与爱!
付炙政将手肘撑在餐桌上,竭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拼命想吐却吐不出来,全是徒然。
“程思洱,你……”他嗓子如被针扎,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看着面前呼吸困难的男人,程思洱空洞的神情带着一抹痛色:“付炙政,一切都该结束了。”
音落,她拿起水果盘中的匕首,一步步朝付炙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