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繁霜走出密林,秦泽也等在了密林口,直到看到她安然无恙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楚繁霜看他一眼:“你怎么来了这里。”秦泽认真道:“我必须保证你不出任何事,否则,我没法跟望星交代。”楚繁霜脚步一顿,没有回应他这句话,只是说:“陛下那边都知道了吗?”“早已如实告诉陛下了,今日,在三军面前,望星的冤屈会被彻底洗刷。”我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明白他们要做什么。陛下本就下旨定下了我的叛国之罪,却又在不久后被推翻,难免不会被人诟病。
陈博荣捂着大腿倒下,咬牙切齿的开口:“我不会落的跟楚望星一样的下场。”
楚繁霜不欲与他多说,转身往回走。
“确实不会,因为她是受了冤屈,还有机会被百姓敬仰,而你们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只能下地狱。”
随着楚繁霜走出密林,秦泽也等在了密林口,直到看到她安然无恙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楚繁霜看他一眼:“你怎么来了这里。”
秦泽认真道:“我必须保证你不出任何事,否则,我没法跟望星交代。”
楚繁霜脚步一顿,没有回应他这句话,只是说:“陛下那边都知道了吗?”
“早已如实告诉陛下了,今日,在三军面前,望星的冤屈会被彻底洗刷。”
我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陛下本就下旨定下了我的叛国之罪,却又在不久后被推翻,难免不会被人诟病。
而陈博荣等人的存在,就成了证明我清白的最好证据。
只是陈博荣说的上头,又会是谁?将军府向来游离在朝堂之外,究竟是谁,想将将军府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按下心中疑问,朝看台处走了过去。
看台上,秦泽站在皇帝面前,拱手行礼:“陛下,人已经抓住了。”
皇帝眼神冷沉:“把人带上来,我倒要看看,一个副将级别的人物是如何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搅风弄雨的!”
此话一出,我看见四周有些官员面色都有些不自然。
陈博荣等人被五花大绑丢在了看台上。
皇帝威严让他们一时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后,皇帝沉沉开口:“秦泽,这些就是你说的与他国互通书信之人?”
秦泽上前一步,定声道:“陛下,不止他们,但幕后之人,还得审。”
皇帝轻飘飘看他一眼,垂下了眼:“你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有了猜测,不如跟朕说说,朕也看看,到底是哪些臣子有如此狼子野心!”
四下皆静。
秦泽却真的从袖中掏出一份名单:“陛下,臣今日排查,这些人都与陈博荣产生过密交集,只是还没有确实证据。”
常旺小跑下来,从秦泽手中接过信,交给了皇帝。
随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沉,官员们都屏住了呼吸。
半晌,皇帝冷笑一声,将那张纸重重拍在桌上:“那就都抓起来,朕要知道,朝堂上还有多少蛀虫!又还有多少人,想要一举除掉朕的将军府!”
秦泽得了令,目光四扫,被他盯住的人,身上尽皆泛起了一层寒意。
楚繁霜默不作声的提着长枪,站到了皇帝身边,更给众人带去一种无形的压迫力。
随着秦泽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看台上跪下的人越来越多,喊冤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陛下,冤枉啊!丞相大人,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污蔑我们!”
秦泽眯起眼,任由他们叫嚣,随后又不紧不慢的从随行者手里拿过一本册子。
清朗的嗓音却如地狱阎罗般吐着他们的罪名。
演武场内,终于安静了。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秦泽,有些想笑。
他从来都是这样,不声不响的就做出让人震惊的事来。
等他念完,跪在地上,有一个算一个,尽皆脸色灰白。
秦泽合上手中册子,朝皇帝跪下。
“微臣恳求陛下,让天下人都知道,楚望星是无辜的。”
皇帝沉默了很久,才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