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里,为什么会中毒?”林穗禾的身体骤然僵硬了。她看向周敬承,许久未曾开口。周敬承却忽然站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她。“医生说,你体内的毒很罕见,以目前的状况来说,你活不过三十岁,除非……”
说着,那歹徒便对着林穗禾黏腻地嘿嘿笑着上下其手起来。
林穗禾惊恐地尖叫出来,还没一秒,一个耳光便猛地扇在她的脸上,歹徒气急败坏地掐着林穗禾的脖子:“臭娘们,让你叫!一会老子有的是时候让你叫!”
林穗禾绝望地挣扎着,但男女力量悬殊,根本无法挣脱开。
就在她以为就要在这里彻底绝望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下一秒,她感觉到身上一轻,而后便是拳拳到肉的击打声。
林穗禾捂着衣襟飞快地爬起来。
是周敬承来了!
“别打了,大哥,救命!我知道错了,求你别打了!”
歹徒哀嚎着求饶,然而周敬承面容狠戾,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直到他的哀嚎和求饶的声音渐渐微弱到几乎听不到,林穗禾这才反应过来,扑上去阻止周敬承。
“够了!够了!周敬承,你这样会打死他的!”
林穗禾的声音还带着后怕的颤抖和哽咽,周敬承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松开了手。
见林穗禾满脸泪痕,他像是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将林穗禾拉进了怀里,声音紧绷得像是一扯就会彻底断掉的弦:“没事了,我在……”
林穗禾见那歹徒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死死地拽着周敬承的衣角。
她也说不清那一刻是害怕周敬承把人打死了的恐惧更多,还是刚刚险些被侵犯的恐惧更多,她只是颤抖着问:“周敬承,他,他死了吗?”
周敬承冰冷残酷的视线扫过那个歹徒,冷声道:“放心吧,我有分寸,他死不了,就是受了点苦头。”
林穗禾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悬挂的心稍稍一放松,方才的紧张和后怕又一股脑涌上心头,她刚想要说话,刚准备问问周敬承为什么会在这里,便一口气梗在喉咙。
林穗禾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幕,她看到了周敬承紧张的面容。嘴型一张一合,大喊着:“林穗禾!”
等林穗禾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了。
此时,天色大亮。
“你醒了?”
不等林穗禾将混沌的思绪理清,她便听到一道略带疲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穗禾应激般转过头,穿着军装的周敬承正抱臂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
见她苏醒过来,周敬承才悄悄松了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铁饭盒,打开了递给她:“这是我刚刚从医院食堂打回来的白粥,加了白糖的,你喝点吧。”
林穗禾愣愣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饭碗,闻着白粥的米香味,她只觉得有些恍惚:“我,我住了多久了?”
周敬承拿起地上的暖水壶,闻声回答:“一个晚上,你没什么事,医生说就是惊吓过度,再加上之前操劳过度。”
林穗禾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又还没等松一口气,又听周敬承的声音响起。
“你身体里,为什么会中毒?”
林穗禾的身体骤然僵硬了。
她看向周敬承,许久未曾开口。
周敬承却忽然站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她。
“医生说,你体内的毒很罕见,以目前的状况来说,你活不过三十岁,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