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语听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最起码又是一千两进账,不由自主的脸色都欢快起来。环顾四周,找了一个长桌,叶知语费劲的拖到房屋中间,指了指桌子对子桑珩之说,“躺上去吧。”自从上次碰到他,叶知语已经在空间准备好了手术所需的药品,一会等麻醉了,就可以开胸。子桑珩之并未挑剔,按她说的躺到了长桌上。叶知语动手解起了他的上衣,解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这是古代,男女有别,这么直喇喇的给男子宽衣解带,实在不雅。
人群散去,叶知语也跟姜氏一起回家了。翻晒了一下前几日腌的腊肉,不错,很香。
叶知语晚上教姜氏做辣味煲仔饭,酱油是上个月自己琢磨着酿出来的,砂锅里面焖着饭,腊肉一片一片整齐的码在米饭上,还烫了几颗自己家院子里种出来的青菜,一勺酱油撒下,顿时香味扑鼻。
姜氏闻着香喷喷的米饭,不禁感慨道,“这马上就到冬日了,山上草药也少了,不如多收点黄豆回来,在家做这酱油,送到酒楼卖钱。”
叶知语表示不赞同,家里钱够用,她不想让娘亲太辛苦,“娘,冬日里,天气冷,这酱油也酿不成啊。这个冬天我们就在家好好猫着过冬吧,你不是还藏着一千两银票嘛,够我们一家人活几辈子的了。”
姜氏叹气,“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叶知语摸摸姜氏的手,“放心吧,你就守着家里的菜园子就好,挣钱的事情交给我吧,实在不行,等来年开春,我们再做酱油,到时候卖到酒楼,娘也是有钱人了。”
知梦也来了一句,“还有我,我长大了也给娘亲挣钱。”
三人欢声笑语吃完了晚饭。
入秋后,夜晚天气也凉了不少,三人在姜氏的屋子闹了一会儿,知梦就困了睡着了,叶知语准备把她抱回去,姜氏却拦住了,“今晚知梦就在这睡吧,来回抱折腾,你回去好好休息。”
叶知语心想,也好,爹不在了,知梦正好也陪陪娘。
回到屋子,正准备上床,忽然后脖颈被重击,眼前瞬间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被一个玄衣男子拎着飞在半空中。
叶知语吓得一激灵,赶忙用力搂住那人的腰。
子桑珩之感受到腰部一紧,不自觉扬起了嘴角。
叶知语抬头看上去,鹤纹面具,又是他,“我还以为你不来找我呢,想通了?让我治病了?”
子桑珩之并没回答,叶知语又问,“你这是带我去哪?”
“快到了,闭嘴。”冷冷的吐出一句话。
叶知语识趣的闭上嘴,男子继续用着轻功飞檐走壁,很快,便来到一处私家宅院,看样子,应该是到了清溪镇上。
子桑珩之带着叶知语七歪八绕,最终走到了一间地下室。
叶知语好奇的环顾四周,不经意的问,“按道理说,这么隐秘的地方,你不是应该蒙住我的眼睛,防止我走漏风声吗?”
子桑珩之带着笑意,疑惑的回头,“你不是路痴么?”
该死,底细真的被他查的一清二楚。
来到屋子,只见里面还站着一个老头,胡子花白,眼神却精亮。
“门主,这就是你说的女神医?怎么是个女娃娃啊?”李恨水不解的问。
子桑珩之并不理会李恨水,跟叶知语说,“这是鬼医李恨水,他今天全程都在,你不要耍花招。”
然后拿出叶知语常用的药箱,“今晚就帮我取虫。”
不是,他什么时候把自己药箱也带过来了,办事效率真的高。
“可以是可以,不过不能有外人在场。”说完便直勾勾的看向李恨水。
“不行!”“不行!”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叶知语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找了个板凳一屁股坐下,“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绑我过来,要不你就按我说的做,要不然,你打死我吧。”
三人顿时陷入僵局,子桑珩之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叶知语淡然开口,“你既然能把我从家里抓过来,那么我一家人性命都在你手上,我不会害你的。”
然后又对着李恨水说,“李医师,你如果有独门绝技,会希望被旁的大夫学去吗?”
“那自然不会,要拜师才能传授。”
“那不就得了,那你还不出去?”
李恨水忽然狡笑道,“如果你能救门主,我拜你为师也不是不可以,蛊虫我研究数十年也没有研究出解法,如果你真的能解,我拜师也不亏。”
叶知语白眼一翻,“你不亏,我可亏了,我不收徒,我还是那句话,相信我,就听我的,不然就另择高明。”
其实她也在赌,赌这个男人不想死,并且相信自己能救他。
果不其然,在僵持半刻钟后,男子挥挥手,让李恨水退下。
李恨水吹胡子瞪眼的,却敢怒不敢言。
很快室内就剩他们二人,叶知语看着不算很亮的蜡烛,问,“能多点几个蜡烛吗?不够亮。”
子桑珩之听完,从墙龛中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屋子瞬间亮堂起来。
叶知语简直被闪瞎了眼,这么大的夜明珠,这人肯定很有钱。
虽是震惊,但是却丝毫没有显现出来,“还行,放那吧。”
想起之前山林中救过他没收诊金,叶知语开口道,“我看病可是要付钱的。”
“自然,不会比柳家给你的少。”
叶知语听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最起码又是一千两进账,不由自主的脸色都欢快起来。
环顾四周,找了一个长桌,叶知语费劲的拖到房屋中间,指了指桌子对子桑珩之说,“躺上去吧。”
自从上次碰到他,叶知语已经在空间准备好了手术所需的药品,一会等麻醉了,就可以开胸。
子桑珩之并未挑剔,按她说的躺到了长桌上。
叶知语动手解起了他的上衣,解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这是古代,男女有别,这么直喇喇的给男子宽衣解带,实在不雅。
叶知语停手,对着子桑珩之说,“要不你自己来?”
面具下,脸颊已绯红,子桑珩之不动声色的脱掉了上衣,露出坚实的胸膛,上次缝合的伤口已经长好了。
叶知语不自觉有些脸红,虽然上辈子做医生不知道看到多少人的身体,但是这一次,还是有些不一样。
叶知语轻声说对他说,“一会儿我会给你麻药,你会昏睡一会儿,等你醒了,蛊虫就没了,好好睡一觉吧。”
看着子桑珩之迟疑的表情,叶知语连忙补充道,“江湖规矩我懂,我睡着后,我不会偷看你真容的。”
子桑珩之露出不易察觉的笑,“珩之。”
叶知语歪头,“什么?”
“我叫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