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在陆景深眼里闪过,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一个这么出名的舞团不可能想一出是一出。这里面一定有原因,陆景深让她好好休息别想太多。然后交代了几句,就先出去了。等他走后,原本靠着墙委屈的沈薏慢慢靠着墙蹲下。开始思考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正在这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沈薏摁了挂断,但对方又打过来了,犹豫了一下,沈薏还是接了。“您好,哪位?”“薏薏,是我。”
“为什么?”
准备了这么久,沈薏不能接受连试镜都没有就被拒绝,最少要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
“不好意思沈小姐,我们这边在编的舞蹈可能与您的擅长舞种不太符合”
沈薏还想 继续追问,但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陆景深看她委屈地快要哭出来问她怎么了,沈薏微微抽泣着说明了原因。
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在陆景深眼里闪过,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一个这么出名的舞团不可能想一出是一出。
这里面一定有原因,陆景深让她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然后交代了几句,就先出去了。
等他走后,原本靠着墙委屈的沈薏慢慢靠着墙蹲下。
开始思考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正在这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沈薏摁了挂断,但对方又打过来了,犹豫了一下,沈薏还是接了。
“您好,哪位?”
“薏薏,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许墨年的声音,沈薏一下子听出了他的声音,立刻按了挂断。
但是许墨年又打过来了。
一直锲而不舍地打,沈薏最后终于还是接了。
“许墨年,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又是那里来的我的号码?”
“薏薏,我真的很想你,我们见一面,好吗?我就在你楼下。”
沈薏走到窗户边,果然看见楼下正停着一辆黑色卡宴,一身黑色西装的许墨年靠在车边,抬头看她。
“薏薏,下来一趟。我在这里等你。”
沈薏拉上窗帘,走到沙发上坐下,冷漠地说:“难为许总亲自来一趟,但我们没什么可说的。如果您有话要说,就这样说吧。”
沈薏听见那头笑了一声,半晌沉默过后,低沉的声音传来。
“薏薏,我离婚了。还有,你去青烟舞团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所以你愿意下来见我一面吗?”
薏薏,我努力与家庭抗争,拼命挽救因为离婚带来的生意缺损。
现在我终于又是之前的我了,我想你回到我身边。
我带来了你最想要的礼物,我拿这些,只换你见我一面,跟我说说话,可以吗?
“不,我不愿意。许总,你离婚与我无关,那是你自己的选择;至于青烟舞团,我确实想去,但与你无关,也不是你哪来与我交换的筹码。到底神什么给了你自信,让你以为我会用我自己去换一个机会?”
沈薏从不是那些会拿自己的身体去赚取机会的人,那是对她热爱的舞蹈的侮辱,也是对她自己的不负责任。
更何况,许墨年忘了,他从未问过沈薏想要什么,他做的再多,也不过是感动了他自己而已。
与以前如出一撤。
沈薏低头瞥了一眼还在楼下等着的人,内心毫无波澜地冷笑出声。
就如同三年前一样,他根本毫无改变,打着爱她的名义,追根究底是从未变过的自私而已。
许墨年还在说话,断断续续地叙述着自己对沈薏的爱,只是沈薏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薏薏,薏薏?你还在吗?”听不到回应,许墨年迟疑地停下了,等了很久,都没有回音。
于是许墨年以为电话已经挂了,拿起手机一看。
电话没有挂断,又等了好久,许墨年才听到沈薏的声音传来:“许墨年,我永远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