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走到副驾驶旁,让她坐进去后把人按在座椅上。“阿岁,你的家只有一个,以后也会住在那里,不要再说什么回自己家这种话。”林初夏的肩被他抓的有点疼。不过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她不明白,哪怕两人之前确实如胶似漆,爱的热烈。可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何况两人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却做着普通朋友间越格的事,他把她当什么人了?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目光倔强地对上他的。“季薄言,我们什么关系要我吃你的住你的,你不经过我允许就亲我抱我,甜言蜜语哄着我,你是打算要包养我?”
林初夏闻言余光扫过周围。
人确实不少哈……
目光一闪看向他。
“傅医生,我的工作性质,看我的人比这要多太多,这你都无法忍受可怎么好。”
她语气轻慢,仿佛每个字都在勾着他。
季薄言看她的目光没有妥协。
“阿岁不用试图激怒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有能力让那些人闭眼。”
最后一句话林初夏听不出一丝温度。
有的只是无尽的漠然。
突然她不想说什么了。
和疯子没办法讲道理。
季薄言看她不再说话,心里钝钝的疼,捧着她的脸贴上她的唇亲了一口。
林初夏睁大眼睛望着他。
反应过来后才连忙推开他。
他在干什么?他明明知道这里这么多人。
季薄言落了空的指尖暗暗使力,本不想在这里着急表达自己的所有权。
可一碰上她实在很难忍住。
方才若是再用点力,怕是会把她惹生气。
“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阿岁别生气。”
林初夏抿着唇,怕他再次突袭。
“你这是道德绑架。”
爱她,所以她不能生气。
这什么道理。
季薄言被她这个思维逗笑了,捏了一下她的脸。
“说爱你你会害羞,就会忘记生气。”
哪里会是道德绑架,他怎么敢。
林初夏转移了视线不去看他。
可脸上的表情认真了许多。
“傅医生,你说的过往,我姑且相信真的存在,或许是我经历了什么才会遗忘,可我们现在,真的算不上相熟,那些不合适的举动和甜言蜜语,麻烦你以后还是别继续了。”
季薄言原本带着笑的俊脸一点一点收敛了笑容,此刻有种说不上来的阴郁。
不过林初夏也不怕,或许是知道且确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所以才敢在外面再次把话挑明。
季薄言勾了勾唇,不像方才那样温柔。
是很阴沉的笑,不达心底。
“阿岁,你若是不想吃了,我可以马上把你带回家。”
林初夏猛地抬头,眼神有些无辜。
这和她的螺蛳粉有什么关系!
“你……”
不行,老板,你快上粉,有人不让我吃啊。
林初夏精致漂亮的小脸气鼓鼓的,看向后厨的眼神更加急切。
季薄言叹了口气。
他还比不上一份螺蛳粉了。
老板端着满满一碗螺蛳粉上桌后林初夏道了谢立马把大碗挪到自己面前。
“嘶!”
她着急想要挪到面前,没有顾忌这是刚出锅的。
溢出的汤汁洒在指尖。
指腹被烫出红印。
季薄言看不得她身上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紧张地起身来到她身旁,握着嫩滑的小手,红印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对比。
不过还好,没有烫出水泡。
回头看了眼冰箱里的冷饮。
起身去收银台买了两瓶。
回来给她冷敷着。
眉头紧紧皱着。
“就因为说带你回家,就这么着急?”
林初夏一张小脸委屈的不行。
“谁让你吓我了。”
他的表情和那句话怎么看都不像是开玩笑。
她能不着急吗?
季薄言被她吃的死死的,看她委屈心里愈发难受。
“是我不好,我怎么舍得吓你。”
只是听到她的话总是很难控制住情绪。
林初夏还在委屈。
却听到身后喧闹的声音。
“她男朋友也太宠了吧~”
“你没看那女孩也好漂亮,我要是男的,烫着我也心疼啊。”
“她一定是平行世界的我,不然怎么过着我想要的生活呜呜呜。”
“真的好帅,吊打现在的娱乐圈啊。”
“不过……那女孩你们看着有没有很眼熟?感觉在哪看过。”
“好像是有点,还穿着礼服,该不会真是艺人吧。”
林初夏听到这立马转过脸坐直了身子。
而手被男人握着怎么都抽不出来。
小声对还在她身旁给她冷敷手的季薄言说:“你快坐回去,我吃完就走。”
刚刚那些话季薄言不是没听到。
她的工作性质特殊,好像不能把他公之于众。
这一点他有些接受不了。
他每时每刻都想让所有人知道阿岁是他的。
又怎么会岁忍地做个地下情人。
将冷饮放在桌上,握着她的手放上去。
“自己乖乖握着。”
林初夏已经低头开始享用那碗加满料的螺蛳粉。
一脸满足时还不忘抬眸看一眼季薄言。
“你真不吃?”
男人眼神微动,眉头微皱,毫不犹豫摇头拒绝。
“不懂得享受美味。”
她嘴里吐槽,却不知对于季薄言来说,来到这样的市井小店都是极少数的。
也只有她,可以让他改变一切不愿。
季薄言看那比她脸都大的碗逐渐见底,只剩汤料。
可昨天他用心准备了好久的晚饭她却没吃几口。
忍不住发问:“阿岁不喜欢吃我做的饭?”
明明做饭这件事也是为她学的。
林初夏放下筷子摇了摇头:“没有啊,你做饭很好吃。”
实话,他的手艺出奇地很合她的口味。
“那为什么昨晚没吃几口就不想吃了?”
林初夏突然反应过来他是在纠结这件事。
可现在告诉他,他是和朋友吃过晚饭回来的会不会更让他伤心从而把她暴揍一顿?
林初夏低着头咽了咽口水。
“因为……螺蛳粉不常吃,你若明天也让我吃这个我吃不了几口也就饱了。”
我的螺蛳粉对不起,你是很美味的,但是我需要保命。
季薄言没再追问,只是暗自在心里想着,之后要多学习些新菜式。
两人离开店里后林初夏就打算与他告别。
“傅医生,那我先回家了,谢谢你今天接我又陪我来这里坐了这么久。”
季薄言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你说什么?”
林初夏不明所以,呆愣地看着他重复了一遍。
这次季薄言没有了耐心。
牵着她走到副驾驶旁,让她坐进去后把人按在座椅上。
“阿岁,你的家只有一个,以后也会住在那里,不要再说什么回自己家这种话。”
林初夏的肩被他抓的有点疼。
不过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
她不明白,哪怕两人之前确实如胶似漆,爱的热烈。
可都已经过去五年了。
何况两人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却做着普通朋友间越格的事,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
目光倔强地对上他的。
“季薄言,我们什么关系要我吃你的住你的,你不经过我允许就亲我抱我,甜言蜜语哄着我,你是打算要包养我?”
最后那句话她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反感。
季薄言没想到她会存着这样的观点。
在他这里,他们从来都没有分手,没有感情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