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入流的方法也有。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别做得这么绝,季庭柯。”“你怎么知道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栽到我手里。”像是一句谶语。她沾了红花油的指肚与季庭柯肌肤相贴,相似、一样火热的温度。季庭柯盯着那只手,它游弋到内侧、轻轻剐蹭,他攥停了她的动作,语气很低沉:“单方面违约,能造成你什么个人损失?”罗敷没有抽回动作,反而往他那处送了送。她笑了,“损失我一颗少女
当然,不入流的方法也有。
好整以暇地,笑了笑:“ 别做得这么绝,季庭柯。”
“你怎么知道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栽到我手里。”
像是一句谶语。
她沾了红花油的指肚与季庭柯肌肤相贴,相似、一样火热的温度。
季庭柯盯着那只手,它游弋到内侧、轻轻剐蹭,他攥停了她的动作,语气很低沉:
“单方面违约,能造成你什么个人损失?”
罗敷没有抽回动作,反而往他那处送了送。
她笑了,“损失我一颗少女春心。”
“爱情,千金不换呐。”
季庭柯松了手,罗敷佯装毫无防备地、一下倒下去,伏在他的颈间。
男人温热的血管近在咫尺,绷紧了跃,他轻声骂:“骗子。”
罗敷趴着没动,她笑的时候胸腔振动,低低地、短促地,半身抖个不停。
“彼此彼此。”
贴得太近了,像在调情一般,
“季庭柯,我们合作吧。”
“你给我、我想要的,我给你、你想要的。”
季庭柯淡淡地:“可是,我没什么想要的。”
罗敷弯了弯嘴角,指肚摸了摸男人的眉眼,摸到眼角一块肉眼即不可见的疤,她笃定地:
“你有。”
窗外,夜色是一条平静的河流,底下沉骨无数,发出妖冶歌声。
*
季庭柯单方面挨了一顿揍的事, 很快传到了更多人耳里。
有鱼加面馆的老板,在电话那头啪嗒啪嗒抽着烟,牙关咬着烟屁股,含糊不清地:
“你小子。”
天光已经半亮,季庭柯坐直身子,他说:“耽误不了事。”
他半残。店里一个瘸子,一个外地来的蛮子,老板忧心忡忡,烟抽了一半,心不在焉地掐了,问:“哪儿来的仇家?”
季庭柯撑着床边往下挪,语气平平:“过去有些旧怨。”
“找不上店里吧?”
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激起粉尘、在光的直射下原形毕露,飘飘然地游荡在半空中。
“不会。”
他无所谓地,“就算有,那也是在店外面。”
在外面挨一顿揍。
在外面闷不吭声地受了。
老板勉强满意了答复,失笑、还是一句。
“硬骨头。”
还有,一早没来得及跑各家送水货的汪工。
他精力充沛地砸门。全然不顾来开门的罗敷,忽略她阴郁得、几乎要滴出水的脸色。
年轻人杵了俩齐肩高的拐,拐脚拖在地上。地砖都被剐得:“呲啦——”
“呲啦——”
季庭柯被吵得开了房门。他虚虚倚在门框,受伤的那条腿不受力,微微点着地。
汪工一看就受不了,半张着嘴。
在他抬高声音前,季庭柯捏着肩、匆匆把人丢进了房间。
俩根拐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汪工挣扎着拖进来,声音像焖进锅里收汁儿。
罗敷盯着地砖上,被拐剐蹭的一条痕迹。
她用鞋跟跟着磨、磨到季庭柯门口。
一门之隔,男人轻轻用手肘怼了两下门。
暗含警告地,逼着罗敷原本凑近的耳朵、离得更远。
等脚步声远了些,上身藏蓝色工作服、下身深灰色工装裤的汪工掸了掸灰——
他不敢坐到季庭柯床上,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矮了一头,更便于去撩季庭柯的裤腿。
青紫的、沁着红花油的颜色,肿得老高。
年轻人唏嘘地“嘶”了一声,他问: